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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體能測試你是考官的話,能不能給我放點兒水?”趙蘇漾馬上開條件,求獎勵,比谷來更像一個奸商。

岑戈不置可否,轉身和谷來繼續往前走。

趙蘇漾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無奈望天。

“還不速速跟上你的考官?”岑戈停下。

“哈?”趙蘇漾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看見岑戈促狹的笑意,猜到他又在逗她。無奈,沒打算去旁聽詢問的她只能默默跟上。

關於祭祀、嬰冢等等,布阿託還是避而不談,左右言他,他佈滿下半張臉的鬍子隨著他時不時的搖頭隨風飄動。谷來眼巴巴地看了看岑戈,說:“他說的跟以前的沒什麼不同呀。”

“讓他再說一遍那天祭祀的過程。”

趙蘇漾聽見岑戈低聲吩咐了一句“記上”,就趕緊拿出手機準備記錄細節。

布阿託雙手交疊著放在啤酒肚上,“祭祀由八倉主持,開始時,大家都圍成一個圈,他們跳著桑厝舞(祭祀舞蹈),我帶人敬獻祭品,然後大家點燃篝火,大聲唱著桑厝讚歌,八倉向祖宗、卜算神祈禱豐收。”也許是被岑戈那目不轉睛盯著他的樣子搞得有點不自在,布阿託說完後抓了抓手背,又抓抓耳朵,尷尬地看向一邊,“……然後就將祭品獻入宗廟,退出,一起跪拜,祭祀未結束前,歌聲不停。”

岑戈笑,不明所以。

“年輕人!你一直盯著我這個長者看,很沒有禮貌!”布阿託粗聲嚷道。

岑戈低了一下頭,像是在認錯,“族長,我很抱歉。麻煩你回答我三個問題。一,祭品獻入宗廟,全族跪拜時八倉在你的左邊還是右邊;二,是誰點燃了篝火;三,負責抬那些祭品的一共幾個人,為什麼選他們抬祭品。”

谷來不解道:“呃……我是要一個個問他,還是直接翻譯?”

“把我的原話一字不落全部翻譯給他聽,不要停頓,並讓他按照順序回答。”說罷,他從趙蘇漾手裡抽出她的手機,似乎在對照記錄的內容。原本用心在記錄的趙蘇漾心神一晃,望著他握手機的手,臉頰感覺有些熱,只能看向地板輕咳一聲作掩飾。

布阿託吞嚥了一口唾沫,看來,這幾個問題讓他覺得很煩躁。

“八倉他在我的左邊。點燃篝火是骨巴扎。呃……祭品……三個人,歷來都是他們三個,他們比較強壯,嗯,家世也好。”

岑戈雙眼微微一眯,“當時大家圍成一圈,而你帶著三個人敬獻祭品進了宗廟,你是怎麼透過人群看見具體是某人點燃了篝火?”

布阿託愕然,眼珠轉了轉,努力想著什麼。

“你在回憶什麼?什麼事情需要回憶?是不是在想點燃篝火時你到底在哪兒?或者在回憶剛才你跟我說的話?祭祀流程是不容許隨意改變的,什麼時候做什麼你比我更瞭解,你為什麼需要想這麼久?難道你也不記得點燃篝火時你在不在宗廟裡?”岑戈追問,見識過他揪著一個問題一而再、再而三問下去的人都反應,這種時候他討人厭得讓人幾乎想操起刀捅過去。

趙蘇漾看著咄咄逼人的岑戈,不禁暗自搖搖頭,他真是太……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岑戈語氣放輕,“你說的祭祀在我看來毫無神秘性,如果遊客圍觀是對神靈、祖宗不敬,為什麼本族的未婚女子不允許觀看?”

這些問題,沒能回答上來一個,布阿託支支吾吾,四處亂看著顯得非常煩躁。

岑戈的右手往後腰一探,見過他這種動作的蘇漾一驚,他要掏槍?好在,“喀拉”一聲,岑戈只是掏出一副手銬重重放在桌上,從他腰上衣襬的縫隙中,蘇漾瞄見烏黑的槍把。哇,這可是真槍!她眨眨眼,心裡讚道。

“身為覡族族長,你在神曲村地位最高,但是,龍葳古城並不是獨立的政權,你和我一樣處在藉國法律的制約之下。你拒不配合,不止一次欺騙探員、妨礙公務,接下來再無半點實話,自己戴上手銬跟我走。”岑戈迎上布阿託的目光,不卑不亢。

憤怒和害怕兩種表情交織,布阿託陷入了極度矛盾中。

過了很久很久,他咬牙抿唇,雙目緊閉,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好,我告訴你……但你若敢傳出去,卜算神一定會給予嚴厲的懲罰!”

只聽布阿託嗓音蒼老,娓娓道來。他剛才說的祭祀,只是他們供遊客參觀的表演流程。原來,真正的大祭祀由兩部分組成。一是由讓索麻、巖姑裡二位占卜師在嬰冢處舉辦慰藉儀式。這個嬰冢並非只是祭奠在男丁緊缺時期被落掉的女嬰,還祭奠著另一派系攬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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