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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是一個哈欠。

四人坐下吃飯,張遠又道:“聽說你們昨兒挺晚才回來,去楊家了麼?”

展鴒點點頭,又嘆了口氣,“確實不大好,我們準備請紀大夫去瞧瞧。”

“可不是麼!”趙戈猛地一拍大腿,“倒是忘了他老人家!”

最近幾個月,紀大夫每逢初五、十五就在一家客棧外頭的空地上義診,十里八鄉早就傳遍了。許多瞧不起病的窮苦人家都去那裡看,照著紀大夫的方子去城裡抓『藥』,都是最便宜,療效又好的,如今漸漸地也有些中等家境的人家往那邊去了。趙戈為人仗義爽朗,多有三教九流的朋友,故而曉得。

衙門裡的飯沒什麼花樣,主要求管飽,早上不過雷打不動的包子和粥罷了。今兒早上的就是粉條豆腐包子,粥也是最簡單的小米粥。那粥也並不很稠,約莫最後臨出鍋之前還狠狠加過水,因此很有點稀稀拉拉的。

饒是這麼著,四個人也吃的不少……沒法子,太餓了!哪兒還有挑食的精神頭?

四人正交流昨兒仵作的結果,小刀忽然跑進來傳話,“快,大人回來了,要見你們吶!”

於是四人又忙收拾了,腳下生風的去了會客廳。

這些日子陳淼也給折騰的夠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眶凹陷,鬍子拉碴,想來也是才回來,還沒顧得上收拾。

四人行了禮,分別落座。

陳淼也顧不上跟他們做無謂的寒暄,直奔主題,問他們討論的結果。

正好張遠和趙戈還沒來得及將昨夜案卷整合結果說出來,便在這裡一併講了。

“……根據早年的卷宗記載,當年是每三兩個月便有一出,後來中間忽然停了五年,大家都以為兇手要麼是死了,要麼罷手了,可誰料到了第五年臘月三十,又出了一起……就目前的記載來看,再加上最近幾天的兩起,若果然是一人所為,至少已經有十三人遇害了。”

陳淼給自己灌了幾杯提神醒腦的熱茶湯,又甩了甩頭,這才覺得略清醒了些,不過聽了這話之後就道:“前後隔了十多年,便是兇手,難不成不是人?總該老的。上月死的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壯漢子,莫說老人,便是正常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呢。”

可就目前的證據來看,兇手應該是一個人。

他們說這些話,展鴒和席桐倒也不便『插』嘴,只是埋頭看著整理好的結論。當他們看到死者資訊時,卻不約而同的想起曾經他們看過的某些案例總結:

五年前的受害者無一例外的都是青壯年,可五年之後的幾起,手法依然未改,卻目標卻多為老弱『婦』孺,這是不是證明了陳淼方才說的話:兇手老了?

若這麼想,那麼是否可以大致將兇手的年齡或者說健康狀況推斷出來?

兩人將這個猜測說了,眾人又琢磨一回,大致推斷了年齡。

有能力單獨一人殺死青壯年男子的,必然也是個身強體健的壯年男人,那麼當初他的年齡很可能在二十到五十歲之間,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六年,那人應當在三十六到六十六之間?

這個範圍或許跟實際情況還有所偏差,但想來不會有太大出入。

趙戈撓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六十六歲?還能殺人?”

陳淼就道:“這幾日我去監督河工,發現有不少農夫也在六十歲開外,他們因打小便做重體力活計,身體很好,如今也照樣扛起幾十斤重的沙袋呢!力氣不比你們小,莫要小看了他們。”

不過這麼一來,新的問題又來了:最近發生的幾起命案中,受害人一反當年兇手非青壯年男人不殺的作風,既有『婦』孺,又有青年,很有點兒不挑不揀的意思。

若是他老了,又如何殺得了壯年?可若是沒老,又為何要去殺『婦』孺?

陳淼捏著眉心道:“不外乎兩種可能,要麼他『性』情大變,不分物件;要麼,非一人所為……”

而即便非一人所為,兩者手法極其接近,要麼本就聯絡密切,要麼便是那種最令人作嘔的追隨和模仿者。

展鴒又將那捲宗翻看幾遍,忽然指著其中一條問道:“死者的血都流乾了,可找到了流出去的血?”

張遠和趙戈都搖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那些舊案不是他們管的,具體什麼情況如今也無從查起,只是近幾年的,卻著實沒有痕跡。

一個人身上有很多血,冬天倒也罷了,可在夏天,絕不是那麼好遮掩的,至少會發臭吧?

席桐就覺得有點生理『性』的厭惡,“瞧著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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