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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現在是好時機嗎?”
公輸忌有些無奈,為了不讓桌上其他人發現我們在咬耳朵,他同我貼的極近,氣息傾斜在我的耳畔。
我剛剛被他摸過的耳朵有些癢,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
“不是。”
“現在村裡人都挺積極向上的,要是同他們說要強開龍湖......”
不說別的,我們會被嫌棄的事情還算小,他們指不定又會陷入惶惶不可終日之中。
龍湖村已經經過如此大的創傷,我們無論如何也不適合說出想要再去看看‘仙人’遺址的話來。
公輸忌的想法大概與我差不多,我們倆一直到告別村中師生,回到陳老師給我們準備的屋子裡,也沒想好到底應該如何偵查已經被夷為平地的龍湖。
公輸忌手腳麻利的燒水洗漱,一邊動作一邊詢問:
“要不讓木下三郎直接過來,我們只提供線索,他要搬石挖湖,都與我們無關?”
我也想到了這個辦法,但隨之想到的還有另一點:
“我當日在安芳見到了木下三郎的真身,他有形體,而且遠在安芳。”
“這意味著遠在千里之外的我們如果召請他的話,很可能來的不是真身。”
“不是真身來的話,他很有可能要借用肉體......”
借用肉體,原身的主人就會留下日益痛苦的頭疾。
公輸忌就是因為被木下三郎強行附體,導致如今需要尋找攝魂鈴。
如今若是確定龍湖底下有攝魂鈴,我們倒還可以再拼一拼,等借用完身體就解除頭疾。
但.....我們現在只能依靠一個故事來將線索串聯在一起。
龍湖底下如果沒有攝魂鈴,‘再次被附身’對我們而言無意是雪上加霜。
我們倆現在這情況,風吹草動都足以壓垮我們。
我將腳緩緩放入盆子裡,公輸忌試了試水溫,輕聲問道:
“合適嗎?”
我沒有回答,走神了好一會,詢問公輸忌:
“你說,我能用紙人附魂,木下三郎能用紙人附魂嗎?”
公輸忌加了一些熱水:
“也許,值得一試。”
“沒有上紙人的身也可以,我這幾天覺得我的狀態還不錯,沒怎麼頭疼,木下三郎當時講的大概有些危言聳聽......讓他附我的身就可以。”
要不是偶爾能看到公輸忌捂頭的模樣,我大概也就信了這話,我將腳從水盆裡抽起,從揹包裡翻找出些沒有全部送完的紙張,開始製作紙人:
“我們召請的時候同他說說,如果他不願意進紙人,那我們就不同他說龍湖的事情。”
公輸忌點了點頭,氣氛就此沉默下來。
折,裁,糊,封。
幾道工序一氣呵成,一個活靈活現的半人高紙人出現在屋子裡。
我捏著紙人,想告訴公輸忌‘晚些等天大黑,沒人之後我們去龍湖邊行動’,但話未出口,稍稍側頭,便看到公輸忌難得也在走神。
我坐在床上,他肩靠窗沿,木連理未鎖住的那隻手無意識的摩挲著地上的某塊區域,神色空空,我看不懂。
我有些疑惑:
“公輸忌...?”
公輸忌回了神:
“好了?”
“那我們現在去龍湖,別在這裡吵醒鄰居,萬一木下三郎來的時候附魂附錯什麼的.....會很糟糕。”
原來他也是和我一個想法。
我點點頭將紙人遞給對方,站起身的瞬間,視線無意撇過地上,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念頭——
我動了,地上剛剛公輸忌觸控的區域,就沒了。
所以,公輸忌......是在摸我的影子嗎?
疑惑,不解,頃刻間湧上我的心頭。
我腳步稍稍落後了一些,公輸忌便轉身來問:
“走得動嗎?”
“走不動的話,我來揹你.......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想的是,如果你走得慢,我們在路上耽誤的時間就多,我們可能會被村裡人發現這些小動作。”
他說的倒也沒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搖搖頭,一邊示意對方先行,一邊加快了腳步。
夜間的龍湖村很安靜,我們沒有開燈,任憑天穹之上的星光指引路途,竟也很快就到了那片熟悉的蘆葦蕩邊。
我將紙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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