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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口齒打顫,冷汗溼透了後背,一拍大腿:“穿!” “一不做二不休,再在這鐵索上撒點辣椒水!” [1]白無常的特徵,表情苦笑顏開,面帶一絲邪魅,有時會露出恐怖的臉目,頭戴白帽,身穿白衣。本命叫謝必安,又被尊稱為七爺。 吻痕 月光透過小窗照在陰暗潮溼的牢房, 火盆中盛著快要焚燒著快要融快成鐵水的刑具,那一對佈滿鏽跡的鐵鉤, 嘴尖鋒利無比,還依稀帶著上一位囚犯暗紅的血痕。 刑官雙手裹著厚厚的棉布,左手楷著汗,右手從火盆中取出鐵鉤,戰戰兢兢來到蕭璟雲面前。 月涼如水,他的神情也如頭頂這盧穹月一般皓月千里。 刑官六神無主,口中唸唸有詞:“殿下,你就認了吧。小的實在不忍看著殿下被穿琵琶骨,這十三司的刑法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啊!琵琶骨疼骨疼痛難忍, 廢人武功, 猶如挑手腳筋, 一呼一吸皆是錐心刻骨的痛苦。” 刑官又盯著上方正在嚴密盯著這觀察室內的薛斌,弓著身子:“十三司向來能透過嚴刑將白的說成黑的, 也可以將板上釘釘的案件翻供。只要這上面的司治想, 就可以辦到。” 雙手雙腳緩緩捆在絞刑架上的蕭璟雲,緩緩睜開眼睛,盯著眼前有些黝黑的刑官。 “嚴刑可以屈打成招,將白抹黑;同時, 嚴刑也可以替自己清洗罪名,特別還是像殿下這種位高權重之人。若是真的在十三司受遍刑罰, 寧死不改口, 自然會有憨厚的朝臣替你在大殿含冤。這就是殿下的目的,製造論點, 煽風點火,藉此撼動十三司。” “十三司向來以清廉公正在朝中立威, 要是在殿下這裡栽了跟頭,那薛司治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十三司上下還都要重改。” 刑官扶手上去,五指摸上他的胸膛,稍稍扒出一點風光,線條如雲流水般起伏:“所以殿下一開始的目的是十三司,對不對?” 刑官聲音頓了頓,看著自己的鞋尖:“所以,殿下即使很喜歡太子妃,為了扳倒十三司,都會一直強撐著不改口,是不是?” “所以殿下其實是喜歡太子妃的,對不對?不然幹嘛不讓她親自來十三司受刑啊?” 一個臉上長滿胡茬的刑官,此時卻在盯著自己的腳尖,左腿抹著地上的乾草,不敢與蕭璟雲對視。 蕭璟雲冷聲,臉龐安靜清沉:“饒了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刑官拿著鐵鉤,慢慢讓鐵鉤慢慢逼近他冷白的胸膛,還未靠近,滾燙的溫度讓蕭璟雲的面板紅了起來,猶如白茫雪景中綻開一骨傲雪寒梅。 刑官看著一抹紅,幽幽吞了口吐沫:“下官不問這個還能問哪個?逼殿下受刑,不就是為了讓殿下改口嗎?” 鐵鉤抵在他的蝶骨之間,燒焦了面板,皮肉有些外翻。刑官抬眸望著是蕭璟雲,剋制著嗓音的激動:“下官最後再問一遍,殿下的答案是?” 蕭璟雲裝作不經意地側頭,嗓音沙啞:“不喜歡。” “蕭璟雲,你狼心狗肺!”刑官有點惱怒,吼出了聲來。只見他眸子赤紅,接著撩起袖子,還真的拿著刑具往裡鑽了幾分:“你你你你薄情寡義!!!” 這股鑽心的痛楚,繳著皮肉,讓他咬緊了嘴唇,雙拳漸漸攥緊,只是不知道為何眉梢和眼底的笑意愈發明顯,不知為何,瞧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就足以給他帶來一片悸動。 “清黎。” 他的聲音又沉又啞,剋制著自己將這種不明所以的波瀾壓下去。 刑官又羞又惱,絲毫沒反應過來,還在接著往裡挑著肉:“蕭璟雲,你還知道你今天娶親啊!你還知道你的太子妃叫清黎啊!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大木頭!” “清黎。” “很疼。”說得很輕。 “痛?你個薄情寡義、無心無愛的還有臉喊痛喊疼”清黎這才一頓,她來不及思考自己這幅矮腿腰粗的身軀是何時被蕭璟雲識破了身份。只知道她抬眸時,終於清清楚楚看見了蕭璟雲唇角的弧度,見他眉眼柔起波瀾,大腦一片白。 蕭璟雲,這個大木頭?笑了? 蕭璟雲稍稍低頭,下頜不小心抵在她的髮絲之上,像是一隻蜻蜓不小心點水在了湖中心,然後一圈圈漣漪被盪漾開來。 蕭璟雲心口處幽幽閃著點點紫光,低聲問:“為什麼來十三司?” 清黎悶悶不樂放下鐵鉤,用著指腹點了點他的傷口,又覺得不解氣,又重了些力道,蕭璟雲疼得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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