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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

市公安局法醫室。

今天至中午為止,沒有案子需要我出現場。

我不想去吃午飯,就呆呆地坐在窗前,隔著玻璃觀察一棵繁茂的梧桐樹,樹枝上落著一隻五顏六色的不知名的鳥,聒噪地叫著。

我和它一樣無聊。

突兀的電話鈴聲嚇了我一跳,又是程佳打來的。我有些煩她,這起案子裡她一直沒起到好作用,凡是她參與的現場都讓我們鎩羽而歸。她的節目倒是爆了許多獨家猛料,成為姚蕾和馬超被害案的最大贏家。

不去接它,鈴聲卻鍥而不捨地響,我拿起電話,沒好氣地說:“連一頓午飯都吃不好,你能不能讓我安靜十分鐘?”

程佳壓根兒不在乎我的抱怨語氣,按照現在流行的說法,她的情商非常高,有成功人士的潛質。她忽略我的話,自顧自地說:“淑心姐,快到柳條湖殯儀館來,出事了。”

我懶洋洋地說:“你在殯儀館?出什麼事了?”

程佳說:“明天馬超要出殯,我過來拍幾個畫面。”

我有點厭惡地說:“你真是‘陣陣落不下——穆桂英’啊。”

程佳急促地說:“馬超他媽快把姚蓓打死了,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

我詫異地問:“馬超他媽和姚蓓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程佳說:“是撞在一起的,大家前後腳。馬超他媽本來哭得死去活來的,說抓不住兇手絕不許火化馬超的屍體,大家正勸著,誰知道姚蓓也來了,馬超他媽撲上去又抓又咬,誰也攔不住。”

我說:“打得好,等打死了我去出現場,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有點早。不過就算快打死了你也應該先往派出所打電話,我去了又不能拉架。”

程佳終於有點介意我的語氣了,說:“行,算你狠,我真是閒操心。對了,馬超墜崖時穿的衣服還有身上的物品是不是都在你那裡?馬超的家人剛才還說要去取回來,明天一起燒了。”

放下電話,我心中一片茫然,死者就這樣燒了?案子不明不白地撂下了。恥辱感像一條黏膩噁心、牙尖嘴利的蟲子,啃噬著我的內心。

馬超墜崖時穿的白西服以及他身上的戒指、鑰匙、手機等小物件都裝在一個透明塑膠袋裡。我把袋子從儲物櫃中取出來,放在桌上,等著馬超的家人來取走。

忽然,血跡斑斑的白西服上的一塊黃色汙漬映入我的眼簾,觸目驚心。

兩小時後,馬超家人還未出現,姚蓓卻先行來到技偵處,說想把馬超留下來的戒指取走,留作紀念。

姚蓓的臉上和脖頸上有幾道明顯的血痕,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看上去被打得不輕。

我對她的到來感到有些驚訝,定定神說:“馬超的東西只能交給他的家人,不能給你。”

姚蓓說:“那枚戒指是我們在愛情橋上交換的信物,是我買給他的,我有權利留下來。”她說話雖不示弱,表情和語氣卻幾近哀求。

我搖搖頭說:“姚蓓,你成功導演一場大戲,已經贏了,最後還要演一幕情深意切的戲,有意義嗎?”

姚蓓似乎很詫異,嘴微微張開,愣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馬超是我第一個許諾終身的人,我來送他最後一程,留一件他的遺物,有錯嗎?”

我想了想說:“也許這次你是真的。雖然你殺了馬超,可是你畢竟愛過他,甚至在他臨死的那一刻,也許你還愛著他。哪怕是假戲真做,女人也會永遠記得她曾託付身心的第一個男人。”

姚蓓哭了,淚水在眼眶裡轉動,嘴唇顫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是激動、委屈還是恐懼?

沈恕和可欣從最裡面的證物室走出來。他們是接到我的“喜報”於兩小時前趕過來的,一直躲在證物室裡討論案情。忽然看見姚蓓,好像都感覺有些突兀。沈恕微微點頭,像是在說“自投羅網”。可欣看向姚蓓的目光裡卻似乎流露出幾許同情,畢竟是年輕人,還未修煉到心如鐵石的境界。

二亮正在偵辦另一起案子,未能親眼見到這個折磨他一個多月的兇手落網,一定會引以為憾。

可欣走上前,把姚蓓按到椅子上坐著,取出手銬給她戴上。當然這只是例行程式,以姚蓓的體格,在藏龍臥虎的公安局裡是沒有攻擊力的。

姚蓓的眼淚撲簌簌地滾落臉頰,聲音顫抖地說:“你們……你們侮辱我。”

她話音未落,程佳跟著馬超的母親和她的兩名親戚走進來,是來領取馬超遺物的。猛然間看見姚蓓雙手被銬,馬超母親的情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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