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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劇本中有關莎士比亞獨自創作的鏡頭太少了——據說最初的劇本是偏重莎翁的,但後來米拉麥克斯有修改過劇本,現在電影裡戲份最吃重的其實是薇奧拉,格溫妮絲·帕特洛有大段大段的獨白戲份——要在這有限的鏡頭裡不僅表現出莎士比亞對藝術的狂熱(他畢竟是一名劇作家,創作才是本職),又要能讓這幾個鏡頭光彩奪目,在電影裡起到承前啟後的作用,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本·阿弗萊克發現,獨白鏡頭的減少,對威廉·布蘭德利來說竟然算不上什麼麻煩,對方似乎是個天生的演員,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強烈的感染力,又彷彿天生帶著光環,無論鏡頭多與少,總能在有他出現的畫面裡,讓其他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明明是同樣的場景,同意的服裝,相似的動作設計,很容易被人混淆的鏡頭卻被威廉·布蘭德利演出了三個完全不同、但同樣都被藝術『操』控了身心的莎士比亞:

當他雙眼綻放出鷹一樣的目光,煩躁的走來走去,將羽『毛』筆和紙張隨處『亂』扔,嘴角有時甚至委屈的撇上一撇的時候,想創作而不得的鬱悶簡直撲面而來;

當他從耳朵到脖子一片通紅,手執羽『毛』筆瘋狂寫作,寫到手背上青筋都『露』出來的時候,那種靈感爆炸的亢奮和激情讓旁觀者看的也是熱血沸騰;

當他面『色』平靜的坐在書桌前流暢書寫,嘴角似有似無的彎著,在紙張上寫出一個又一個優美花體字的時候,又讓人隱隱察覺到這個男人彷彿歷經滄桑,才能如此從容不迫……或許這種情緒感染力才是上帝給威廉·布蘭德利的恩賜?簡直可怕。

‘如果格溫再問我她和威爾到底誰放的更開將角『色』詮釋的更棒,我該怎麼回答呢?’戀愛中的本·阿弗萊克,也陷入了新的苦惱。

……

“他的眼睛像是盛放了整個銀河,他的笑容可以令整個玫瑰園開放,他的面容英俊的猶如羅密歐,他蒼白到近乎透明的面板底下流淌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一個個優美的字元,他修長洗白的手指舞動羽『毛』筆,就像梅林揮動法杖,文字因他而有了生命力,愛情因他而偉大,戲劇因他而迎來盛世——”

“我不知道你竟然還是一名詩人,女士。”科林·費爾斯走到朱迪·丹奇身邊,說。

科林·費爾斯扮演的是莎士比亞的情敵韋瑟爵士,一個貪財、刻薄、猥瑣的上流社會貴族,而朱迪·丹奇扮演的是都鐸王朝的最後一位君王,鼎鼎有名的“童貞女王”伊麗莎白一世。

他們兩人都面朝著攝影棚的方向,數米之外就是燈光聚焦的所在,精心搭建的仿十六世紀風格的房間內,威廉·布蘭德利還在拍攝莎士比亞為劇本而狂熱的戲份,隔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那副場景敞漏出的蓬勃生命力,更別提攝像機鏡頭捕捉到的會是一副怎樣的畫面了。

“這首詩是我做的,但最初可不是為了他。”朱迪·丹奇看向威廉的方向,臉上帶著懷念的微笑:“我已經年過六十了,早就受用不了威爾那樣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了,別說威爾,就連你這種年紀的——”她惡趣味的朝科林·費爾斯眨眨眼:“我都啃不動了。”

科林·費爾斯頗給面子的咧了咧嘴角:“那些像詩又像是散文的優美句子,是您以前的作品?”

朱迪·丹奇點點頭說:“當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第一次讀到莎士比亞的詩,立刻就被那優美的文字給傾倒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既是我古典戲劇的啟蒙之作,也是我年輕時候最愛的莎翁作品,每個年輕女孩都愛做白日夢,我也不例外,讀莎翁作品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幻想,一個如此才華橫溢的男人長相應該是怎樣的?他一定長得和羅密歐差不多,還得有雙多情而睿智的眼睛,手也必須長得漂亮,要潔白細膩又修長。於是我絞盡腦汁,寫下了這些一廂情願的幻想,你能想象的到嗎科林?我甚至還為幻想中的莎士比亞畫過幾幅畫,直到後來我再大一些,在博物館裡看到了中年莎士比亞的肖像畫——”

朱迪·丹奇做出了一個崩潰的表情:“我所有純情的少女心,就是從那一刻起徹底碎掉的。”

科林·費爾斯被這段往事逗的哈哈大笑了好一陣,也自曝往事道:“第一次看到莎士比亞肖像的時候我的感覺也有點奇怪,我第一次讀的莎翁作品是《哈姆雷特》,在我的想象力,莎士比亞一直都是哈姆雷特那個形象的。”

“而現實是,不是所有才華橫溢的作家都長著一張好臉蛋的,不是嗎?”朱迪·丹奇和科林·費爾斯相視一笑,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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