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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已經大半猜出他們在整什麼名堂,好言相勸:“你們難道不知扶桑生氣了嗎?還整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出來,只怕火上澆油,恩賜變懲誡。” 惡鬼們撓著腦袋:“神君心情很好啊!” 她已經不下兩次聽到這話了,扶桑進來一日冷著她,不言一句,一看就是心情不佳的樣子。可怎麼到了旁人的口中,一個個都說那個不苟言笑的神君心情很好,究竟是誰瞎了? “孟婆阿奶,你這一生就幹了這一件好事,就是把扶桑神君帶了回來,剛剛還說要給我我們賜福呢!” 他們又歡呼道:“有了賜福,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成仙了!” “這叫什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要昇天了!再也不用呆在忘川了!” 吵吵鬧鬧中,花影簌簌而落,遮了視線,待落花變得稀疏,透過那些晃眼的空隙約模看見一個人影站在的面前,熟悉的沉木香撲面而來,而後手心一陣溫柔,被他的手掌嚴嚴實實覆蓋,領著她一路向前。 十指相扣。 程式荒誕,很像冥婚,可清黎卻非常喜歡這個氛圍,沒有凡間儒節,不用接受虛情假意的祝福,周圍一切的愛恨交織,卻又分明。 都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樣子,最放鬆的自我。 “白首不相離。” “祝神君和孟婆阿奶白頭偕老!” 有鬼在後頭起鬨:“應該是早點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惡鬼們早已把凡間學到的祝婚詞背地滾瓜爛熟、熟記於心,紛紛湧住了二人,像過年節討紅包的小孩一樣大聲郎讀著祝賀詞,紛紛呈詞。熙熙攘攘的橋上人聲鼎沸,清黎只覺得吵人,而清黎轉頭一瞬,看見扶桑眉梢舒展,唇角的笑意如沐春風。 清黎拉著他的衣袖,小聲問道:“還生氣嗎?” 扶桑聲音悶悶的:“氣。” 清黎倒是被他逗樂了,笑得梨渦淺淺,溫熱的指腹有意無意劃過他緊繃的手背,溫熱還未散去,那蘇蘇麻麻的癢感瞬時盪漾扶桑整個心間。她還有有意探頭在他的身旁,聲甘如清泉:“大婚之日,新郎官可不能愁眉苦臉的,免得讓別人以為好似我孟婆強搶民男一樣,還是直接霸佔了美男一輩子。” 清黎的手被鬆開,扶桑快步先行離開,先行上橋,動作行雲流水。 她估摸著,扶桑這是又生氣了? 可清黎不知,橋上眾鬼瞧見的扶桑今日出奇的丰神俊朗,也不知是不是人逢喜事,他的臉上永遠掛著一絲溫和的笑意,踏入紅裳的奈何橋。 眾鬼見扶桑冰凍三尺的冷臉終於濃濃化成純粹的水,講著祝詞更加賣力了,把扶桑哄得是更加高興。 今日忘川大喜,月黎歸來,扶桑初入忘川,加之成婚大喜,理應普天同慶,於是扶桑心下一動,撒了許多福德出去,一一點著指尖在每個鬼個頭上留下金光閃閃的賜福。 賜福乃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恩典,獲得了賜福之人,從此會修為大漲,亦或者是此生一切順遂,所以小仙們巴不得苦求大神、報著大腿就是為了獲得這一點點的賜福。賜福的機緣可遇不可求,基本上得上萬年才會迎來一次機會,因為上位者每一次賜福都會消散極大修為。所以即便能遇上一次,賜福之人也不過百。 而扶桑今日真的算得上耗費了大手筆,直接賜福了忘川所有子民,之間他周身圍繞的騰騰仙氣,如今也變得稀薄。要是今日賜福的是哪位上清仙官,怕是已經查無此仙,也就扶桑能如此任性。 指尖的靈力慢慢點點散去,可扶桑依舊喊著難得笑意一鬼一鬼接著賜福下去,這醉人的笑意還有不清醒的舉動,彷彿是喝了假酒一般。 清黎也跟他緩緩走上橋,怕他虧空待盡,上去提點扶桑:“我倒是真的沒看出來你現在哪有半點生氣,反而覺得你高興過頭了、如此亂賜福,也不顧慮點自己的身子。” 扶桑望著清黎,言道:“因為,我現在只生你的氣。” 清黎笑意盈盈:“小女子錯了,還望神君發發恩典,放過小女子這次。” 扶桑順勢而上:“我輕繞了你太多次,這次再也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就輕易揭過。” 大紅彩段鋪滿上下三層,橋洞各處都懸掛著一個頭顱倒懸做成的燈盞。上清徹夜喧鬧,各個鬼頭坐在橋墩上,互相把酒言歡,唱著歡歌。鬼曉生兩腿赤腳踩在搖搖晃晃的木桌上嘎吱嘎吱地跳著舞,謝必安斜在橋旁悠哉悠哉地執著小觴,一口一口抿著仙醉。橋的盡頭,月黎還有霍連徵正裝以坐在此,一臉笑意地望著來人,二人兩人手下的檀桌上放著的是兩根永不分離的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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