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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恰好此處匯聚到一起,成了湖,故而霖州的漁民很多,亦被稱作水鄉,在霖州最快的不是騎馬,而是走水路,因為水路才是真正四通八達,而且小道捷徑甚多。

半日之後,再不見人世煙塵,朦朧遠山罩著一層薄薄輕紗,影影綽綽,在那煙雲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猶如幾筆淡墨點綴在天邊。

小舟逐漸慢行,這世外仙境一般的景象,不由讓人不由神往遐思,玲瓏子取下腰間玉簫,悠遠飄渺的簫聲應和著此境此景,更有一番風情。

少了一分幽怨纏綿,多了一抹悠然忘情,就連蕭殊都不由閉上眼睛,打著節拍。

“此曲雖好,卻少了三分情,若有琴瑟相合,方稱絕音。”笑劍客不合時宜的『插』嘴道。

簫聲戛然而止,玲瓏子久久沒有放下手中玉簫,出神的望著遠處青山,半響忽而一笑道“生而往復,不過百年,有情又如何?忘情又如何?墳頭一抔土,俱是空。”

“你看的倒是透,只可惜生而為人,如何避得開情仇二字?”笑劍客似有所感,嘆息了一聲,全然不像平常那個『性』格輕佻的他。

玲瓏子靜靜的望著山水,她心中沒有答案,天璣子的逝去,不僅僅帶走了她十年的壽元,更讓她直面自己的無能,生死麵前區區凡人有多麼無力,情有何用?能生死人肉白骨嗎?徒擾心緒罷了。

“忘情,這才是你的所見嗎?”蕭殊看了眼那蒼茫天際,目光所及,空,還是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看走了眼,蕭殊總覺得玲瓏子的白髮比昨天更多了三分,好好的一頭青絲此刻大片斑白,恍若一個老人,他無法體會玲瓏子的心境,但他知道,這不會比忘我好受多少,甚至更決絕,當一個人決定忘情之時,也許正應了那句話,哀莫大於心死。

小舟靠岸在一處人跡鮮至的山腳,笑劍客此時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只是獨自一人在前方帶路,左轉右拐,輕車熟路的穿行在林間蹊徑,這座山並不大,方圓不過十里,不過半刻中,眼前豁然開朗。

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零零散散的開著一些小花,草丘邊的歪樹枝繁葉茂,一個少年倚靠著大樹,嘴裡叼著一根草,閉著眼睛安睡。

笑劍客轉頭示意兩人噤聲,悄無聲息的走上前去,脫下自己的衣袍,彎下身子,輕輕披在那少年身上。

“哥哥……你回來了?”少年仍是被驚醒了,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

“說了多少次,別在這睡,怎麼就是不聽?”笑劍客故作生氣的伸出手指彈了彈他的額頭。

那少年嘿嘿一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這睡的舒服,睡屋裡我總是做惡夢,哥哥,他們是……嗯?那把紅傘我好像在哪見過。”

“沒事了,你去玩吧,哥哥會處理的。”笑劍客不想多說什麼,『摸』了『摸』少年的頭,從懷裡取出一個木頭玩偶遞給他,到底是孩童心『性』,一見到玩具就忘了自己想說什麼,興高采烈的拿了就跑。

“你們是笑劍客的兒子?”蕭殊緩步走到那顆歪樹下,就在那少年安睡的旁邊,立著一塊石碑,家父陸惜文之墓。

“是,我名陸念青,字思秋。”陸念青摘下了那白『色』面具,面容剛毅,劍眉星目,但能看出來年不過三十。

“我沒記錯的話,笑劍客前輩若在世已然年過八十,並未娶妻,為何……”玲瓏子話還沒說完,心中已經猜到了大半。

“為何?他欠我們的,臨死他都看著自己畫的那個女子,說什麼終於解脫了,真以為這一身功力便能抵消他欠下的債嗎?可憐家母鬱鬱而終,一世痴情等了他數十年,卻連個正名都沒有,寧撒灰餵魚,也不願與他葬在一起,生怕驚擾了他死後美夢!”陸念青面容有些扭曲的吼道,這一刻他不用再裝那個惡人了,摘下面具之後,他只是陸念青。

又是一個情字,這個字到底害了多少人?

什麼武功境界,都不堪一擊,至死都難以休止,因果迴圈,情生恨,恨作仇,生而為人真當逃不開嗎?

玲瓏子沉默不言。

“你要找的人早就死了,紅葉我也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罷了。”蕭殊絲毫不理會陸念青驚愕的神情,自懷中取出那把木梳,輕輕放在陸惜文的碑前。

“若你和那人沒關係,這木梳又是什麼!?”陸念青仍不死心,一把奪過木梳,這陳年發黃的木梳如何禁得起他這般握捏,頃刻碎成兩半,紛紛木屑飄落在那墓碑之上。

“哥哥……你怎麼了?”少年手裡抓著木偶,有些呆愣的看著那個一向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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