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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見此,突然有了主意,暗暗湊在扶桑的耳旁:“待我們入洞房之後,我會好好認錯的,還忘神君再來了小女子這一回兒。” “夠嗎?” 水滴忘川,餘波漣漣,盪漾出一圈又一圈。 扶桑在眾目睽睽之下,害紅了臉。 清黎:“放心,一次不夠,我會再哄 忘川喜事(下) 忘川波光粼粼在空氣中上下跳動, 彼岸花在無數河燈映襯之下投下柔和的光彩,將奈何橋上每寸照得光彩, 渡上一層揮散不去的紅雲。 咿咿呀呀、斷斷續續的祝歌飄蕩至十里河畔,鬼曉生也踩在橋頭上,挎著銅鑼,擊打著手鼓,說著慶詞: 風雨同舟,歲歲與共。 念念在慈,相依百首。 新人執手而來,他們不似凡間新婚不拜天地、不拜高堂,只是互相敬向對方的愛意行這最後一步夫妻對拜。女子鳳冠霞帔、裙襬拖地三尺許, 垂頭時流雲金釵清脆相撞、還閃著細細碎光。對面的男子也向她回敬一禮, 俯首之時與她相碰在一起, 二人雖低頭望足,可唇邊接掛著一笑。 禮畢, 他們挽手走向橋頭正坐的二人。 桌上擱著還散著霧氣的兩盞茶, 香氣如蘭若有若無,先苦澀後甜潤,絲絲甘甜並不濃烈過喉,寓意為小兩口之後的日子也如這茶水一樣平平淡淡、長長久久又甘之如飴。 清黎和扶桑不約而同地舉起茶盞敬向月黎及霍連徵。座上二人飲了茶, 互相對望一眼,霍連徵將代表二人姻緣的紅繩系在二人的腕處, 手掌鬆開之際, 看似不相連的兩根紅繩此時閃著瑩瑩紅光,須臾之後生出一條紅線繞過二人的小指將清黎和扶桑緊緊連在一起。 謝必安也是不服氣憑什麼霍連徵線上發個紅繩就能成為這場婚宴的座上賓, 而他只能在一旁觀禮。他指間轉著小酒壺,舉止輕慢地一掌推開了霍連徵, 倒出一盞小酒舉至清黎面前:“你這忘恩負義的丫頭,有奶就是娘,有好處就是爹,憑什麼就敬那個老東西,難不成就看上那兩條破紅繩了?” 霍連徵被駁了面子也不滿,叫囂道:“月黎乃是清黎的阿姐,傳她仙識,教她六道學識,亦師亦母,坐在此為代高堂之職有何不妥?而我乃月黎的意中人,憑著此關係,清黎也該喚我一聲姐夫,那我暫代高堂之職又有何錯?” 謝必安素著個臉:“怎麼?照你這麼講,我護著月黎一生,和她一起照顧清黎半生,把她從一個什麼懂的小鬼一點點拉扯長大,有養育之恩,按這情分,我也能算他半個爹。自古都是高堂上座,為爹都不上座,讓個姐夫當道是何道理啊?” 看似必贏之局倒是被霍連徵抓了把柄反將一軍:“你自認半個爹,如今清黎與神君成婚同為一體,那扶桑神君是不是也應該遵著輩分喊你一聲老丈人啊?” 言必,鴉雀無聲。 眾人緘默無言,雅樂一下沉寂,扶桑聞言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頭,神色不朗。 怕是在場眾人的年歲和修行加起來都不及扶桑,誰有這個膽子敢妄自在他面前稱輩,怕不是想挑戰雷霆之威、剔骨之刑?剛剛還氣勢逼人的謝必安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快語有些不妥,尷尬到不知如何收場。 場上局勢緊張,圍觀的小鬼一下子也嚇得不敢多嘴,喜悅奏到一半也戛然而止。 清黎也不知如何是好,左右都是熟人,也知七爺也是逞一時口實之快不是有意口出狂言,可到底此言確實沒把扶桑放在眼裡,擅自做主當他的父輩。要是真論起來,以扶桑在世的年歲怕是百個七爺都還未出生。 怕扶桑認為七爺沾了自己一層親就開始得意忘形、不遵禮數,故意借勢踩著扶桑甩威風。 清黎捏著扶桑的衣角,暗暗問道:“你沒生氣吧?” 換來一句低語:“也就只有你會惹我動怒。” “可是我也最會哄你呀,郎君。”清黎那不懷好意的心思呼之欲出,歪著頭慢慢湊近臉上還餘熱未消的扶桑,只怕是再近一分,好不容易才消散下去的紅潤又要呼之欲出。 可是她卻並不打算這般輕易地放過扶桑,只聽清黎又輕聲附耳道:“郎君不喜歡這種哄法?那可如何是好啊,今晚的春宵良夜也怕是要被辜負了。” 多言鬼才、早已參透世俗的謝必安也會因“情”字被霍連徵壓制一頭,是才萬物終有剋制之法,扶桑原本不信此句,因爾自己毫無弱點,卻未料想到以後會在一人面前處處受制,他才終於頓悟萬物相生相剋為真、事事無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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