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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井然有序說出自己的推論:“刀口縱深,但不致命,很有可能是為了忌憚我的身份,而特意給我安排這一場行刺,希望我就此住手。” “那為何懷疑是林將軍?” 蕭璟雲言語平靜:“薛斌有意設局,得了我的罪書,怎就突然連著那位女子臨陣改口,撇了我的嫌疑還將自己送入牢獄。這背後是徵南將軍出手相助,不知以什麼罪狀封了他的口。傅簡,你覺得他為什麼要幫我?” 傅簡臉皮抽動:“因為想把郡主許配給殿下?那不行,若真是如此,太子妃那個虎脾氣不得把東宮掀地不得安寧” 蕭璟雲緩慢起身:“因為林元正不想讓我查觀山案,案卷也已被他藏匿。今日幫我,一是為了換下薛斌司治的位置,好讓自己的心腹上位,這樣我就更難插手此案。二是提前知曉我定破此局,先行出手,讓我虧欠他一次人情,再以結姻之誼讓我就此停手,與他同為一條心。” 傅簡深思:“看來這觀山的罪名,讓他即使當上大將軍也如坐針氈啊。” “那殿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先奪十三司司治之位,找到真正的案卷,再尋山河表裡圖。” ~ 自從清黎以太子妃的身份嫁進東宮,於傅簡而言就有了兩個主子,殿下整日一副死魚臉,看不出情緒。反觀太子妃每日都情緒高漲,喜怒哀樂在她身上表現地淋漓盡致。 自從那夜過後,二人之間的氣氛皆有些微妙,事例有三: 其一、太子妃開始了間歇性失明和失聰,病入膏肓。 進宮時,二人並肩走在宮道上,行雲慢走。明明殿下那麼大的人就在她身旁,太子妃走個路非要故意踩在殿下的錦鞋上,踩上去不說,還壓重力道懸著腳尖,頗為蠻橫地詢問著自己:這裡哪有蕭璟雲啊?她怎麼沒看見? 殿下同她講話,她都無動於衷,非要自己在旁再轉達一遍才能聽到。 可一到陛下和皇后跟前,眼疾還有耳聾立馬好轉,還好生演出了一副伉儷情深的新婚夫妻,如膠似漆,雙眸溢位愛意,還學著宮中禮儀給蕭璟雲溫酒、倒茶,這可把傅簡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其二、太子妃夜裡天天夢魘,怒罵不止。 每夜夜幕降至,就能聽到太子妃的寢宮不停地傳出咒罵聲,叨叨不斷,來回捯飭也就雷同的幾句:蕭璟雲,你忘恩負義、薄情寡義!蕭璟雲,你混蛋啊啊啊啊啊!! 每每深夜不得安寧,早上又恢復如初,說是近日晚上時常夢魘,並不是有意辱罵殿下。 其三也是最為嚴厲的一條,太子妃天天想謀害殿下! 本來他和蕭璟雲好生地坐在歸雲亭裡議政事,有銀鈴聲突然緩緩流轉耳畔,他餘撇見看著一個紅影正往他們所在的方位,可未走幾步,那身影頓了頓,慌忙躲躥於矮樹後。接著一陣‘嘶嘶嘶’的聲音愈發響亮,傅簡低頭看著腳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黑蛇沿著蕭璟雲的雲錦靴慢慢沿爬,絲絲吐著分叉的蛇信,正欲張口咬下,卻被蕭璟雲一把拎了起來,放生回了密林之中。 遠處那個倩影就氣得跳腳,不斷叨著:咬啊、咬啊 不只是蛇,傅簡很是苦惱,這幾日殿下彷彿突然覺醒了什麼特殊體質一樣。坐個轎攆,蕩下的輕紗之上結出大片織網,七眼毒蜘在此安家。睡個寢宮,半夜睡個軟塌,席被之上還有著尖尾巴的毒蠍正舉著尾刺躲在陰暗之處謀算。好好地走在路上各種蜈蚣、蜥蜴甚至還有晝伏夜出的蝙蝠都更著了魔一樣往蕭璟雲身上撲,避之不及,殿下沒被嚇到,但一直跟隨在身邊侍奉的自己每日都被突如起來的毒物嚇得半死! 傅簡活在東宮十餘年,一直覺得這是人間隱川,可這幾日快把那些藏在暗處的奇珍異獸看了個遍!各各暗藏殺機、身藏劇毒,他頭一次覺得東宮太危險了!身在自己家都不安全! 傅簡念起這三件事,深深嘆出一口氣,再看著珊瑚雲紋條桌上呈著幾道精緻的早餚,是剛從市集上買來的桂花糕、蓮蓉酥,白花花的糕點還散著白霧的熱氣,香味誘人。主食是勾人食慾的燕窩粥,湯水上還淌著玫瑰花花瓣。 檀香筷四雙、兩長兩短已經備齊,安於枕筷之上。 蕭璟雲早已落座,對面的松紅林木的宮凳遲遲還未等到主人落座。 樹已斜影,日上辰時,糕點早已涼透,傅簡揉著青黑的眼圈說道:“殿下,還是先行動筷吧。太子妃怕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畢竟晚上那麼鬧騰來來回回就罵那麼幾句詞,沒點新花樣。”他忽得意識到自己怎就在殿下面前輕易脫口,連忙找補:“不過太子妃最近夢魘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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