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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失控,又哭又笑,撲過去打姚蓓,嘴裡說道:“你這個小婊子,到底是被抓起來了,明天就槍斃你。你還我兒子……嗚嗚嗚……”

她的親戚忙把她拖開。姚蓓雙手不能活動,卻也不示弱,啐向馬超的母親,大聲說道:“潑婦。”

程佳見局勢又有變化,警方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把姚蓓銬起來,於是立即開啟攝像機的蓋子就要拍攝。

沈恕走過去,關掉攝像機說:“犯罪嫌疑人是未成年人,你不能隨便拍她的畫面。”沈恕的語氣並不生硬,卻帶有不容抗拒的威嚴。程佳乜他一眼,嘟囔著收起攝像機。

沈恕走到姚蓓面前,說:“你因為涉嫌殺害姚蕾和馬超,公安機關現在對你實施拘捕,你仍保有申辯的權利。”

姚蓓繼續抽泣著說:“為什麼?你們誣陷我。”

沈恕凝視著姚蓓那看似無辜的臉龐,似乎要看穿她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你是我見過的未成年嫌疑人裡心機最深、手段最殘忍的。你是與生俱來的犯罪天才,設計了每一個犯罪細節,隱藏了全部罪證。所以儘管我們早就開始懷疑你,卻由於缺乏證據,始終不能把你繩之以法,也因此讓馬超無辜送命。”

最後這句話刺激了馬超的母親,她從椅子上躍起,撕心裂肺地嚎叫:“果然是你,我撕爛你這個小婊子!”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拉住馬超的母親,安撫她坐到隔壁房間。

姚蓓垂下頭,在肩膀上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倔強地說:“你們沒本事破案,就抓一個無辜的人來頂罪,我早看透了你們的伎倆。”

沈恕笑笑說:“我理解你的不服氣。你作案前確實做了充足的準備,甚至自學了法醫學知識,知道高墜案是法醫學的難題。你以為把馬超騙到荒郊野外,躲過目擊證人,躲過攝像監控,再趁他不備把他推落懸崖,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案情如何,就全憑你一張嘴訴說,是不是這樣?”

程佳目瞪口呆,顯然壓根兒沒有預料到姚蓓就是真兇。

姚蓓不說話,惡狠狠地盯著沈恕,目光中充滿仇恨。

沈恕無視她的反應,繼續說:“可惜你百密一疏,雖然沒在馬超的衣服上留下你的指紋,卻留下了其他抹不去、洗不淨的痕跡。鐵證如山,你抵賴也沒有用。”

姚蓓微微揚起頭,一直盯著沈恕。我相信在那一刻姚蓓忘記了恐慌,而是充滿疑問和好奇,想知道自己精心策劃的犯罪計劃究竟在哪裡出了破綻。

我從櫃子裡取出一個透明證物袋,放到姚蓓眼前。那裡面是馬超墜崖時穿的白色西裝,現在已經千瘡百孔、血跡斑斑。西裝上衣的背部,赫然印著一對鵝黃色的手掌印,非常清晰,甚至可以辨識出手掌的優美弧度和纖細的手指。

姚蓓的臉色剎那間變得異常慘內,搖頭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是假的。”

“難以置信?我理解你的心情,這真像是天意的安排。想不到這手掌印是怎麼來的吧?就是你作案前手持的百合花花粉的痕跡。你和我有些相像,身為女人,卻都不怎麼喜歡花,所以並不瞭解花的習性。百合花花粉沾在衣服上會形成黃色斑痕,而且很難洗掉,這是一個生活常識。而你顯然不知道這點,否則以你的精明,一定會換一種花束。你捧著百合花和馬超上山時,花粉沾在手套上。你趁馬超背對著你時,猛然把他推下懸崖,手套上的花粉又附在他衣服上。花粉沾在衣服上的第一天沒有任何變化,所以我們都沒有注意到。而在二十四小時後,衣服沾到花粉的地方就開始變黃,而且顏色越來越深。我已經對花粉形成的痕跡進行了檢驗,符合在背後用力推人墜崖時形成的掌紋。當然,為了把案子辦成鐵案,我還會提取你的掌紋和死者衣服上的花粉痕跡進行印證。”我忽然有些同情這個機關算盡的女孩。

我沒有告訴姚蓓,其實我們是在她來公安局自投羅網的前兩個小時才發現死者衣服上的花粉痕跡。這個失誤是我的經驗主義在作祟,幾乎釀成大錯。

以姚蓓的聰明,當然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辯解和抵賴都毫無意義。她的防線徹底崩潰,於是掩面痛哭道:“我不該害死馬超,可我也沒有辦法,這都是姚蕾的錯,姚蕾的錯……”

姚蓓殺害姚蕾的動機讓我們驚訝不已,竟然源於嫉妒。

姚蓓和姚蕾都曾是出色的女生,成績優秀,但是容貌卻相差許多。姚蕾雖然才上初三,卻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容顏秀麗,再加上性格開朗、能歌善舞,無論走到哪裡都像一顆熠熠生輝的星星,是眾人矚目的焦點。但姚蓓卻貌不出眾,在人群裡像大海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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