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九章 做餌,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當然是啊。”我回答道,“這幅畫裡可以看出的東西不少呢。”看林樺還在發愣,我試探著問道,“要不你再畫幅畫,我們來測試一下?”
林樺將信將疑道:“真的這麼神?”說完拉來旁邊一個女服務生,“讓她畫吧,我已經畫過了。”
林樺的表情有點緊張,看來她已經相信了80%,所以才不敢自己作畫,怕我看出更多的東西。我看了看那個服務生,很年輕,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稚嫩得很,這個年紀畫的東西更難隱藏本心,會大大降低我繪畫分析的難度。我笑道:“當然可以了。”
我讓林樺找了張a4紙,又找了粗細不同的幾支鉛筆,沒有彩『色』筆,也只能這麼湊合了。我告訴那個女孩:“在紙上畫一個人,隨便畫。”
那個女孩很爽快地在紙上簡單畫了一個人物,林樺看著我道:“你能分析出來什麼呢?”
我看了看畫,人物的大小比例適中,而且人物位於這張紙的正中,說明這是個中規中矩的女孩子,也蠻自信,對自己很有安全感。她年紀輕輕就出來工作,而且這個時間不是放假期間,不會是大學生出來兼職,那麼她就是全職在這裡上班。全職的話,她的學歷不會太高,家境也不會特別好,她的安全感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呢?我仔細打量了下女孩子,瘦瘦小小的,偏白,我試探著說道:“你是南城人吧?”本地人,會有一種歸屬的安全感。
“是。”女孩如實答道,林樺的臉『色』更加蒼白難看,但還是勉強笑道:“還有別的嗎?”
我繼續看著畫,她沒有畫全部的人,只畫到膝蓋以上,這是對自己身體區域性不適的投『射』,我問道:“你是不是近來腳不舒服?”
女孩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接著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的腳甲溝炎犯了,疼得走路都很難受。”
她畫了髮夾,表示對自己有著控制,但是眼睛畫得很小,表示對未知的事物缺乏好奇心,我接著說道:“你應該是個很聽話的女孩子,對父母的意見尊重。對別人的事沒什麼興趣,對學習也興趣不大。”我一邊說女孩子一邊拼命點頭,而且好奇地看著我。
她的肩膀畫得非常不平衡,是感情失衡的投『射』,我說道:“你最近的感情應該不是特別順利,是不是覺得很無力?付出很多卻沒有回報?”
我的話沒說完,女孩已經拉著我的手懇切地說道:“你是不是會算命啊?那能幫我想個化解的辦法嗎?我喜歡的那個男生,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不管我對他付出了多少,他都不怎麼搭理我。他是外地的,我父母也不同意我們交往,他還吊著我,我該怎麼辦才好?”
我有點哭笑不得,這是科學,什麼算命的?我把她的手拿下來,說道:“我只是根據你的畫分析的,我不會算命。”
那女孩不相信,還要拽著我說,林樺的臉『色』有點冷,吩咐她道:“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那女孩子這才一步三回頭地一臉懵懂地走了。
我微笑道:“我還有很多分析出來的沒說呢。就這麼結束為時太早了。”
“夠了,可以了。”林樺笑得幾分不自然,“太神奇了,這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這個女孩來我們這裡不久,很多事我都不瞭解,你竟然都能看出來。”
“其實真的很簡單,這個女孩子年紀不大,沒什麼閱歷,很單純,她的畫很好分析。”我指指對面牆上清荷的畫說道,“像這幅畫,畫者心思複雜,又有專業的繪畫背景,想分析出來,才是難呢。”
“哦,是嗎?”林樺問得心不在焉,明顯臉上的肌肉都是一緊。
恰好這時楊意澤到了。被服務員帶進了會客室。我看到他笑道:“楊警官,你來了。”
林樺的眉頭皺起,但還是很得體地起身和楊意澤握了個手,轉看向我不解道:“楊警官?這是?”
我對林樺說道:“你也知道,夏夢慈死了,警方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視。我在你這裡發現的這幅畫有很多密碼,我想帶回去慢慢研究研究,這很可能是破案的最關鍵因素。”
林樺的表情凝重起來,手指都有些微抖,半晌看著我笑得不太自然:“辛老師,這樣做不好吧?這幅畫畢竟是別人送給我的,而且價值還不菲。”
“林女士,”楊意澤開口道,把警官證在林樺面前亮了一下,“這幅畫是重要物證,我們要帶回去分析,待分析完了,必然完璧歸趙還給你。”
“物證?這怎麼會是物證呢?”林樺不太好糊弄,“這畫又沒去過案發現場,能證明什麼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