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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連這些小事都說了。同時不落窠臼,並非拿祭紅碼照本宣科。
水友心說這也不是老趙性格啊,以前若非他們主動問,老趙很少給講解這些。用老趙話講,大家都不是傻子,國內耳熟能詳的動植物非得囉嗦一遍,水字數呢?
趙雁翎指著腐葉扒開的地面,對邵義說:“你在這設個套,裡面有瞎目鼠子,看你能不能抓住。”
邵義對他言聽計從,嚴格執行。
這時水友終於明悟。
“你這是要帶徒的節奏?”
“這孩子倒是踏實,人又機靈,確實是好苗子。”
“這下有人繼承你的衣缽了,要不收我當關門弟子吧,你的生活正是我夢想中的樣子啊。”
趙雁翎俯身摘去指甲蓋大小的背面是紫色的草葉塞嘴裡嚼著,臉上因酸而扭曲,口水氾濫開。
“這個你們肯定沒吃過,酸嘰溜,這種酸很獨特,吃一片還想吃,酸也是可以上癮的。在我們這,管暴躁的性格叫酸嘰。你要是聽誰說你酸嘰,那你就要改改脾氣了,不然會失去朋友。”
他採摘了些酸嘰溜葉子和梗收好,起身看邵義的傑作。
邵義雙手全是富含腐殖質的黑土,所謂黑的流油,就是因為枯枝爛葉帶給黑土地的養分,城裡人喜歡春天上山挖土回去養花,但小青山不允許這麼幹。動物嗅覺靈敏,要消除人類的汗味才能不被發覺,黑土正好能遮掩氣味。
“叔,弄好了。”
水友說沒看見什麼啊,陷阱在哪?
趙雁翎和邵義往前走,瞎目鼠子喜歡鑽土的浮皮,有清晰的痕跡可循。兩人很快就找到正揚塵翻土的正主,在另一邊嚇唬它。
這時肩頭四翼鳥發現地面動靜,張開嘴發出尚且稚嫩的厲嘯,躍躍欲試要對瞎目鼠子下手。
由於聲音就自趙雁翎耳邊發出,耳朵轟然作響,在嘯聲外又聽到常人無法接收聲波,和大象的次聲波截然不同。
超聲波!
老黑和疙瘩似乎在用超聲波交流資訊,它們一左一右撲騰翅膀想要前後圍追堵截。
趙雁翎伸手把它們抓住,重新放回肩膀。
祭紅碼中有熬鷹訓鳥的法子,還給鳥類的智商高低、易訓程度、兇猛滑頭等作出次序排名。比如智商以烏鴉、燕雀、鷂子、銅蠟嘴、蒿子、梧桐等次序排行。熬鷹先上架對視磨脾氣,後潤毛,再煉膽,認手認食、追手追食和飢餓反射訓練。
這過程可能嚴重虧膘,比如起初人和鷹大眼對小眼多個小時水米不進,目不瞬眨;比如潤毛要用溫水沾溼羽毛讓鳥變得老實,所以冬天不能訓,容易讓鳥感冒;飢餓條件反射也很殘酷,那滋味誰餓誰知道。
老黑和疙瘩是趙雁翎從小養大的,他不打算用老一套方式訓練。現在和遇到大象時那樣,能夠聽懂它們獨特聲波,訓練似乎可以另闢蹊徑。
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單騎卷平崗,做不到這些算什麼獵人?……
土下的瞎目鼠子暗道不妙,調頭就往回跑。
水友樂了,這特麼還用陷阱捕捉?扒開土上手抓就行了,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也有人叫囂讓老黑和疙瘩上,享受猛禽捕食樂趣。
瞎目鼠子爬到了盡頭,從洞裡鑽出,謹慎小心的像豬那樣翻動短平的鼻子。
它肥肥胖胖的外形喜人,兩眼被銀灰色毛覆蓋,小的幾乎不可見,這就是瞎的說法來源。前爪發達粗壯,挖洞掘穴全靠它們。
沒發現異常,瞎目鼠子往前邁了步,就聽細不可聞的“咔嚓”,旁邊小樹苗枝條猛的彈直,瞎目鼠子前爪被粘了黑土的細繩吊起。
趙雁翎把瞎目鼠子解開放走,小號挖掘機亡命鼠竄,幾個呼吸間便土遁遠去。
他拍拍邵義腦袋,不吝誇讚:“幹得不賴,越小的動物越難讓它們踩中機括,越大的動物越聰明狡詐不輕易上當。你剛上手就能做到這點,說明你很有天賦,不過切記在國內不可以用來殺生,抓到也要放掉。”
據說天才是誇出來的,把別人家孩子掛嘴邊的父母,養出的孩子都是凡人。
邵義如聞仙樂,振奮異常。趙雁翎把運動攝像頭掛邵義胸前,讓他習慣直播視角。或許不久將來,這小子能靠直播賺錢養活他自己呢。
爬山也有技巧,趙雁翎指點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邵義:“咱們得連翻幾座山才行,像你這樣走,用不多久就得趴窩。”
“叔,我能堅持的!”
邵義狼狽,趙雁翎卻臉不紅氣不喘,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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