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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虐,這一身的血債,怕是死都還不清。”
玉龍煌一把坐起,看著他輕飄飄的說道:“所以,你和我是一類人,我們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楚郢,與你和阿離都不是一類人。”
他冷聲嗤笑,一面轉身往外走,一面道:“棋局越來越精彩了。”
“你去哪兒?”玉龍煌皺眉問道。
“出宮!”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加油,堅持堅持,絕不太監絕不棄坑!!!
☆、聚會
雨淅瀝瀝的下著,在寬敞的大路上打的噼啪作響,車軸子濺起一地的水花,在馬車燈的照耀下一片呈亮。
車伕卯足勁抽打著拉車的馬兒,馬兒的雨夜中長嘶一聲,將四肢馬蹄撐開了最快的時速。
馬車在一道四角門前停下,車中人掀起車簾,車伕趕忙上去攙扶著,而後撐開一把焦黃油紙傘替那人遮擋,只是那人的蓑衣仍舊被雨淋溼了些。
斗笠下遮掩的臉露出了一個蓄著小胡茬極尖的下巴,那被遮住的臉部陰影在這雨夜裡看起來,尤為肅殺。
二人沒有敲門,但門卻在他們一到就被人從裡面開啟,裡頭一個撐著傘的小廝模樣的人,見了來人忙恭敬道:“老爺已恭候多時,請。”
來人裹著蓑衣左右環視了一週這才在二人的陪同下走了進去。
一入院內便立刻穿過後院直奔主院,此時,整個府邸都黑漆漆的一片,所有人都已歇燈睡下,只有主院正中那間氣度非凡的屋宇仍是燈火通明。
來人走入廊下便將那一身溼噠噠的蓑衣解下遞給車伕,緊接著便取下斗笠同樣遞了過去,此動作一做完剛好走至那屋門前,來人吸了口氣,眼神一利,推門而入。
一入室內,先是被裡頭炭盆裡的炭燒出的暖氣所染,頓覺整個冰涼涼的身子暖和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撲鼻的茶香,來人一擰眉頭,知道屋中還有一人。
此時,來人解了蓑衣斗笠,身上著了一件黑色蟒袍,腰間繫著明珠腰帶,一身裝扮貴氣的一絲不苟,只是臉龐削尖,五官暗沉,周身都透著陰狠的氣息。
“這位就是凜王了?”邵然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繼而遞過去,淡然的開口。
凜王凜冽的看了邵然一眼,對站在屋子正中的人,疑惑的說道:“這位就是邵公子,你怎麼來了。”
“喔,在下為何來不得?”邵然先一步問道,將茶杯放回原處,接著站起了身,與凜王對立。
凜王看著邵然,輕笑了笑,語調陰鬱的猶如一隻溼噠噠的水鬼,“現在的江湖人都喜歡管朝廷的事麼?”
“江湖隨朝廷而生,怎麼管不得?”邵然說道,心裡其實很不喜歡凜王帶給人的感覺,霸道陰厲,但是若為君,這種感覺倒是該有。
凜王走到一旁的炕上隨意坐下,向屋中之人望了一眼,嗤道:“原來相爺所說的謀士就是他?”
楚丞相著了一身鴉青素袍,儀容稍有修整,雖眼角皺紋仍在,但那一臉的英氣仍是讓他看著丰神俊朗,不難看出,楚丞相年輕時,儀容定然不俗。
“王爺,邵公子是我們的盟友,還請王爺不要存了敵意。”楚丞相笑著道,並著凜王坐在了炕上。
“盟友?也是,聽聞是邵公子派人救了本王,本王還沒謝過。”言罷,凜王抬手對邵然抱了一拳。
邵然臉上無甚表情,只道:“北疆極苦,讓王爺在那種地方待了三四年,也差不多了。”
“你!”
“好了,我們今日相聚,風險極大,長話短說。”楚丞相捋著鬍子打斷道。
二人互相敵視一眼,方將目光鎖在了楚丞相身上。
“楚郢回來了麼?”凜王惡氣的開口。
“還沒。”
“哼,本王早說過早點放出楚郢,事情就會好辦許多。”凜王寒氣森森的說道,一雙眼裡全是憤怒的幽光。
“他總歸是有幻月教,這幾年幻月教處處與我作對,周武的軍中,朝臣裡甚至皇宮內,有多少幻月教的人我也不得知,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事情只有一步步的發展,才能讓阿郢覺的不唐突和巧合。”楚丞相說著,目光幽深。
“那冒牌小子以為有個邪教撐腰就能為所欲為了?還是那邪教以為拉著個冒牌小子就能坐穩大周江山了,放屁。”凜王嫌惡的啐了一口。
邵然坐在下方打量著,想象了下若面前這個人當上皇帝又會是怎樣的情景,怎的會比龍煌和現在的皇上好麼,可是,大周的江山總該是姓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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