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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春暮, 院子裡的那顆棗樹又結了青青的棗子,小小的一顆才黃豆大小, 掩在青枝翠葉間, 卻已經有調皮的孩童拿了長竹竿來打,打下來自然也不是吃的, 就是純粹搗蛋淘氣罷了,阿朗和甄珠說了他們幾次都不聽。

阿朗在院子裡練完功夫, 聽到外面又有長竹竿拖地發出的“刺啦刺啦”聲,幾個縱躍,便爬到了棗樹上,躲在枝葉間。

待那些淘氣小子又將竹竿伸到棗樹裡,他一手抓住長竹竿的一頭, 猛然使力,底下握竹竿的小子冷不防被往前拽著跑了幾步,然後嚇得哇地一聲鬆了手。

阿朗握著竹竿不動,很快,剩餘幾個小子按捺不住好奇, 除了那哭了的, 其餘幾個排著隊, 一個連一個串糖葫蘆似的握住了竹竿另一頭,然後扎著馬步, 臉蛋通紅, 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誓要把竹竿奪回來。

忽然, 竹竿另一頭勁道卻猛地一鬆。

幾個正使了全力的小子頓時被晃,趔趄著後退幾步,然後通通屁股親地,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股蹲兒。

這下,“哇”地幾聲,小子們全哭了。

一邊哭一邊爬起來,捂著屁股,嘴裡嘟囔著,卻是委委屈屈地找爹孃告狀去了。

阿朗嘴角扯開小小的弧度,臉頰的小渦若隱若現。春日燦爛的陽光從枝葉的縫隙中洩下來,在他斑駁的臉上灑下斑駁的影子,他笑了一下,便轉頭看樹下。

樹下,甄珠正在畫畫。

畫的是小院外遠處的高樓簷角,天際飛鳥,湛藍的天空做背景,看上去便有心情曠達之感。然而畫面的視角出自這一方小小的院落,小半天空被院牆遮擋,便使得這曠達之中又略帶了隱隱的一絲壓抑。

不過,阿朗當然是看不出這麼許多的。

他只知道,這同樣的場景,甄珠已經畫過很多次了。

不獨這場景,這小院的一草一木,一物一景,哪個沒被她畫了很多次呢?

不是她多喜歡畫這小院的風景,而是困在家中只能畫這小院,甚至就連他,甄珠也為他畫了許多畫像。靜著的、動著的、練武的、做活的、讀書的、寫字的、全身的、區域性的、正面的、背面的……她說他是她的“模特”,他不太懂這個詞的意思,但他很喜歡,很開心,每次都很配合她畫,一動不動幾個時辰也心甘情願,她給他畫的每一幅畫,他都小心地收藏好。

然而,時間久了,他便看到她從興致勃勃到興致缺缺的轉變。

她喜歡新鮮的事物,尤其在畫畫上。

同一幅景,同一個人,便是再喜歡,畫了幾百遍幾千遍也要厭煩了吧。

可是她卻經常只能困在這小院裡畫畫,只能畫這小院裡的人和物。

她那副樣貌,出去實在太招人,短暫地逛逛還好,長時間在一個地方坐著不動地寫生,便總是會招來許多異樣的目光,甚至直接動手調戲的無賴。他雖然可以在一旁保護她,卻未免總是要動手腳,有時候甚至還會受傷,她心疼他,也嫌麻煩,自此便少去外面寫生了。

最近這些日子,更是再沒有出去過。

而原因,自然是因為怕那鐵匠再來糾纏。

她說,先躲一陣子,等事情淡下來後,她再出去寫生,他也可以套麻袋痛痛快快地揍鐵匠一頓了。

可是,為什麼要等呢……

許是感覺到他的目光,甄珠忽然扭過頭來,衝著樹上的他笑。

他“刺溜”下了樹,站到她跟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剛才做的事兒交代了。

甄珠聽了,頓時捂著嘴笑地不行,伸手要『揉』他的腦袋,發現根本夠不著了之後悻悻地想拍他手臂,他卻忽然低下頭,主動將腦袋送到她手下。

她便笑地更開心了,『揉』『揉』他腦袋,誇他幹得漂亮。

阿朗卻用那黑溜溜的漆黑眼珠看著她,有些悶悶地道:“他們找他們爹孃告狀去了。”

“這樣會不會有麻煩?”他問道。

甄珠搖頭:“怕什麼。”

“本來就是他們孩子淘氣,咱們佔理。”

阿朗點點頭。

可是,對何山,對那些調戲她的無賴,他們也是佔理的啊。

為什麼對何山對無賴,他們就要忍讓躲避?

為什麼不能狠狠戲弄,甚至教訓他們一番?把何山,把那些無賴加諸她身上的麻煩和痛苦,通通回敬過去,乃至讓他們再也不敢來『騷』擾她?

他想開口,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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