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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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有你,站起來。」
灌川惠子點了三個學生,那11,人臉上的表情說明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卻知道肯定大事不妙。大量的汗水、眼淚與其他液體讓他們從頭溼到了腳。我一面慶幸自己沒被點到,一面靜觀不幸祭品們的下場。
「接著請你們三個人猜拳,輸的人被殺,剩下的兩人得救,平手算輸。懂了吧?」
三人急忙點頭。
「好,聽我的號令開始,不出的人會死喔!剪刀、石頭、布!」
布。
布。
石頭。
衝鋒槍開火。
出布的兩人成/蜂窩。身上滿目瘡痍、鮮血直流的兩個學生表情呆愣地並肩佇立,似乎尚未認清事態;然而,待他們互相確認彼此的情況並明白自己的下場後,便一聲不響地倒地身亡。
「哼哼,『天皇陛下何人也,矢澤永吉何人也,哀川翔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春井文慧刻意朝衝鋒槍口吹氣。「還是哀川翔最棒!」
「再請你幫忙丟一次屍體吧!」水村理志對腳被射穿的男學生說道,,「這是挽回汙名的好機會。」
「應該是「洗刷汙名」啦!」春井文慧糾正。「水村,你真笨耶!」
「囉唆,聽得懂就好。好啦,丟屍體同學,把這兩個因你枉死的人丟到走廊上吧!」
被冠上了「丟屍體」之名的男學生並未反抗或回話,像瀕死的爬蟲類一般一面爬行、一面抓住新出現的兩具屍體。以腹部爬行的男學生臉上,找不到一絲表情;那是張如臨末日的臉孔,放棄了所有事物、所有認知及所有希望的臉孔。
「這麼一來……只剩五個人啊?」水村理志點算生存者。「不過其中一個已經崩潰了。」
「人太多反而麻煩,這樣不是正好?」
「其實我們也不需要人質啊……咦?老師,妳的表情好嚇人啊!」我的目光不小心對上水村理志,連忙移開視線,但為時已晚。「有話想說,有問題想問,就請清楚地說出來吧!
老師不是常這麼說?「人與人要互相瞭解,得先交談:所以各位同學,不要害怕,儘管交談吧!」」
我因恐懼而沒開口。
「有什麼疑問請儘量說出來,別客氣。啊,妳不必擔心我聽了問題的內容會惱羞成怒。又不是漫畫裡的角色,我不會做出那種白痴反應的,也不會加害老師或其他人,我保證。」
「……真……」我的聲音變得嘶啞。「真、真的嗎……?」
「當然。好了,請儘量發問吧!」
「你……你們有什麼思想?」
「妳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恐怖份子。」
「那……為何要做這種事?」
「沒什麼理由。」
他立即回答。
「什麼話……怎麼可能?」我一面忍受被射殺的恐懼,一面說道:「怎麼可能沒理由?沒有任何主義或主張,哪會做出這種……」
「有主義或主張就可以做這種事啊?哦!原來老師認同恐怖行動啊!的確,光看行為的話,恐怖行動是最直接的手段;要對抗比自己強大且無法抗衡的存在,這是唯一的方法。
所以說,老師認同恐怖行動嗎?」
「我不是在討論這個問題:
「我知道。」水村理志微笑,那是張熟悉的笑臉。「我是故意的,故意這麼說的。」
「我是說你們做這些事不可能沒理由,不可能毫無意義地採取這種無謀的手段。」
「不過我們就是做了啊!沒意義也沒理由地做了。對老師而言,我們是不可能的存在嗎?」
「說謊,你在說謊。」
毫無意義也毫無理由地佔據學校?太荒唐了。在我的思想中,這種概念並不存在。
「我沒說謊。」水村理志一臉困擾地盤起手臂。「喂,春井,我沒說謊吧?」
「沒有!」春井文慧拿著餅乾盒,在教室內四處走動。「完全沒有,一點也沒有!」
「暫停。」澆川惠子中斷對話。「來了。」
「待會兒再說啦,老師。」
水村理志走向窗邊。
……沒什麼理由?
那是絕不可能的世界,名為空洞的思考:就算把地球翻過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金錢、怨恨、情愛糾葛……殺人的理由大抵脫不了這些,恐怖行動不過是摻雜了政治思想及規模較大,其實基本上是相似的。或者……是所謂的無理由殺人?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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