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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曾翰把地上的槍撿了起來揣到了身上,看著我定定道:“這個不能給警察。”我隱隱明白,這槍一定是從他這裡走私後脫手的,心裡說不上的滋味。
正說著,楊意澤帶了兩個警察跑了進來:“辛老師,沒事吧?”
陸曾翰乜了眼楊意澤,冷笑道:“要是等警察同志,人都被拖到車上不知塞到哪個倉庫了。”
楊意澤的臉微微一紅:“剛才那邊有打架鬥毆幾乎出人命,我們趕緊過去制止,後來突然想到是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就急忙趕了過來。還好辛老師沒事。”說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林樺,“這是怎麼回事?”
“準備對辛老師下手,還好被我及時制止了。”陸曾翰不溫不火地說著。
楊意澤有些犯愁:“她行動了嗎?”
陸曾翰勾唇笑了笑,對楊意澤跟著的那兩個警察說道:“麻煩你們先出去下,我和這位警官說點事。”
他又要耍什麼花樣?那兩個警察自然沒有動,楊意澤扭頭給了他們一個眼『色』後,他們才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診療室的門。
屋裡只剩我們三個和倒在地上的林樺。陸曾翰從桌上抽了張餐巾紙,墊著開啟了林樺的包,從裡面『摸』出一個小瓶和一塊手帕,臉上『露』出一絲不出所料的冷笑,接著用手帕捂在小瓶瓶口倒了一下,屋裡有絲很奇怪的味道。陸曾翰拿起林樺的手在手帕上按了幾個指印,站起來看著楊意澤說道:“這不就行了嗎?”
楊意澤和我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我和楊意澤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這是赤『裸』『裸』的誣陷。而且陸曾翰還做得毫無破綻,不但所有的動作都墊了紙巾,絲毫沒有留下自己的指紋,而且他拿著林樺的手的時候,也不是隨意按指紋,而是並著手形成空握狀才按了下去,完美的實『操』模擬。
陸曾翰冷笑:“不用這麼死板吧?綁架未遂,雖然不至於按這個判刑,但是不這麼做,你們怎麼抓她?怎麼向她問你們想知道的問題?”
楊意澤狐疑地看了陸曾翰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問問題?”
陸曾翰哂笑了一聲,指了指丟在一邊的那幅畫,又指指我和林樺:“你們幾個大晚上不回家在驛橋佈局等林樺來,不是為了湊一桌打麻將吧?”
楊意澤臉上『露』出一絲為難,我能理解他,畢竟他是一名警察,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執法,哪裡見過陸曾翰這種手段。但此刻,陸曾翰這招也確實是個辦法。我看著楊意澤說道:“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不把林樺帶走,以後再抓她可就更難了。事急從權,要不你問問白隊?”
楊意澤猶豫了片刻,終於一咬牙說道:“先把她帶回去審審再說。”說完開啟門把那兩個警察喊進來,“帶走。”警察帶著林樺便先回去。楊意澤看著我道,“辛苦辛老師也和我先走一趟吧,今晚肯定是連夜審了。”又看了看陸曾翰道,“陸先生也得回去錄口供。”
陸曾翰冷笑了一聲,攬著我一起跟著楊意澤出去。楊意澤在前面開著警車,陸曾翰帶著我開著自己那輛邁巴赫。
我四下看了看後上了他的車問道:“今天肯定不止林樺一個人來,你不怕被她背後那個人知道你『插』手,對你不利嗎?”
陸曾翰斜看了我一眼,唇際揚起一個笑:“現在聰明瞭啊。這都能看出來了?”
“別嬉皮笑臉的。”我斂了神『色』,一本正經說道,“我問你正經的呢。”
“不怕。有什麼可怕的?”陸曾翰笑道,“該拿的地盤拿到了,該違約的合同也簽訂了,就差撕破臉了。時間正好。有警察幫著,我還不怕他跑路了。等他被抓了,南城的航運,遠航就再也沒對頭了。省得現在天天嗓子眼卡根雞骨頭,噁心得慌。”
我搖頭嘆了口氣,不愧是陸曾翰啊,每一步都是有周詳的考慮和縝密的算計。他是在需要撕破臉的時候恰到好處地撕破了臉。我不由問道:“如果你們還沒到了撕破臉的地步,你也會為了我打倒林樺嗎?”
陸曾翰嗤笑了一聲:“不知道你腦子裡天天在想什麼?是不是我說是你就會特別爽?”
我咬唇瞪了他一眼,女生都是這點心思,我自然也不能免俗。人啊,都一樣,一旦陷進了感情的怪圈裡,就每寸每分都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裡價值幾何。
陸曾翰聲音淡淡,卻很堅定:“不管什麼地步,不管用什麼手段,我肯定會護你安全。”
這還像個話,我臉上又生動起來,輕聲說道:“今晚可嚇死我了,我只想到林樺會來偷畫或者搶畫,沒想到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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