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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會會想辦法回的。我還有事,你別來了。”我看著黑乎乎的窗外說道,“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
電話那邊的陸曾翰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突然聲音變大:“靠,你不是做餌去了吧?”
他怎麼一下就猜到了?我掩飾著:“沒,真沒,你別來——”我話沒說完,電話已經掛了。天,他要是來,真的會壞事的。我急忙又給他撥打著電話,卻總是沒人接。
我揣著手機有點著急,在屋裡來回走了幾圈,這可怎麼辦?要不和楊意澤商量商量?按了下手機,卻發現沒電了。要命,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辦公室的充電器一著急也找不到。我握著手機走出診療室,向大門口走去。
我走到大門口,卻著實狠狠嚇了一跳,一身黑『色』裙子的林樺正站在玻璃門口,不聲不響,幽幽地看著我。要來的人,終究還是來了。
林樺衝我微微笑著,我把門開啟笑道:“你怎麼來這裡了,是來找我嗎?”
“是。”林樺走了進來,她穿了件黑『色』沒有亮片亮絲沒有任何『色』彩純黑的一件曳地長裙,挎了一個很小金屬鏈的包,看著我神『色』為難道,“我有件事,想懇求你幫忙。”
“哦,什麼事呢?”我一邊把她帶到診療室,順便把沿途的燈都開了。
“今天看到辛老師對畫分析的本事,實不相瞞,我手裡也有一幅畫,是一個朋友留給我的,但是我一直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林樺的聲音幽幽的有股嘆息。
“那你怎麼不問她呢?”我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著。
“我聯絡不到她。如果能,我就直接找她了。”林樺的聲音頗有幾絲玩味。
我走到診療室,把門開啟。桌上從林樺那裡拿來的畫正大剌喇地擺著。林樺笑了一聲:“辛老師對這畫研究得怎麼樣了?”
我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沒什麼譜。本著的原則是先不破壞畫,實在沒辦法,就得用化學試劑弄一下。”
“沒人能幫你嗎?”林樺看了看外面,“你的同事呢?”
“他們都下班了。只剩我自己加班。”我說這話,卻有絲猶豫。不知道楊意澤他們有沒有看到林樺,我這麼說林樺肯定會動手,要是他們看不到可怎麼辦?
“真辛苦。”林樺說著要開啟她的包,“我還是給你看看我的畫吧。”
“等等!”我急忙轉身按住了她的手,她那麼小個包能放得下畫才怪,我不知道她要從包裡掏什麼工具,我身上的汗都刷地出來了,看著她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害怕。片刻說道:“不著急看畫,我也累了,先聊一會兒。聊會兒。”
林樺溫溫一笑:“好。我最喜歡和有知識的人聊天了。你今天和我說的那些,我雖然不懂,但是覺得好神奇。”
可是聊什麼呢,我又緊張又害怕,哪有什麼可說的,只好附和著她,微微笑著。
她接著說道:“不像我,其實我小時候學習成績很好的,可惜我爸媽重男輕女,很早就讓我輟學打工了。我挺恨他們的,我家條件雖然差,但是緊巴點,還是可以讓我和弟弟都讀大學的。可是他們那種農村人的思想,改不了。寧肯把錢攢著給兒子還不見影兒的娶媳『婦』蓋房子,也不肯花在眼前給女兒上學急用。”說著她看看我道,“辛老師的父母,一定也是很有文化的人吧?才會讓你讀了那麼多書。”
我笑笑答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都也不容易。”我不打算細說我的事,我有了姐姐,才會一直這麼支援我讀書讀下去。
“所以我高中沒讀完就出來打工了。來南城也時間不短了,不管錢賺的多少,我都不肯往家裡寄一分。”林樺笑得傷感,“都沒人來愛我,憑什麼我要倒貼給他們?”
“南城這個地方,挺好的,只要你想賺錢,就有各種賺錢的辦法。像我這種沒什麼學歷和本事的女人,也能生存。為了生存,什麼都得做。我曾經出賣過我最好的朋友,靠著她,我活到了今天,可是她,卻不見了。”林樺看著我幽幽地出神,彷彿在想著什麼,這種陰森森的感覺,讓我有點不寒而慄。
我強撐著問她:“你說的那副畫,就是她送給你的嗎?”
“是的。”林樺這次很快開啟包,取出一張畫,我的心隨著她的動作狠狠抖了一下,生怕下一秒她拿出來的就是兇器。不過還好,她拿的的確是幅畫,沒有裝裱,還被她折成了四四方方的一個方塊。可見她也沒多珍惜這畫。
林樺開啟這幅畫,鋪在了桌子上,畫的尺寸不大,『色』彩也很鮮明也很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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