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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開啟的木箱、敞口水杯之類。羽『毛』筆因為疏於使用,最後竟然變成了撓頭髮的道具。
在劇本上這一幕戲只有寥寥幾個鏡頭,只要能表現出創作不出劇本的莎士比亞那種煩躁無聊的狀態就行了,但導演約翰·麥登卻遲遲沒有喊“cut”,威廉想對方大概是對現在的鏡頭不太滿意,於是他調整了表情與細節動作,將情感演繹的更加外放——
雖然是最有利於寫作的端正坐姿,但從筆尖寫出的卻不是什麼才華斐然的文章,而是一個個“威廉·莎士比亞”的名字,面部表情的每一個細節都寫滿了“我很煩躁”,眼神裡沒有神采,羽『毛』筆一直沒有停止寫字,但目光卻始終沒有真的落在紙上,而是不停的左瞄右看,簡直每一根睫『毛』裡都堆滿了“無聊走神中”幾個大字。
鏡頭由近及遠,原本極為標準的端正坐姿,什麼時候竟然也帶上了一絲疲懶的感覺?
“這條過了!”約翰·麥登這次終於滿意了,從剛剛的鏡頭裡,他感覺到了非常強烈的情緒感染力,那正是他想要的。
攝像機旁,一聽導演喊“cut”,威廉立刻鬆了口氣,並伸出雙手『揉』捏臉部的肌肉來放鬆,特寫鏡頭不知多考驗人的自控能力,剛剛那些表情細節在鏡頭裡看起來是自然隨意,但沒有哪一個動作不是經過對鏡自照千百次後反覆練習修改完成的——雖然沒有“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那麼誇張,但每一個有追求的演員,都不可能放任自己演什麼角『色』都像是在演自己的,只有透過不斷的鑽研與練習,做到對自己面部每一條細微肌肉的完全掌控,才能隨時隨地的,能夠變成另外一個人。
……
“你知道嗎,莎士比亞的角『色』曾經也差點成為我的。”
丹尼·伯恩一扭頭,就看到站在自己右邊的本·阿弗萊克,對方正一邊看著全場燈光焦點所在,一邊輕聲嘀咕:“黑頭髮,長臉型,年齡適合,身高也和格溫剛剛搭,我們第一次試鏡的時候甚至都產生了火花,米拉麥克斯曾經考慮過讓我演莎士比亞的,後來確定了主演是威爾,我才演了內德·艾琳的角『色』。”
丹尼·伯恩瞅著本·阿弗萊克復雜的面部表情,突然清清嗓子,念道:“out,out,briefcandle.lifeisbutawalkingshadow。(熄滅吧,熄滅吧,短暫的燭火,人生只不過是行走的影子。)”
本·阿弗萊克『迷』茫的看著丹尼·伯恩:“你說什麼?”聽起來似乎很耳熟的樣子。
丹尼·伯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麥克白》裡的經典唸白,如果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憑什麼對自己沒演成莎翁而不甘心?我只是聽威爾讀的多,都快對這些臺詞爛熟於心了,”
本·阿弗萊克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尷尬。
丹尼·伯恩立刻道歉說:“抱歉,阿弗萊克,我剛剛有點口不擇言了。”
“不,你說的很對,是我自己準備不足才得不到角『色』。”本·阿弗萊克心胸開闊,他不僅大度的原諒了丹尼·伯恩,還自省道:“威廉是比我適合演莎士比亞,他對莎翁的戲劇和十四行詩隨口拈來,熟悉的就像那是他自己的語言,韋恩斯坦選擇他是正確的,更別提他的演技還是這麼出『色』了。”
本·阿弗萊克的稱讚是真心實意的。
電影剛開拍時,他對威廉·布蘭德利是有一些敵意,但那全是因為格溫妮絲·帕特洛,當得知威廉並不是自己情敵的時候,待人一向開朗的本·阿弗萊克就決定將對方當做自己的朋友了,甚至還有過“威爾比我小,我得像個老大哥一樣照顧他”這種念頭,不過當真的相處下來,本·阿弗萊克才發現,誰照顧誰、誰向誰學習還不一定呢。
就比如現在正在拍攝的這幾幕戲,本·阿弗萊克也看過劇本,也暗自琢磨著要怎麼表演,但哪怕他有過的最棒的練習,都不及威廉·布蘭德利現在演繹出的這麼好:
《莎翁情史》裡有兩條故事線,一條是莎士比亞與富商女兒薇奧拉的愛情,一條是莎士比亞創作出《羅密歐與朱麗葉》劇本的過程,前者固然是電影的主題,但後者對於影片起到的作用絕對更重要,因為如果莎士比亞不是為創作苦惱,他就不會試圖在愛情中尋找靈感遇到薇奧拉,如果不是創作的激情突然迸發,就不會有《羅密歐與朱麗葉》劇本的誕生,就連最後薇奧拉另嫁他人,莎士比亞也將她當做了是自己一生創作的繆斯——從這一點來看,《莎翁情史》這部電影明面上講的是年輕莎士比亞的愛情故事,隱藏的主線則是文豪莎翁的創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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