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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多嘛。”
底下又笑,那男生被幾人拍頭摸腦袋,呼擼了一頭亂毛。
“我們再看,徐二毛的娘都要下地幹活,小老婆會不用嗎?”
底下學生齊聲答道:“不會!”
“所以——”代教授說,“在我們假設這個女孩不會捱打受欺負的前提下,她從戲班裡跑出來,日子並沒有變得更好。”他突然一頓,先問底下的學生:“有誰沒幹活農活的舉手!”
稀稀拉拉有七八個人舉了手,代教授遺憾的說:“那你們可能無法理解,我建議秋收時,你們跟同學回老家體驗一下。幹農活是非常、非常、非常辛苦的!”
“事實上,這個女孩的處境可能變得更糟了。因為在戲班裡,她有很多很多同類;但在徐家屯,她是唯一的一個異類。”
“而團體裡的異類的日子,是非常難熬的。”
走在學校的林蔭路上,秦青有些沉默。
“怎麼了?怎麼沒精打采的?”司雨寒問她。
“沒什麼。”秦青看了眼手裡的書,覺得這門課實讓人不能理解,“學校搞什麼?這個課有意義嗎?”
剛開學才兩星期,有很多課都還不熟悉,秦青多數是到上課前才看課表找是什麼課,結果就發現可能是因為這學期的課安排的比較多,課表分單雙週,這周是雙週,所以今天下午的課跟上週不一樣!
坑死爹了。
秦青跟司雨寒說的時候她也不知道,“什麼?不是去視聽教室嗎?”
不是。
這個課也很奇葩,教材是學校自己編的,名字很直觀大氣,就叫《杉譽歷史》。
秦青的學校就叫杉譽大學,所以這個課是講本校歷史的。
………………………………
所以秦青還帶了《徐家屯民俗初考》,打算到時可以乾點別的也不浪費時間。
他們上課的地方在北校區,因為聽說這門課是新開的,拿他們二年級來練練手,效果好的話再推行到全校,培養本校學生的榮譽心和歸屬感。
走進北校區,路上的人就變少了,因為這一片大部分改成了學生宿舍,沒有教室,現在上課時間當然沒人。
遠遠的看到施教授從一個樓裡出來,秦青猶豫要不要去打招呼,一猶豫,施教授就走遠了。
……教授的身體真硬朗,肯定沒有關節炎。
“你看那個,就是那個上吊的教授的樓。”司雨寒突然戳戳她。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好奇就跑過去了。
這樓是個二層小樓,繞著它走了一圈,秦青發現這個樓還挺特別的。不是指它一樓的窗戶都封上了,而是在它背面的屋頂上,還有個突出的小屋簷,讓人一眼就看出那裡應該有個小閣樓。而在另一面,則好像牆面上有什麼東西給扒掉了。整個樓看起來真的還是推倒重建比較好。
“可能也不好推。”出來後,她跟司雨寒聊怎麼不推了那個廢樓,司雨寒說,“它一邊是路,另一邊有個樓是緊貼著它建的,推這個樓可能會傷了那個樓吧。”
“……這樓蓋的真奇葩。”秦青說了句。
在《杉譽歷史》這門課上,開小差的人不要太多,秦青坐下前掃了一眼,發現一坐下就拿出手機的人不在少數,還有女生帶手工來做,桌子上擺得琳琅滿目,引起一陣陣可愛的驚呼。
教這個課的是個女老師,她一上來就說:“我是搞行政的,這門課還沒找到合適的教授,我先來帶帶你們。”
大家就更喪氣了,底下嗡嗡聲直響。
女老師挺了解情況的,直接給他們開了幻燈片,“發給你們的書都帶了吧?翻開第一頁。”
再不想上課,大家還是聽話的翻開了書。課本做的挺好看的,很多全綵頁,這下看書的人多了。
女老師說:“其實我們杉譽的歷史非常悠久,最早在北洋軍閥時期就已經建立了,不過當時只是一所書院,而且改過非常多的名字。當時辦學校是個很冒險的事,為了獲取支援,我們學校習慣四處求人提字和命名。”女老師也挺詼諧,“比如段家上臺了,我們捧著黃金過去,求段家人給寫副字,起個名;過一陣又換了一家上臺,我們就把段家寫的名字給摘下來,再去找這一家給起名。”
秦青和大家一起笑起來。
女老師笑著說,“在當時,這樣總被冠以趨炎附勢、牆頭草之名,但以現在的眼光來看,我們學校的領導人當時是充滿智慧的,他們儲存了革命的火種!才有今天的杉譽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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