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3部分,名探千王,向前,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呵,伯父,您大人有大量,不必為這種小事兒生氣,讓我來試試好了。”我連忙打斷他的話——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對面子看得更重,氣惱之時難免會說出一些不太妥當的話,未必是其真實的想法,但話一出口,駟馬難追,為了面子,寧肯繼續錯下去,也不會改正,所以,我不能讓他在氣頭上說的太多,免得到時難以收拾。
點了點頭,陳萬仁示意由我自已看著辦吧。
端起茶杯,我來到孫二柱身旁蹲下,我讓家丁退到一邊;那頓皮鞭沒能摧毀這個年輕人的心理防線,再動刑罰的意義也就不大,人對痛苦的承受力有一個極限,一旦過了那個點,痛苦也就不在是痛苦,反而會產生一種快感,所以真正的刑訊高手是不會讓被刑訊者很快還到那個極限點,而是非常小心地控制著痛苦的程度,儘量延長其間的過程——恐懼不是對已經發生併成為現實的事情,而是對未知事物的想像。
伸手把孫二柱扶起,我微笑著望著對方,孫二柱則是滿臉的緊張,眼中驚恐而又慌張,他不知道我會怎麼對待他。
把茶杯放在他的唇邊,我沒有說話,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示意讓他把水喝了。孫二柱剛剛受刑,又喊叫了半天,身體非常虛弱,急需水份的補充,試探著稍稍抿了一口,見我沒有其他動作,這才大著膽子把茶水一滴不剩,全都喝了下去,因為喝得太急,水嗆到氣管,頓時咳了起來。
“唉,何苦呢。”我輕輕拍著孫二柱的後背,幫他止住咳聲。
………【第二百六十九章 事實面前】………
激烈的咳聲告一段落,孫二柱抬起頭,眼中帶著幾分感激的望著我——一個人在受盡折磨,孤苦無助的時候,他人一點點的善意都會被無形放大,就象溺水的人,就算明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也會拼命抓住浮在水面的一根稻草,孫二柱的情形正是如此。
真是個單純的年輕人!
我心中嘆道——如果他知道當初就是我提議把找到髮簪的事告知警方,他也就不會吃這些苦頭了。
“孫二柱,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承認這支髮簪是你的,是因為你想隱瞞什麼。我不知道你想隱瞞的是什麼,不過真要是那樣的,你也該實話實說,而不該說謊——那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陳老先生剛才之所以動怒,不是因為你不肯說實話,而是你在撒謊騙人。”
盯著對方的眼睛,我語氣柔和的說道。
不去追究孫二柱是不是兇手這個問題,而只針對他是不是說謊這個細節,這就是我所採取的策略。
一席話說得孫二柱啞口無言,他並非是說謊成性的壞人,嚴格說起來,其實還是一個很善良、單純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把信義看得比自已還重,寧肯自已蒙冤受罪,也不願讓別人因自已受到傷害。現在,知道因為自已不說實話而讓有些人感到不快,潛意識裡就有了一種負罪感。
當然,這一招也只能對孫二柱這種心地純樸的人有效,如果對方是個窮兇極惡的慣犯,又或者城府極深,也就如拿癢癢撓打老虎,全無用處了。
一邊坐著的陳萬仁則是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不是因為隱瞞,而是因為欺騙!這個說法好,不著痕跡的就替自已解釋了剛才失儀的一幕,自已暴虐的行為經這樣一講,就成了對欺騙不能容忍的正常反應,如此善於揣測他人心意,並能做到不著痕跡便替他人解圍,這個人若在官場,前途定然難以限量。
“江,江先生,我,我真的沒有撒謊。”孫二柱口中還在堅持,但他的目光卻在閃避,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看出,他不知道自已的堅持是對是錯。
“呵,好吧,既然你不想承認,我也不勉強你。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另有一支髮簪和你那一枝完全一樣,六合彩那麼難中都有人中,何況是普普通通的一支髮簪。不過這樣一來,你就必須要回答另外一個問題了——你的那支髮簪在哪裡?只要你能回答這個問題,這件案子就和你無關了。”我微笑問道。
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不知道這支髮簪的問題,那麼就回答你自已那支髮簪的問題好了,你總不能推託說連這也不知道吧?
“呃,還在我的貨箱裡。”
孫二柱一愣,要知道,一個謊言,往往需要用十個謊言去圓,他不是我這樣的職業編故事者,事前又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走一步看一步,沒有想的那麼深遠,這種程度的託詞,在我這種職業者的眼中,自然是漏洞百出,不堪一擊。
“呵,這倒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如果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