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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猜錯的話,你的貨箱應該還在張老漢家裡。霧靈山莊就這麼大,派人去張家一趟,把貨箱取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到時候自然真相大白。你覺得這樣的回答能拖多久呢?”我微微一笑,抬頭向陳萬仁望去,陳萬仁會意,點了點頭,右手向門口站立的家丁揮了一下,一名家丁馬上出門離開。
陳家的人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十分鐘,孫二柱的那個貨箱便擺在了孫二柱面前。
“你的貨箱,你自已最熟悉,來吧,你自已來找。”讓家丁解開孫二柱的綁繩,我淡然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孫二柱身上——假如孫二柱從貨箱裡拿出了和被當做證物一樣的髮簪,那麼我們就是鬧了一個天大的烏龍,不僅搞錯了調查方向,而且冤枉了孫二柱,雖說冤枉了一個普通小貨郎沒什麼了不起,無非賠點醫藥費就能打發,但對心情上總是一種打擊。特別對於李茹男,本以為找到了關鍵證據,能夠馬上把案子漂漂亮亮的破解,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一場幻夢泡影,肯定很失望吧?
孫二柱的手在發抖,一方面是身上的傷痛,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壓力,貨箱裡有沒有那支髮簪別人不清楚,他自已卻是再明白不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貨箱一旦開啟,是真是假,便一清二楚了。
他不想開啟貨箱,但這由得了他嗎?不開啟,只能說他心虛,而且他不開啟,難道人家就不會自已開啟嗎?
扣住貨箱上的一個把手,彷彿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孫二柱終於把暗匣抽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這個匣子裡——長的短的,金的銀的,各種樣式,各種造型的首飾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少說也有十幾支,但卻沒有一支是翠綠的翡翠簪!
屋裡的人幾乎都暗自鬆了一口氣,除了孫二柱——大概沒有人盼著裡邊有另外一支翡翠簪。
“孫二柱,你還有什麼解釋?你該不會推說剛才派出取貨箱的人把髮簪私吞了吧?”我微笑問道——就象高手和低手之間的對弈,低手苦思冥想,攪盡腦汁想出的招法對高手而言或許只不過是一瞥之間的事,這樣的對弈雖然不會有成就感,但卻不失為一種放鬆精神的遊戲,我知道這對孫二柱並不公平,不過若沒有我的不公平,等待他的或許就是更大的不公平了。
孫二柱的臉色蒼白,嘴唇顫抖,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他是貨郎,不是魔術師,他沒辦法無中生有,憑空再變出另一支髮簪。
………【第二百七十章 開口】………
“,啊,怎麼不在了?真的不見了?!”突然,孫二柱驚聲叫起,似乎剛剛清醒過來,手忙腳亂,在貨箱裡亂翻,雜七雜八的貨物有不少掉在地上他也不管。
觀看的幾人面面相覷——莫非孫二柱真的才知道自已的髮簪不見了?真要是那樣,也許他真的和這件案子無關。
看著他的表演,我不動生色。對業餘者而言,孫二柱的表現可以稱為出色,但在我這樣真正的專業眼中,其動作太過造作,其表情太過誇張,其言語太過太過直接,總之一個字——‘假’!
再怎麼翻也沒用,就算把箱子拆了也一樣,鳳頭翡翠髮簪終究還是沒有找到,孫二柱目光呆滯,頹然癱坐地上,好象三魂七魄都已離他而去。
“髮簪呢?”明知故問,我淡然問道。
“,沒了,沒了,我明明就放在暗格裡,怎麼就不見了呢?!”孫二柱喃喃道。沒有鳳頭翡翠髮簪,空口白牙,他說什麼也沒用,這嫌疑,鐵定是洗不脫了。
“別急,你最後一次看到髮簪是什麼時候的事?”人家演戲演得認真,太早戳破就太煞風景了,我就當他說得是真的,看他還能撐到什麼程度。
“就是來霧靈山路上的時候,當時江先生您也在場呀,那之後,這個暗格就再沒開啟過。”孫二柱答道。
呵呵,有趣,這個孫二柱腦子不笨,居然想到了這一招,豬八戒倒打一耙,這一招既解釋了鳳頭髮簪不見的原因,還暗中影射李茹男冤枉誣告。
“什麼?你什麼意思?”李茹男怎麼會聽不明白話中的含意,頓時心中大怒,一拍桌案站了起來,手指孫二柱怒聲斥道。
陳萬仁也是臉色一寒——李茹男是自已的侄子帶來的客人,人家是北平大戶人家的女兒,穿的戴的,無一不是精品上品,隨便拿出一件飾物,少說也值幾十上百塊大洋,人家會貪你個小貨郎的三流貨色?“孫二柱,你給我老實點!再敢信口雌黃,誣告好人,我陳某人絕不輕饒!”他厲聲喝道。
孫福堂面無表情,冷眼旁觀,他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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