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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腦門上。

幾乎是帶著哭腔,曾天佑慘笑道:“內城門上掛著我妻兒的頭顱和千方百計找到的殘肢斷體,兩男兩女四個頭顱,我最大的兒子十九歲,最小的女兒才不過五個月!哈哈哈哈。。。”

我。。。靠!文一鳴心頭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就算曾天佑罪該萬死,這種以其家人的屍首來洩憤,的確讓人無法承受,尤其是五個月的嬰兒,文一鳴想想就心頭髮麻,陣陣發堵。

所謂禍不及妻兒,在北疆雖然行不通,但無辜嬰兒的屍首卻不該受到這般對待。他自問,若是自己面對這一切,會不會發瘋。

他想不通,一個常年征戰的猛將是如何在這種結果下活了下來,如果是想要忍辱報復,卻也不該如此作踐自己啊!

曾天佑很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取酒狂飲,就那麼任由淚水在臉上淌出兩條痕跡,失神的望著高聳的成山瓦壇。

文一鳴也不知該如何勸慰,曾天佑家破人亡還被辱屍的結局遭遇,令人為之辛酸,但其罪及三城冤魂,曾天佑就算百死也難赦其罪孽,這種是非公道難以了結清楚。

倆人都未說話,就那麼默不作聲的坐在岩石上,任由時間慢慢的溜走。

日落,餘暉斜灑,空氣的溫度逐漸的降了下來,荒林中漫出了些許霧氣。

在一聲長嘆中,曾天佑自嘲一笑,“狂影軍團影主楚囂率軍親至,阻止了這場異族入侵的狂潮。戰事爆發突然,結束得也出奇的快;餘下的三城將士不足千人,盡皆被楚囂當眾挖心處死,屍首懸掛於邊塞城牆終日不取,據說三年後繩索自斷,這些早已風乾的屍體才掉落於地,算是歸塵入土。”

曾天佑並掌如刀,揮手削去長鬚,道:“當時我乃武王五層巔峰,面對武聖八層的楚囂親自坐鎮城門,無能為力。”

“我可以死,但我想妻兒能入土為安!只能想,我做不到!”曾天佑赤紅著雙眼,看著文一鳴的眼神充滿了無奈,“他讓我選,如果求死,便將我妻兒的頭顱用藥水保持不腐,懸掛城門,進出者必唾之而通行,並且每月換一個城池。”

看向文一鳴,曾天佑發出比哭還難聽的笑聲,道:“我能死嗎?”

文一鳴咬了咬發酸的牙,道:“如果活著呢?”

“活著,他便讓人將我妻兒屍首入土為安,且不讓人踐踏!”曾天佑忽然正常的笑了起來,“代價便是,在他所佔領的每個城池各跪一月,而後終身不得進軍入城,在北疆不能出手傷人,只能任人欺凌。否則便將我妻兒的屍骨掘出,並找到所有與我和我妻子相關的人,每日用他們的血浸泡我妻兒的屍骨。”

“草!”文一鳴覺得這楚囂夠變態,抓住曾天佑的弱點,活活將一個武王逼得生不如死,卻因為逝去的親人要屈辱的活下去,手段不可謂不狠毒。

文一鳴本想問曾天佑為何不開北疆,轉念便明白,從西北渡口至狂影主城的魔巖城幾乎囊括了北疆三分之一的版圖,曾天佑想從西部渡口離開根本不可能。

眼下,曾天佑已有前往南部的意思,雖然能懇請凌堯河帶其乘坐雷翼雕離去,卻會觸怒楚囂,以曾天佑對親情的看重,該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

但他相信曾天佑,能為了逝去的親魂屈辱苟活,以這種人的信念,絕非空放承若的虛偽之人。

文一鳴嘆道:“前輩,南部過遠,等你趕到,文子瑜那邊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了。”

曾天佑引掌斷髮,搖頭道:“我要過西北渡口有難度,但不是辦不到,只是以前無意離開。我曾天佑言出如山,沒有文子瑜也沒有我曾天佑當初的輝煌。”

嘆了口氣,曾天佑一邊斬斷打結的長髮,一邊道:“楚囂殘暴狠辣,但卻極重承諾。自我答應活下來,他便將我妻兒安葬,且派人守護,不允他人近其三百米。其實。。。唉!他是一個很難懂的人,讓我如此選擇他也有苦衷。算了,你不懂!”

文一鳴確實不懂,就楚囂對待曾天佑這種手段,他想不通有什麼苦衷。在北疆地帶,作為狂影軍團的boss還有什麼能讓他有苦衷?

文一鳴也未問,曾天佑不願提及,那才是真的有苦衷,其實從內心來說,在瞭解事情始末原委後,他是發自內心的敬佩曾天佑。

他自問換做自己,或許做不到這一步,能將親情注重到這等地步,即便萬般不是也是條真的漢子。

能在苦難中崛起而殺出一條血路,並不難;能於逆境中求存而東山再起,也不難;能不畏生死於疆場保家衛國,還是不難。

尤如曾天佑這種為了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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