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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張遠沉穩些,掏了官府腰牌給展鴒看,“姑娘果然好眼力,敢問是我們哪裡漏了馬腳不成?”

“感覺而已,”展鴒搖搖頭,衝他面前的骨湯一抬下巴,“不用等了,沒毒也沒蒙汗『藥』,發作不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一個職業有一個職業的特『色』,像他們這種常年行走在辦案一線的公職人員,身上是有種異於常人的氣質的。再加上又這樣警覺,無一不讓展鴒感到一種懷念的親切……

她也曾跟人在這樣寒冷的天氣四處奔波……

張遠就有些尷尬,不過反而放開了,又叫趙戈坐下。

趙戈依舊十分警惕,忽然看向鐵柱和二狗子,“你二人可是犯了什麼法?為何這般慌張?”

倆人就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展鴒替他們開口,“是天災,你們心虛什麼?”看向張遠,“他們是北邊來的災民。”

張遠就明白了,這是沒有戶籍文書。

趙戈也知道前幾年確實有一批流民四處流竄,還有好些地痞無賴渾水『摸』魚,打著流民的幌子四處打砸搶燒。因發了幾場案子,官府還發狠抓了一批,不少老實的流民都成了驚弓之鳥,此二人有這個反應也就不奇怪了。

如今確實還有一部分流民散落在外,只是他們一沒違法『亂』紀,二來稀稀拉拉藏的又嚴實,所以如無必要,當地官府也實在懶得花大力氣搜尋,更別提平攤風險引入外來人員,好些地方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開誠佈公之後,氣氛顯然融洽了許多,這才繼續吃飯。

雖然是因為覺得這平地裡冒出來的人煙可疑才停下檢視,不過張遠跟趙戈確實已經趕了一天路,兩腿發麻、腹中飢餓,這會兒又聞了飯食香氣,索『性』就不客氣了。

就著辣白菜吃了兩口餅,又狠狠喝了小半碗還有些燙嘴的骨頭湯,趙戈就讚道:“展姑娘,真是好手藝,開客棧要的,要的!前頭幾十裡處也有個客棧,嗨,東西簡直不是人吃的,又死貴,偏偏方圓幾十裡只他一家,沒奈何,過往行人但凡不想餓著或是『露』宿野外,也只好忍了。”

張遠笑了下,又從懷中掏出來一幅畫像,“勞煩展姑娘與兩位兄弟瞧瞧,可曾見過此人?”

他們這次確實是來黃泉州辦差來的,停在這裡也不過是出於職業本能。

“逃犯麼?什麼罪行?”展鴒擦乾淨了手,接過畫像看了一眼就沉默了。

“此人當真罪大惡極,乃是個採花賊!三月之內壞了十多個姑娘的清白,還盜竊錢財,當真無恥之尤!”趙戈狠狠拍了下桌子,怒氣沖天的道。

在這個年月,被壞了名聲的姑娘……

展鴒嘆了口氣,順勢將畫像遞給鐵柱和二狗子,“你們瞧瞧。”

許是時空詫異造就的審美不同……反正打死她也看不出什麼來了。

結果鐵柱和二狗子看了半天,又討論了半天,最後還是撓著頭,“不好說。”

“你們再仔細看看!”趙戈不甘心。

“別難為他們了,”展鴒無奈道,“說句老實話,換做你們,有把握看出來麼?”

張遠和趙戈對視一眼,齊齊乾咳一聲,表情有些糾結。

“這是他最常用來示人的偽裝,”張遠搔了搔鼻子,“畫像,不都是這樣麼?”

展鴒啼笑皆非的點著上面的人,心情很有點一言難盡,“絡腮鬍,連個臉型都看不清,除了眼睛鼻子略有點特徵之外,哪裡能認?不怕說句不中聽的,即便此人坐在你們面前,只要他颳了鬍子,再給自己點幾顆痣,你們這些日夜對著畫像看的差爺可還認得出?”

張遠和趙戈面面相覷,就不說話了。

“你們可曾親眼見過他的面目?”

“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一提到這個,張遠便恨得牙根癢癢,“他傷了我兩個兄弟,若再叫他跑了,我誓不為人!”

展鴒起身去火堆裡扒拉了一根木炭,簡單修了修,又去取了幾張紙,“說說他的面部特徵,雖說不一定到何種程度,不過估計能比你們帶的這畫像靠譜。”

真是難為古代的刑偵辦案人員了,拿著這樣的畫像出去找,何年何月是個頭?

張遠和趙戈聞言一怔,交換下眼神,這才開口:“三十歲上下,方臉,吊眉……”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左右他們也損失不了什麼。

張遠慢慢的將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人用語言描繪出來,而展鴒則飛快的在紙上舞動,偶爾停下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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