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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延峰的景物在此瞬間崩塌,山峰開始碎裂,往生鏡出現在二人的眼前。謝必安拽著清黎:“走,幻境開始崩塌了,此地不宜久留。” 清黎被拉扯著,回頭望著已經落花悄然埋葬的月黎,白色海棠花瓣漱漱而落,飄落在籠梅花百水裙,肌如白雪,融為一體。 她想起月黎曾說的話: 清黎,你記住孟婆湯八淚為引:一滴生淚、 二錢老淚、三分苦淚、四杯悔淚、 五寸相思淚、 六盅病中淚、 七尺別離淚、這第八味 清黎問:是什麼? 月黎翦水秋瞳,有些失神地望著上清的方向,眼角落下一滴晶瑩。 清黎問:上清仙官的淚嗎? 月黎笑笑不語。 ~ 謝必安拉著清黎一路狂奔,總算出了往生鏡,二人背靠著背、互相倚著。清黎擼著袖子大口大口喘息,還不停地用喜袍袖子給自己扇著風。反而謝必安此刻是一個身懷媚骨的女子身,身材絕妙,只見她五指纖長才袖口中掏出一塊繡著梅花的巾帕,輕柔地用它沾著額角的汗珠,如天仙面似芙蓉。 清黎皺著眉頭,左右打探著謝必安,特別是胸前那二兩肉:“七爺,你還是變回男子裝扮吧。” “為何?”只她黛眉一挑,美目盼兮。 “很容易搶我飯吃。” 謝必安細腰盈盈一握,拉著清黎緩緩站起來:“我本就男生女相,成了鬼之後,反倒男女皆可了。只是我為陰鬼,面板蒼白毫無血色,若是在凡間辦男子,豈不是毫無血氣方剛的樣子,還會被人起疑。若是女子身份,倒還是能遮掩一番。” 清黎摸不著頭腦:“七爺,你要留在凡間?” 謝必安:“當然啊,沒有我,你怎麼應付那個偏執狂司命?我連凡間的新身份都想好了,就當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如何,沒準我還可以幫你勾引勾引扶桑,沒準就讓他動心了呢。” 清黎抿著嘴,笑得極其僵硬:“離蕭璟雲遠點。” 提到蕭璟雲,清黎才恍然意識到,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夜,而她的夫君還被困在十三司裡受刑。 ~ 陰暗狹窄的牢房,只有一扇小窗,透著一絲微弱的光線,散發著一股難以忍受的黴味和血腥,四周泥牆佈滿斑駁的血跡。 牢中火爐之中撐著炮烙的刑具,火星噼裡啪拉地肆意跳脫。 蕭璟雲一襲白衣雙手雙腳被困在行刑架之上,往日清冷高貴的皇子如今淪為階下囚,不變的是,他依舊孜然獨立,好似天生般他與這世間一切骯髒格格不入,一塵不染。 連打百鞭,重重落在他的身上。 血腥之氣四散,蕭璟雲強忍著不吭一聲,額角青筋暴起,面色慘白,白衣染上鮮紅的血跡。 十三司宗師薛斌和蕭承宣二人在都坐黃花梨椅子上,身居十尺差距的高臺上,可以清晰地看見刑房中的一切。二人切上一壺清茶,香氣嫋嫋,聽著重重鞭聲的悶響。 蕭承宣頭靠著椅背,枕著闔上雙眼,指節跟著鞭子的節律敲著椅把,心情甚好。 蕭承宣是痛快了,薛斌倒是忐忑了,畢竟蕭璟雲可是太子。若是他真的中了蠱,還能向世人交代過去,若是沒有,那蕭璟雲在朝中的威望還有民心分分鐘能把薛斌送上斷頭臺。 他一直神情緊繃觀望著牢房中的情況。 一位小廝步履匆匆趕來,叩首在地上。 薛斌立馬站起來,問道:“殿下可終於肯改說辭了?” 小廝顫顫巍巍:“並未” 薛斌吼道:“那你來幹什麼?讓刑官再加些力道,務必在天亮之前,讓殿下改口!” 小廝:“就是此事殿下說說” 薛斌啐了一口,上前一腳踢翻跪地的李望春:“磨磨唧唧幹甚,快點說!” “殿下說十三司只有只有鞭刑嗎?喊喊我們一起上刑,他還要趕著回東宮。” 薛斌眉毛一橫:“他想要什麼?剜去雙眼嗎?割掉舌頭嗎?還是斷胳膊斷腿啊?他可是太子啊,怎麼可能真的像對待那些死囚一樣對他!那本官不得被那朝臣的唾沫淹死,被慶帝斬首?!” 蕭承宣緩緩抬起眼皮,眼神陰鬱,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子上:“穿琵琶骨不就行了?鐵索穿過人的琵琶骨,疼痛不已,動彈不得,去刑後還不易被人發現。” 薛斌錯愕:“殿下,此舉不行啊這個就連那些壯漢都受不住啊!” 蕭承宣笑了:“薛斌,要是皇兄今夜不改口,你的這一身紫袍官服和十三司就保不了。” “怎麼做,薛大人,自己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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