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九章 做餌,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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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了楊意澤的話:“這畫是死者畫的,但不是送給你的。而且這畫是專業的油畫,我們以前有過案例,把畫用特殊試劑處理後,會在畫上顯示出隱藏的人名,就能知道這畫送給誰了。而且我們手邊現有的一些清荷的畫,也就是用這種方法署名字的。”這通話我是瞎掰,但糊弄林樺顯然夠了。
林樺的臉上現出前所未有的緊張,我看向楊意澤說道:“楊警官,麻煩你幫我把畫摘下來。”
楊意澤點頭,說著邁步上去就要摘畫。林樺下意識地就橫在了畫前,想阻止楊意澤,但很快,她發現自己這種做法是螳臂當車,警察想要回去調查的物證,她沒有辦法阻攔,便很識趣地站在了一邊,臉『色』灰白:“那就麻煩你們做檢查的時候,千萬不要破壞這幅畫。那些什麼試劑『藥』品,別把畫毀了。清荷的畫很值錢,我和她關係又很好,於公於私,你們都應該讓這幅畫完整地還回來。”
“我們會依法執行。”楊意澤打了個官腔,搬了把凳子,二話不說把畫摘了下來,搬到了外面停著的警車上。
我頓了頓步子,走得慢了些,果然林樺追上來問我道:“這畫會在哪裡進行分析啊?在公安局嗎?”
“不是。這畫是我來分析。”我答完後,匆匆離開。
坐在楊意澤的車上,楊意澤好奇地問道:“辛姐,你真的從這畫上分析出來了嗎?”
“沒。”我如實回答。
“那你這唱的是哪出?”楊意澤不解地問著。
“我想試試,拿這個當誘餌,真正的兇手會不會聞著味兒跑過來。”我答道,這是陸曾翰的指點,但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哦。”楊意澤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說在清荷畫裡發現署名了呢。我還納悶咱們什麼時候發現了。原來是騙她呢。”想了想又道,“不對,辛姐,這樣你很危險,搞不好她們現在就在跟蹤咱們,然後從你手裡搶畫。”
“我還怕她們不來搶呢。”我笑道,“我今天可是費了老勁才讓林樺相信我有繪畫分析的本事。盼的就是她們來。這樣吧,把我送到驛橋,那裡適合。”我不能回陸曾翰那裡,一來怕陸曾翰突然回來影響計劃,二來那裡是小區,人來人往不安全因素太多。
“好。”楊意澤的車拐了彎,“驛橋也好,那裡有個廢棄的碼頭,我叫幾個兄弟,好在那裡掩護你。”
我帶著畫,走進了驛橋。韓牧之在接待來訪者,正好便於我活動。我把畫放到了診療室,送走了楊意澤,我在診療室裡呆坐著。現在時間還早,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動手。
我在佛洛依德榻上睡了片刻,就在幾個月前,我的世界還只是這個診療室,在這片方寸之地,接待各種心理有痛苦的來訪者。可不過就是幾個月,我的生活就變得波瀾壯闊起來,甚至還有危險時常就蹦出來了。如果姐姐知道了,會不會擔心我?想來我和姐姐,從來就是兩種人,她愛冒險,而我愛寧靜。可現在卻反了過來,我的生活充滿驚心動魄,一定不能讓姐姐知道。
那一覺睡了很久,直到韓牧之的敲門聲響起。我開了門,韓牧之看著我溫聲道:“今天怎麼過來了?我記得你沒來訪者。”
我指了指桌上的畫:“今天有任務,我得把那個分析出來。”
韓牧之明瞭,隨即說道:“那我先走了,外面下了點小雨。你也早點回去。”
我點頭:“不用擔心。你走吧。”
韓牧之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聲音帶著幾分懇求:“要不我等等你?下雨了,我送你回去才好安心。”
我急著想把韓牧之催走,他走了,想要的人才能出現。我急急地說道:“不用了,他會來接我。”
韓牧之被刺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滿是疼痛,他沒再說話,冷著臉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我舒了口氣,關上了診療室的門繼續等待。天越來越黑,七點多的時候,前臺也下班了。整個驛橋只剩了我自己。我一個人待著,倒顯得特別空曠。
陸曾翰的電話過來了:“在哪?”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驛橋。”
“這麼晚還有來訪者?”陸曾翰的語氣有些訝異。
“沒,有點別的事。”我故作輕鬆道,“完事就回去了。”
“你能有什麼事?那我去接你?”陸曾翰說道,“外面下雨了,你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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