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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浚親自帶著我向刑警隊的辦公區走去,他很高,走路帶風,我跟在他後面兩條腿差點沒倒過來。白隊應該是提前接到了訊息,看到梅主任和我忙站起身打著招呼:“來了。”
梅主任拍拍白隊的肩膀:“給你帶了個外援。”
白隊抽抽嘴角,和我寒暄的話別有深意:“辛老師這幾天憔悴了不少啊。”
我用力咬了咬唇讓自己有點血『色』,努力向白隊笑笑。這幾天為陸曾翰的事焦心,經常失眠、即使睡著也是噩夢連連,臉『色』泛黃,嘴唇還起了一大溜血泡。這幅尊榮和形象,確實不怎麼樣。
白隊對梅主任說道:“已經派人去提陸某了。我們沒有過心理專家和嫌疑人見面的先例,安排在審訊室也不合適。這樣吧,我把見面安排到小會議室,裡面有監控,我們能隨時監測到嫌疑人,此外,我再派兩個人在會議室裡保護辛老師的安全。”陸某兩個字有點讓我心裡沉沉,只有嫌疑人才會被稱為某某,聽人這麼喚他,很不是滋味。
梅主任點頭讚許:“好,安排很細緻。”
白隊轉看我問道:“辛老師需要帶什麼進去嗎?我們去準備,你自己的東西是不能帶進去的。”
我想了想道:“一些a4紙,和一盒彩『色』筆吧,水彩彩鉛都可以,只要是彩『色』的。”
我要的東西也符合規矩。白隊沒有猶豫地答應了,半個小時後,會議室和彩鉛都準備好了。白隊除了遞給我紙和彩鉛,還給了我一隻藍芽耳機:“我們在隔壁的房間裡看監控,如果覺得時機合適,會透過耳機指示你向他詢問。”
“好。”我按照白隊的要求戴上了耳機,對他說道,“但是心理疏導未必一次有效,他今天的狀況極有可能不適合詢問。”
“我們會把握。”白隊沉聲說道。
我先坐到了會議室裡,忐忑地等待著。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我的心猛地揪了起來,開始砰砰狂跳。
會議室的門開了,陸曾翰在兩名警察的押送下走了進來,一步,一步,都在我的心裡泛起漣漪,他又清瘦了些,也更蒼白了,可是目光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深如幽潭讓人捉『摸』不透。看到我,他沒有驚訝,只是無奈地勾了勾唇。
我細細打量著他,每一個細節都不想錯過,他也同樣回看著我,看到我憔悴的臉龐時目光有一剎那的疼痛,抬眸和我的目光交纏了片刻,終究還是穿過我看向了別處。
“你還好嗎?”我開口,聲音喑啞。
“好。”他答得簡短,“你來做什麼?”頓了一下,他微微哂笑道,“他們竟然能讓你見我,你真是本事大了。”
“我不是一直都笨的。”我有我的辦法,我並不笨,只是在他面前總是沒出息地智商下降罷了,我看著他的眸子,“能吃得好嗎?睡覺呢?”
“都好。”陸曾翰淡淡答著,沒有什麼和我聊天的慾望。
“你見過律師了嗎?律師怎麼說,他現在能知道證據的進展嗎?”我心裡有好多的問題,我想知道他在裡面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挨打受氣,能不能吃得飽睡得好,我還想知道下一步遠航打算怎麼辦,除了律師,還能給他什麼幫助?
陸曾翰卻是一副完全不配合的樣子,對我的提問打不起精神,眯著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看著我的脖子怔了一下:“那是什麼?”
我一愣,忽然想起是那顆骰子,便從脖子上解了下來遞給他,聲音溫溫的:“這是博餅那天的,我拿了一顆。對我來說,它的意義不同。”
陸曾翰的眼中,再次泛起了沉重的糾結和掙扎,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來回捏著那顆骰子,不知在想著什麼,過了很久,他把骰子扔給我,勾唇道:“無聊。”
我無奈地笑笑,他不會明白這顆骰子在我心裡的分量,一如他不明白他在我心裡的分量。我把骰子攥在手裡,白隊的聲音在耳機裡想起:“辛老師,你先出來一下。”
我怔住,出了什麼問題了嗎?我站起身來,陸曾翰給了我一個別有深意的笑,我走出會議室,白隊從隔壁的房間出來,一臉嚴肅。
“辛老師,我本來是不同意你作為專家介入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白隊看著我目光很冷,看來他的確是懷疑我和陸曾翰的關係,“但是梅主任的面子,我不得不給,我希望你能珍惜這次機會,真正做些對審訊有意義的心理疏導,而不是閒聊。否則,我不會再同意你做這種探訪式的治療。”
白隊的冷麵無情讓我警醒了些,是啊,雖然我的目的只是看他,但我畢竟是揹著任務來的,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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