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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躁動的腳步聲向山洞口傳來,陸曾翰立即把手機關了。我和他靜靜聽著動靜,陸曾翰的手摸向腰間,估計又彆著槍。不過那腳步在山洞口停了停,又遠去了。
剛才的熱情被這些意外的聲音一驚,已經緩緩褪去。黑暗裡,陸曾翰緩緩說道:“今晚就在這湊合湊合吧,等明天找個合適的時間回南城。”
“好。”我不禁問道,“你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鄒士釗說你被人劫了當人質,他還說籌好了錢要去救你。”
“你就是這麼被他騙去的?”陸曾翰冷笑了一聲。
“嗯。”我嘟囔著,“我又沒別的訊息渠道,他這麼說,我也只好這麼信。”
“這個老雞賊。”陸曾翰低聲罵道,隨即聲音滿是擔心,“他有沒有欺負你?”
“那倒沒有。但我覺得,他有點變態。怪的很。”和陸曾翰我沒什麼不能說的,“他好像帶我故地重遊似的,從他家開始,講他怎麼和一個女人認識,怎麼給那個女人背上紋身。”說到這裡,我的聲音低了下去,反胃和疼痛讓我打了個冷戰。
陸曾翰把外套脫下來把我裹住,說道:“你躺到床上吧,蓋著被子說。”
我坐到床上,把他也拉到床上,床很小,只能容我倆並排坐著,我把被子扯過來把兩個人都蓋上,繼續說道:“在他家講完了,又跑到南淇島講。說那女人在這跑的。不知道他瘋瘋癲癲講些什麼。你知道他這些事嗎?”
陸曾翰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才來遠航多久。”黑暗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聽出來他的聲音裡全是應付。
我換了話題:“你的貨,真的被人坑了嗎?”
陸曾翰點頭道:“是啊。這還有假。只不過我跑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要躲著鄒士釗?”我好奇道,“既然你沒事,為什麼不回去找他?”
“別問這麼多了。”陸曾翰揉揉我的頭髮,“你問這些也沒什麼用。”
“你是不是背叛鄒士釗了?”我靈感突發問道,“你和買家合夥坑了他的貨?”
“胡扯些什麼。”陸曾翰低低說道,“買家是個印度人,我和他們有什麼可勾結的。我又不打算去印度混。”
“那就還有一個可能。”我幽幽說道,“你是不是警察?”
陸曾翰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發燒啊。”
我按住他的手:“你別打岔,你又不是坑他的貨,回來又不找他,不是警察是什麼?”
陸曾翰沉沉說道:“原因可以有很多。但你別瞎猜。總之,我有我的理由。”頓了頓又戲謔道,“你是從哪看出來我像警察的?”
我蹙眉想想道:“其實就是一種感覺。第一次從他們嘴裡聽說你是做不法勾當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應該。你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也沒有很貪財,不會走這條路。後來,發現你知識很淵博,什麼自毀破片,帆船原理,都說得頭頭是道。怎麼會是個犯罪分子。”我一邊說,陸曾翰一邊哂笑,我被他嘲笑得有點壓不住,說道,“尤其你剛才往牆上跳的時候,動作和電視裡那些新兵訓練一模一樣,你一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陸曾翰終於忍不住沉沉地笑了起來,半晌才止住,說道:“那你告訴我,怎麼上牆?不那麼上,怎麼上去?所有人上牆,都是那一個動作。你也太能想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有點沮喪,剛才本來越說越激動,他的身份幾乎可以呼之欲出,如果我的猜測和推理是對的,那麼我愛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陽底下,再也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陸曾翰把手機的燈再次開啟,指著牆角的幾個箱子說道:“這是我在南淇島經常接貨送貨的地方,連鄒昱凱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我喜歡在南淇島交貨,但不知道為什麼。那箱子裡,還剩下之前的一些貨,手緊了,就拿到黑市賣一賣。”
他的聲音陰陰的,讓我剛燃起點火苗的心,幽幽地又滅了,頓了頓,他緩緩說道:“不是每個人都稀罕穿那身警服,尤其像我這種人。就算穿過,也是過去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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