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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簡困得哈氣連如天,又不忘給蕭璟雲例行倒上一盞清茶。 他虛掩茶蓋,緩緩將茶水注入茶杯之中,滿溢而出的清香帶著一縷詭異的臭味的溜入他的鼻尖。察覺怪異,今日多愁善感的他掀開茶蓋一看,那泡得清黃的茶水中除了漂浮的茶葉,還有沉降的多足蜈蚣!通體赤黑,長長的軀體,足須多的數不過來。 嚇得傅簡沒穩住茶壺,砸在了地面上,玉瓷分離破碎,乾癟的黑蜈蚣連著香味濃郁的茶水流露了出來,散漫開來。 他被嚇得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口齒打顫:“這這這是謀殺啊,殿下!” 蕭璟雲淡淡地掃了蜈蚣一眼,而後又為自己重新沏上了一壺茶。 傅簡都快有心理陰影了,他想不到蕭璟雲是怎麼坐到無視這一切,還能接著淡定地飲茶。也是,自小跟殿下一塊長大,也沒看見他有什麼畏懼的事物,也從未見過殿下被嚇得驚慌失措或像他今日一樣冷汗直流。 為了殿下的安危,他勸到:“殿下與太子妃僵持下去沒有任何好處啊,不管那夜太子妃做了什麼錯事,您還是和太子妃和好如初吧!” “要不然,怕是明天把房頂都給您掀了。” 蕭璟雲抿下一口茶水:“清黎現在心中氣性未消,由著她吧。” “殿下!此事已經非同小可,今日敢在茶中下蜈蚣,明日就敢在殿下您身上下那種稀奇古怪的蠱蟲!這可是謀殺!是殺頭之罪,怎能由太子妃胡作非為!” “傅官,這不誤解我了?” “醫書上言:藥性溫和,入肝經,有通經活絡的作用。我特意添在殿下的茶水中,就是為了殿下的身體著想,一番好意,怎就在傅官口中卻成了謀殺皇子的重罪。” 胡作非為之人穿著鵝黃衣裙,秀髮高聳,一腳邁入殿內,甚至囂張地奪了蕭璟雲身前的茶水,一口飲下,原些蹙著的娥眉頓時舒暢。 傅簡可不敢在清黎面前造次,垂著頭,小聲嘟囔:“蜈蚣可是五毒之物,有毒性。” “放心,我定不會”清黎有意撇著蕭璟雲,呲道:“定不會像某人一樣薄情寡義、忘恩負義!我的用量皆有分寸,本心就是想著殿下左臂的傷,特意挑來萬里唯一一條的赤“足黑金蜈蚣!” 她雙眸烏亮有神,笑吟吟地湊向蕭璟雲:“微不足道的好意,殿下不用掛懷。” 蕭璟雲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那夜的事情,我想與你談談。” 提到那夜的事情,清黎就大早上的一肚子窩火,自己剛讓蕭璟雲初有七情,就把平身第一次動怒灑在了她這個苦苦馱了他十里的恩人之上!簡直是晟國,不,三界,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第一人! 清黎撇著耳朵,問傅簡:“誰在說話?” 傅簡:(又開始了,看不見,聽不著) 蕭璟雲抬眸,又問:“清黎,你還要多久才能不與我置氣?” 清黎吃著桂花糕,一口一個往自己口裡塞,甜膩香糯的口感酥軟了她的心扉,讓她鬱悶煙消雲散。她大口大口狼吞虎嚥之時,無意抬頭對上蕭璟雲,他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望著她,毫不避諱,目不轉睛,連羽睫都不眨一下。 他不會就這樣靜地觀著自己吃糕點吧?她的吃相曾被七爺調侃是餓死鬼投胎,說她前世肯定是被餓死的,不然會有人吃相如此狼狽,無論吃什麼都是捲成一團大口大口往自己的口裡塞,連嚼都不嚼,就這般囫圇吞棗地吞下去。 清黎指尖蜷縮,低垂著頭,藏著自己已經鼓得老高的塞腮幫子。糕點太過於黏膩,扒在喉嚨下不去,憋得小臉漲紅,好在一杯清茶及時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已經條件反射地握住杯子,才覺察是那個薄情寡義的人送來的虛偽。她轉而拿起茶壺,接開茶蓋往口裡灌,才衝下了嗆住的糕點。 清黎有些不好意思,正欲離開,一襲繡著滾燙刺金的玄色衣裳擋住了她的去路。他的窄腰被白玉腰帶束起奪了她的注意,綴著玲瓏腰佩,衣袂無風自動,姿容清冷。 玄色為他添了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今日我要上朝。可否進宮隨我一起查案?” 查案、查案,又是查案! 這幾日無論她如何故意戲弄蕭璟雲,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平靜無波,整一張冰山臉,彷彿她做的一切在他眼裡就如空氣一般視若無睹。她在鬧,他就任她隨意折騰,明明知道這一切是做給他看的,可是就是置若罔聞,就任她一個搭臺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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