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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我立即問道,說實話,他的這句話讓我非常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和他交換的。
鄒士釗陰陰笑了兩聲,看著我緩緩說道:“做我的私人心理治療師。怎麼樣,這個不為難你吧?”
我的心裡一緊,他這是唱哪出?我才不信他是真心誠意要治療心理,不知道又打的什麼算盤。我試探著說道:“你有需要治療的心理問題嗎?”
“那就得你幫我看了。我又不是醫生。但我心理不舒服,你要是能讓我舒服了,怎麼的都行。工資我給的保證高。”鄒士釗俯瞰著我,語氣裡是滿不在乎。
不是工資的問題,而是他這個要求實在怪異,我如果答應了,等於把羊送入虎口,他如果想把我怎麼樣,我毫無反抗餘地。可我沒有第二條路選擇,好歹他也沒有表示出對我有什麼非分的想法。思考了片刻,我咬咬唇,定定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條件?還沒人敢和我提條件呢。”鄒士釗幽幽看著我道。
“合作總是相互的。我如果沒提條件的權利,那我也沒有遵守你條件的義務。”我挺了挺脊背,強做硬氣。
鄒士釗冷笑了兩聲,深深看著我,目光有一絲意外,有一絲瞭然,還有一絲我看不明白的東西,許久,點點頭:“行,我今天也嘗試點新鮮的,你說。”
“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早晨八點,我不出診。”我說得堅定,“而且我只負責做你的心理治療,別的一概不負責也不參與。”
鄒士釗對我大剌剌提條件的樣子有點意外,陰笑了兩聲後反問我道:“提的還挺不客氣,但你是不是忘了,還有陸曾翰的事呢?你不怕我在救他的時候打折扣?”
我下意識地出口:“不論怎樣,哪怕是救陸曾翰,我也該有我的底線。實在大不了,我就陪著他死。”
“哈哈哈。”鄒士釗忽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很響亮,震得空蕩蕩的屋子都有了迴音。那笑聲並不是開懷,而是蒼涼得可怕,而且那笑聲配著的,也不是一張有笑意的臉,而是不明深意的扭曲:“沒想到,那麼精通人情世故、把玩人心的人,能教出這麼幼稚的一個徒弟。”
他在說陸曾翰嗎?我是幼稚簡單,我是不通人情,不是我不懂,而是我不屑。我沒接話,只用徵詢的目光看著他。半晌,他點點頭:“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第一次治療,你什麼時候去救陸曾翰?”我追問道。
“別急,我籌錢也得幾天,你也得先讓我看看你這治療的水平。明天你到我家裡,我們上第一次課。怎麼樣?”鄒士釗看向我的眼裡,是已經收網的得意。
我點點頭:“好。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先回去了。打擾。”
他抬手做了個自便的手勢,我逃一般地衝出了那間房子。這個男人,身上總有一股壓抑而暴戾的氣息,讓人很不舒服,但又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感覺。
出了小區,我打了輛車回到陸曾翰的家裡。第一次,我覺得南城的夜這麼蕭索,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依靠。我只能靠我自己,甚至還要去救別人,這是多不可思議的事。
回到家裡,反覆琢磨,我始終覺得這事怪怪的,鄒昱凱有病是大家都知道的,鄒士釗沒聽說有病啊。而且就鄒士釗那目空一切的樣子,又是那個年紀,怎麼會這麼重視自己的心理問題,巴巴的找個心理醫生去看病?這可不像他該有的風格。那他到底是什麼目的?我還沒想明白,鄒士釗給我發了條簡訊,告訴我明天診療的時間地點,下午五點,一個市區的別墅。握著手機,我莫名地有點緊張。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算了,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八點,我就急忙給梅子浚去了電話:“子浚,請幫我一個忙,能不能把你掌握的鄒士釗的資訊,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
“怎麼了?”梅子浚頓時警覺,“可喬你在做什麼?”
“我有點事。”我支吾著。
“什麼事?”梅子浚毫不猶豫地追問,“你不告訴我實情,我不會幫你。”
“也,也沒什麼。”我儘量大事化小,“鄒士釗突然讓我做他的心理治療師,又不告訴我背景,所以這不是心裡沒底嗎?”
“鄒士釗做心理治療?”梅子浚像聽到多大新聞似的嗓門突然變大,厲聲道,“別搞笑了,他會讓自己做治療?你可別傻,他一定是別有目的。你千萬不能答應他。”
“可我已經答應了。”我倔強地回應著,“子浚,求你,幫幫我。”
梅子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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