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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麼一開口就捅這麼大個婁子?”
跟著東行過來打秋風湊熱鬧的貝斯手招一來怯生生地指出:“可,他說的是實話呀,那個rise樂隊的外號不就是假洋鬼子嗎?”
“就因為是實話,所以更不能說!”袁若熙像個快要分娩的孕婦般挺著肚子,雙手叉著後腰,氣哼哼地回答。
錄音室裡一片靜默。
過了很久,一個溫和醇厚的聲音低低地說:“對不起。”
“你跟我道歉有P用啊?現在這音訊都上傳到網站上了,人好歹也是搖滾界名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借人家名氣炒作新人!”
氣得脹鼓鼓的袁老師餘怒未息,正要再接再厲痛罵闖禍包,門開了,走進來一群男人,個個黑衣墨鏡,乍一看以為是MIB駕到。
為首那個圓臉咧嘴一笑,嚴肅氛圍頓時被破壞殆盡:“喲,開會哪?還是我們靳大明星算得準嘿,一猜就猜到你們會在這兒!”
袁若熙朝他身後一言不發的成深點頭致意,一邊疑惑地問著:“沒記錯的話,這位先生是警界人士?難道這事已經發展到了需要你們涉入的程度啦?”
“啊沒有沒有!”警界人士鄭直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只是以私人朋友身份陪靳大明星過來看看。”
突然有人冒出一句:“警察?可我怎麼看著他像流氓?”
“哎呀方可續!你被冒失鬼傳染了!”東行驚恐地指指滿臉認真的兔子,然後擰住身邊趴在桌面上似乎想將臉埋在桌鬥裡去的某人耳朵,“文諾,你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傳染他的?是不是、是不是?”
“李東行,你夠了吧?”
後腦勺處忽然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東行一個激靈,訕訕地鬆了手:“嘿嘿,開個玩笑而已。”
成深沒再理會東行,只是在文諾肩上輕拍了一下,伏在他耳邊低聲說:“別難過,不是什麼大事,以後注意就是了。”直起腰,回頭看見鄭直正對著小兔子運氣,不由笑了,勾勾手指,“來,我跟你說件事。”
鄭直一步三挪走過來,滿臉猶疑:“什麼?”
靳大明星笑得燦爛,聲音剛好夠三個人聽見:“今兒可真夠巧的,你知道什麼叫前世的冤家嗎?就是剛才說你像流氓的那個。”
流氓警察臉色可好看啦,紅橙黃綠換了個遍:“他?他是我前世的………那個?”
成深點頭:“要不怎麼人一上來就針對你?”
“不是吧——”流氓警察哀嚎起來,結果由於盯著兔子看的目光太過熱烈,被氣惱的兔子送了個大白眼,哀嚎聲更大了。
文諾左看看流氓右看看兔子,最後抬頭看著靠在身邊的靳大明星,對方對他眨眨眼睛做了個鬼臉,逗得滿腹心事的他終於笑了出來。
憑他裝得怎麼穩重成熟,骨子裡,終究還是個孩子。
成深舒一口氣,轉而向袁若熙一笑:“煩心的事先不去管它,晚上我們去天外天吧。”
這家新開的會所裝修投資的架勢好像根本不預備賺錢,連廁紙都是從澳洲專門定做進口的。
鏡子裡那個男孩臉色依然蒼白,越發顯得眼若點漆,黑森森的。
文諾低下頭,朝臉上再潑了一把冷水,但感覺太陽穴的刺痛感並沒有因此減輕。擦了擦溼潤的臉頰,他放下捲起的袖子,走出了洗手間。
走廊裡燈光昏暗,兩旁的展示櫃裡擺放著各色精美古玩玉器,毫沒來由的奢華,讓人有夜遊博物館的錯覺。
快到包間了,有人在語速飛快地罵人。仔細聽去,似乎是李東行的聲音。
文諾靠在拐角處的壁角上,悄悄探一探頭,果然是刺兒頭在打電話。
這時候出現似乎不太合適。文諾抬頭研究著天花板上的木紋走向,卻又忽然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在熱情洋溢地說著什麼。
轉頭望去,透過旁邊包間半開半掩的原木門扇,空空的房間裡散落著滿地啤酒瓶,桌上是殘羹冷炙,而巨大的電視螢幕上,那個表情誇張的女主持正在播報著娛樂新聞。大概是曲終人散,而服務生尚未來得及收理。
吳鳴的出現猝不及防。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瞬間佔據了整個螢幕,看得出他的精神狀態不錯,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味兒,一如既往的標準微笑,和煦如三月春風:“之前不公佈,是覺得沒到時候。現在覺得到時候了,就公佈出來,這不是很正常嗎?”
“那麼,你是愛姜小姐本人嗎?”
有時候,記者真的是個討人厭的角色。吳鳴收斂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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