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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把傅簡氣得不打一處來:“你還敢說只是一點?!” 凌涵慌了:“晟軍剛與三國開戰之時,連連擊敗對面,所從敵軍那邊繳納的糧草、物資應該不在少數,撐過三月應該不成問題。再說,真正讓晟軍滅亡的是鎮北將軍這個叛國賊,可與小人沒有關係啊!” 傅簡一個武夫,自然也辯駁不過狡猾如狐狸的凌涵。 蕭璟雲面色從容:“真的只是謊報數目嗎?” 凌涵眸光微動:“殿下此言何意?” 蕭璟雲:“李望春乃是鎮北將軍的行官,他與你毫無聯絡,又怎麼在暗中幫你編寫假賬?此外,一連三月前半石糧草運往前線,鎮北將軍不會起疑嗎?怎麼從來沒有一本文書送往朝中?所來皆是戰報,也皆乃李望春所寫。” “南陵既然天災,凌大人為何還自薦中書令一職?為何還承諾十石數額。是不是假借中書令的權勢,好向百姓徵糧,並且暗將糧草進行轉移。” 凌涵虛汗直流,眼神閃躲。 蕭璟雲不慌不忙站起身子,用火燭點燃一株薰香:“凌大人和李望春應該皆是受人指使吧?是不是幕後之人,叫你暗中轉移軍需、糧草、軍餉,並叫李望春做出假賬。” “一查,便可明瞭。” 天下陣陣驚雷,閃電劃破夜空,瓢潑大雨洗刷著南陵各處紅磚綠瓦,簷下草木被驟雨洗滌乾淨,急雨摧殘。 隨著最後一葉凋落,凌涵像失了心瘋一樣,顫顫巍巍直起身子。他手指天,腳踩地:“查啊!那就來查啊!” 他咧著個嘴,嘲弄著蕭璟雲:“觀山案,可是陛下心頭的一根倒刺。誰不知陛下生性多疑,最怕親近之人的背叛,每夜想到觀山案都會在夜半驚醒。陛下嚴禁下令,不許任何人再徹查觀山案,殿下不會不知道吧?” “咋們陛下的心思深沉多疑,若殿下為一介叛國賊伸冤糧草之事。你覺得陛下會贊你高潔聖明嗎,還是會怪你忤逆他?況且,我聽聞。殿下上個月剛惹得陛下大怒,被罰閉門思過,太子之位都將不保。” “臣倒是想看看,是臣先成為階下囚,還是殿下淪為廢太子?”凌涵披頭散髮,眉眼上挑幾乎是貼著臉逼近蕭璟雲:“殿下,聽臣此言,還敢查觀山案?” 蕭璟雲下頜緊繃,眼底深黑隱晦,平靜說出:“為何不敢?” “啊?”凌涵懵了。 蕭璟雲握著一盞青白玉瓷的茶盞,輕輕吹著浮在上層的茶葉,一口送入口中:“我會送你入獄,在父帝面前承書你的罪過。” “同時,涉及此事之人,我也會一個個肅清。” “蕭璟雲,你!” “凌涵,你可願供出幕後之人是誰?以及那些糧草、軍需到底轉移去了何處?” 凌涵直起身子,蹌踉後退幾步,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個小藥丸,不等二人反應過來便已經服下:“我已服下子時暮,殿下永遠也別想知道”旋即,毒已經深入心脈,從口唇之中滲出幾道黑血。 傅簡急忙敞開屋內,朝著院內大喊:“醫官呢?醫官呢?” 蕭璟雲依舊不為所動:“凌涵,化骨散是你給我下得嗎?” 凌涵順勢攤到在地,口中含糊不清:“怎麼?還有別人想除掉殿下?” “沒準是你的主子?” 凌涵稍愣一會兒,四肢朝天,悽慘大笑。 一聲聲悽慘的笑聲之中,氣息慢慢微弱,最後合上雙眼,眼角淌出一滴眼淚。 傅簡著急忙慌上去兩指探查鼻息,已經斷氣。他搖頭,神色哀傷地望著殿下:“已經斷氣了。殿下,這幾年好不容易剛有了一絲觀山案的疑點,結果又斷了真是天不隨人意。” 蕭璟雲舉杯將茶水一飲而盡,聽著窗外雨聲時斷時續,深吸一口氣:“沒有斷。” 傅簡傳來幾位暗衛,將地上氤出的一攤和血跡和屍體打掃乾淨,一切恢復如初,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待眾人走後,傅簡才出聲詢問:“殿下剛剛所言何意?” “我最後有問我身上的化骨散是否是他所為,凌涵否認。我又接著詢問,是否是他身後之人下的手?” 傅簡思索著剛剛的情景:“凌涵,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可能他也不確定。所以,我們還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對殿下下此毒手?” 蕭璟雲微微眯起眸子,將杯盞倒扣在案几之上:“是我。” “啊?!殿下你是腦子燒壞了嗎,竟然對自己下毒。”傅簡不敢相信自家英明神武的殿下竟敢傻到給自己下毒,還真就用手掌摸著他額間的溫度,喃喃自語:“也不燒啊。” 蕭璟雲有些嫌棄地說道:“化骨散,一兩難求,唯朝中皇室之人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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