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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開的如火如荼,饒是有大雨一刻不停的沖刷,空氣中也浮動著濃郁的花香。這些合歡花開的極其茂盛,遮天蔽日,風吹之下便頂住雨水壓力飄飄『蕩』『蕩』,在這陰天裡,叫人心中無端發『毛』。

長廊下還擺著一溜兒彩繪瓷缸,裡頭開著好些睡蓮,紅的、白的,熱烈無比。

然而一進屋,兩人就差點被裡頭濃烈的『藥』味兒燻出來,眼睛裡也覺得火辣辣的。

屋裡的女眷已提前退出去,只剩下楊老漢的長子楊文和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頭、小廝,此刻都規規矩矩站在角落,一聲不吭。

牆角兩座青銅大樹樣燭臺上密密麻麻『插』了幾十只蠟燭,將室內映的恍如白晝,展鴒和席桐就見才幾個月不見的楊老漢已然瘦的脫了形,兩邊臉頰深深凹陷,臉『色』蠟黃,唯獨一雙眼睛倒是亮的嚇人。

見兩人進來,楊老漢就拼命伸出手,掙扎著想坐起來,楊文楊武兄弟倆見狀趕忙上前攙扶,又熟練地幫忙塞了兩個靠枕在後面。

就這麼點兒動作,楊老漢卻累的呼哧帶喘,良久才笑道:“大雨天的,倒是勞累你們了。咳咳,我,我本想悄沒聲的走,誰知又叫你們跑一趟。”

不久前還好好的一個人,這會兒卻隨時要撒手人寰,展鴒和席桐都有些不是滋味,忙出言安慰。

楊老漢抿了口長子遞上來的參湯,似乎氣息足了些,又對席桐笑道:“可惜啊可惜,不能再去學畫啦!”

席桐想安慰卻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沉默。展鴒想了半天,也只好乾巴巴的道:“這陣子天氣不好,又溼又熱,許多人都不大痛快,想來等熬過這段日子也就好了。”

楊老漢呵呵笑了幾聲,擺擺手,顯然並不當真。

兩邊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楊老漢唏噓半日,又要留他們吃飯,展鴒和席桐卻覺得不好打擾,推說已經同朋友約好了,這便告辭。

他們本就是來幫忙判案的,倒是不好對外透『露』資訊。

見他們執意如此,楊老漢又道了謝,便叫兒子替他送客。

展鴒這才想起來,道:“我那客棧裡住著一位前太醫,醫術甚是高明,來了之後已經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不如請他過來瞧瞧。”

楊老漢還沒說什麼,楊武先就一揖到地的道謝,“若果然能成,那當真是感激不盡!”

他們之前確實也聽說一家客棧裡有位大夫,可誰也沒大往心裡去,更沒敢往太醫上面靠攏。畢竟,那可是太醫啊!就算退出來了,多得是達官顯貴家裡爭搶著聘做供奉,又怎麼會跑到這城外荒野的小小客棧裡?

這幾個月裡,他們已經將沂源府和左近州府的名醫都請了個遍,依舊沒什麼大的起『色』,若果然能得了太醫診脈,便是不能起死回生,至少他們也能死心了。

展鴒和席桐趕在天黑透之前回了衙門,叫了熱水泡了澡,又換了乾爽的家常衣裳,果然寫了一封信,預備明天一大早就託人捎到一家客棧紀大夫手裡。

兩人將問過楊武之後楊老漢的症狀和他們看到的情形也都寫上了,紀大夫是積年的老大夫了,這樣一看,說不得就推斷個八/九不離十,要帶什麼也就有數了。

等待墨跡乾透的當兒,展鴒忽然想起來什麼,轉身半趴在席桐身上道:“對了,我在他屋裡隱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席桐雖然沒聞到,可也知道展鴒的嗅覺遠比自己來的敏銳,也跟著皺眉,“想來是吐血了,不太妙啊。”

『藥』味兒都蓋不過去,想必吐血量不小,很可能真的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不過那楊武也是,這麼嚴重的症狀竟然不說?這不壞事兒麼!

展鴒搖搖頭,想了下,“楊老漢也是個倔強要強的,說不定是他自己偷偷吐了血,又不想叫兒女擔憂,所以直接沒說。”

席桐嗯了聲,這個可能『性』倒是不低。

忙活了一天,當真又困又累,難得是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最適合睡覺,兩人一夜無夢。

次日一大早,雨稍稍停了片刻,席桐趕緊託人將信送了出去,才剛回來,滿臉憔悴的張遠和趙戈就頂著兩對黑眼圈回來了。

“睡得倒還好?”趙戈笑嘻嘻的問道。

席桐點頭,又瞧了瞧他雙眼之中的血絲,“昨兒沒睡嗎?”

“也不全是,”趙戈打了個哈欠,又轉身接過廚房的人送過來的包子和小米粥,跟著進屋,“昨兒我們整理卷宗,找出許多疑點,也就眯了兩個時辰,凌晨又親自帶人將畫像張貼出去,才剛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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