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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裝裝樣子。我點頭:“是,我先和他閒聊熱熱身,待會就會切入主題。”
白隊的臉『色』緩了緩:“他現在這種不配合的態度,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他的自首以及他能準確指認藏屍地點,即便不需要證據,也足夠定罪了。”我的心猛地跳突起來,我分辨不清白隊是在唬我還是說真的,他的話已經讓我足夠慌『亂』。白隊接著說道:“他現在否認殺人,但是我實話告訴你,證據對他很不利,肖巖冰身上找不到指紋,沒有第三人出現的跡象,排除不了他殺人的嫌疑。”
我的心激烈地跳突著,白隊深看著我說道:“你要是真想幫他,就讓他配合說出真相,而不是閉口不言。別的都是『亂』彈琴。”白隊說完回了房間。
我頓在原處半晌,才把白隊的話消化。找不到真兇的痕跡,陸曾翰能準確指認藏屍地點就是他殺人的最好證據。如果他繼續不配合,他會被定罪。不可以!
我回到會議室,陸曾翰仍然是勾唇深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情緒,把紙和筆推到他面前:“閒話不聊了,畫幅畫吧。”
陸曾翰斜睨了一眼紙筆,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那套繪畫分析特別厲害?不過,對我不起作用。”
我耐心地勸著:“哪怕為了你自己,你也該配合警方,有什麼情緒,就宣洩在紙上也好啊。”
陸曾翰沉聲道:“我沒什麼要說的,也沒什麼要宣洩的。”
看著陸曾翰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我的焦慮、擔心、害怕全部擰在一起,讓我的情緒砰砰撞擊著理智,我咬了咬唇,狠狠心,拿起黑『色』的彩鉛和紙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外靠窗的地方有個玻璃桌,我拿起彩鉛,飛快地在紙上畫著,螺旋曲線,從中央螺旋盤著延伸出去,是最好的催眠圖片。一刻鐘後,我帶著畫好的圖片回來,遞給陸曾翰:“從中央看下這個圖,看看有什麼特別。”
陸曾翰拿起圖片,先是拿遠,又湊近:“沒什麼特別。有什麼?”說著抬眸問我。
我向他溫聲道:“你繼續看看,認真看看。”
陸曾翰再次拿遠又拿近,反覆幾次這樣看下去,陸曾翰的目光漸漸有些『迷』離,眼神不太聚焦,目光漸漸發散,我輕輕把他手裡的紙拿走,他沒有太大的反應,茫然地看著我,我從左手掌心拿出骰子項鍊,做出鐘擺狀,在他眼前左右均勻晃著,一次,兩次…陸曾翰的目光徹底淪陷。
我的繪畫催眠成功了。繪畫催眠,是運用令人眩暈的圖案,讓人進入被催眠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可以說出實話。
我輕聲問著他:“肖巖冰是你殺的嗎?”
“不是。”陸曾翰緩緩答道。
“那你怎麼會找到藏屍地點?”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也是他洗脫嫌疑極為關鍵的問題。
“後山坡的血跡旁,有很短的一道車輪的痕跡。我猜是兇手用來運送屍體的。”陸曾翰的語速比平時要慢一些,“根據車輪的痕跡及深度,我估測是一輛類似清潔工那樣的三輪車,再根據坡度,風速,肖巖冰的重量,計算他大概走的距離。”
他太聰明瞭。我不禁問道:“那你怎麼確定他走了多久?”沒有時間,怎麼計算距離?
陸曾翰說道:“雨衣是一件,兇手是兩個,六點多在後山坡看到的那個穿雨衣的,就是兇手,他已經殺完人把屍體扔到海灘邊了,只是還沒有分屍。時間很容易就算出來了。”
我心裡默默算了一下,肖巖冰五點從雲湖別墅出去,別墅到後山坡十分鐘,殺人按十分鐘算,兇手運走屍體再返回雙倍路程,運送屍體的時間大約是二十分鐘左右。我問道:“二十分鐘?”
“十四分。”陸曾翰道,“去的時候颱風是順風,下坡。”
我徹底暈了,這其中是怎麼計算的我就不清楚了。我有太多的疑問:“你為什麼不猜兇手會在廢棄的民居里分屍藏屍?”
陸曾翰說道:“兇手不是本島人,不會了解哪處房子有人,哪處沒人。如果他在沒人的房子分屍,會提前探路,做好標記,我沒看到標記。”
“那你怎麼猜到在榕樹那呢?為什麼不在海灘或者是垃圾堆?”我追問道。
“垃圾堆太容易被發現,海灘沒法藏屍,只有榕樹下,海水沖刷不到,又有垃圾的臭味,魚和紫菜的腥味遮掩屍臭,很難發現。那棵榕樹下的土比別的樹要松,很明顯是被挖過的。”陸曾翰在催眠狀態下,回答問題很誠實,也很流利,不會像他平時要麼緘口不言,要麼閃爍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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