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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施主,這『藥』每日服一次就行了,莫約四五天便會好轉。”善法端著一碗深『色』湯『藥』,顫顫巍巍的遞給蕭殊,還險些灑了。
“怎麼了?”蕭殊接過湯『藥』放在一旁,他注意到善法的動作很不自然,站也站不穩,坐又不敢坐,渾身上下一股子『藥』味,這明顯是受了傷。
“沒什麼。”善法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道“這湯『藥』趁熱喝,涼了的話『藥』效就差了,首座應該下來了,施主便與我一同去五觀堂用齋吧。”
蕭殊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再過問,推了推睡死在床上的小叫花道“醒醒,吃飯了,再睡可就沒了。”
吃飯?
小叫花即便熟睡也聽不落這倆字,肚子裡本來就吐的一乾二淨,空空如也,『揉』了『揉』眼睛,剛想說話就被一股子濃重的『藥』味衝了鼻子,這都不用喝,光聞一聞就知道有多苦。
蕭殊可不管這些,指了指那一碗有些發黑的湯『藥』道“趕緊喝了,聽到小師父的話沒,涼了『藥』效可就差了,喝完吃飯去。”
小叫花眯著眼睛,皺著眉頭,端起那碗也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湯『藥』,低下頭聞了聞,險些把臉都苦綠了,捂著鼻子又將『藥』給放了回去,不情願的道“我又沒病,頭也不暈,眼也不花,這『藥』你自己喝吧。”
“小施主你的確得了風寒,而且身子骨虛弱,這『藥』還是喝了吧,我特地放了些糖,不苦的,只是聞起來不好聞罷了。”善法解釋道。
“有糖?”小叫花眼睛一亮,又端起了那碗湯『藥』,一臉懷疑的盯了半晌,還是眼睛一閉,一捏鼻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這糖味是沒嚐出來,苦味也沒聞起來那麼明顯,不過一入肚子就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什麼時候吃飯去?”小叫花一喝完這『藥』感覺更餓了,肚子咕嚕嚕的叫個不停,當即爬下了床,一臉期待的看著倆人。
“我這十來天沒吃飯的還不急,你肚子倒是先叫上了,還什麼時候,現在啊。”蕭殊站起身子,朝善法點了點頭。
呆在屋裡頭還好,這一出寮房,外頭是烈日當空,萬里無雲,直曬的這雲寺宛若被放在炭火上烤一樣,小叫花方才還說頭不暈眼不花,才被日頭曬了片刻就有些撐不住了,五觀堂離寮房不遠,卻也得走上一陣子。
“好熱啊。”小叫花一邊扶著蕭殊一邊嚷道,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不住的朝下流,日頭晃得他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蕭殊無奈的取下背後紅傘,撐了開來,小小的陰影成了這條路上唯一的淨土。
五觀堂位於大殿左側,來往僧眾頻繁,一方面要替山門口幾百張嘴等著吃喝,另一方到了午時也該開飯了,不過這些日子飯菜是越來越少,寺中剩餘米麵已然不多,不說沒了香客,就算買也沒去處,後山的幾處菜圃全無收成,這天不下雨,你求也無用,咒也無用,寺中的幾口井和觀瀾山上的三處水潭也快見了底。
三人走進五觀堂,尋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堂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夠容得下寺中百餘人,不過這上百號人一落座,那屋內雖然曬不到太陽,也涼快不到哪去。
善法光是坐下,整個背都止不住的刺痛,加上屋內悶熱,不禁有些沒了胃口,環顧了一圈對蕭殊道“小僧要先給師尊取飯菜,稍後再來用齋,兩位自便即可,曉月首座應該也快到了。”
說罷善法站起身子,去盛了一碗米粥,說是粥,稀的和湯也沒了區別,拿上了幾個白饅頭和一些齋菜離開了五觀堂,這幾個月師尊都不曾來過齋堂,一向都是善法送飯,今天也是照舊。
來到禪房,還沒敲門,卻見方丈緊鎖眉頭從禪房內出來,善法連忙放下飯菜行了個禮。
“善法你送完飯菜也吃飯去吧,好好休息,莫要累壞了。”方丈看了眼那稀薄的米粥,搖了搖頭道。
“有兩位施主來此想見曉月首座,那蕭施主是南北師兄的朋友,弟子自作主張將他們帶了進來,還請方丈不要怪罪。”善法見方丈要走,連忙說道。
方丈面『色』一沉,手中佛珠不由自主的捏緊,思索了片刻問道“他們現在何處?”
“弟子將他們帶到了五觀堂,此刻正在用齋。”
方丈聽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善法此前已知了疫病的事,心知肚明方丈擔心的是什麼,此刻唯有祈禱,切莫出什麼事才好,不然別說責罵了,就是被師尊打死也難消心中愧疚。
善法深深吸了口氣,平靜了心緒,將飯菜送進禪房。
戒法示意他將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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