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部分,你有權保持沉默,想聊,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175左右,體重140左右。這裡不但有足印,還有拖行的痕跡,我懷疑有人在打鬥中掉下了斷崖。”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男的?”連谷來都開始有疑問了。
這件事,布阿託也很茫然。
康振在嬰冢周邊的泥土中還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即使被雨水沖淡一部分,還是掩蓋不了一部分滲入了泥土中。“從出血量和血跡散落部位上看,這是兇案的第一現場。”康振篤定到,“讓索麻和巖姑裡確實是在這裡祭祀時被人殺害。但那邊兩個男人打鬥的痕跡……還有待查證。”
聽聞自己的母親死在這裡,布阿託臉上出現了一絲悲傷,他慢慢站起來,望著前方發呆。
“老康,你不是帶了繩索嗎?天亮之後把我放下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什麼重要的線索。”岑戈指著斷崖對康振說。
“有點危險……”康振勸告他。
岑戈走到布阿託面前,“為了確定一些事情,我必須下去。這斷崖到底多深?底下有水嗎?”
布阿託好一會兒才回神,回答道:“沒水,都是石塊,還有蛇。不深,但掉下去肯定沒命的。”
現在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康振也等著光線足一些好拍照。
趙蘇漾有點困了,靠在樹幹上昏昏欲睡,忽然,一件衣服罩在她頭上,只聽岑戈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包好,免得又被什麼蟲子咬了,不得不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郭一琴硬塞進書包的麵包蛋糕和零食派上了用場,深夜蒼穹下的野餐,還是第一次。布阿託曾在這裡手刃了不少攬達,始終處在警覺狀態,谷來半倚在石頭上打起了瞌睡,手裡還捏著半個沒吃完的麵包。
蟲鳴使得四周更顯靜謐,間或還有幾隻螢火蟲在遠處飛舞,明明滅滅,好似野狼時開時闔的眼。
岑戈本就高大,外套可以從趙蘇漾的頭罩裹到腰間。畢竟睡得不安穩,她有時從瞌睡中醒來,偏頭看到岑戈還坐在身邊,跟她靠著同一個樹幹,就能安心繼續會周公。
晨曦已至,嬰冢沐浴在晨光中,荒涼而肅殺。趙蘇漾醒來的時候,康振已經在找繩索的固定點,岑戈將安全掛鉤分別扣在左右肩上的連線處,腰間已經穿戴好了繩索固定圈。她揉揉眼睛,遠遠地對他喊了句:“岑戈!你自己注意點!”
他轉身,遙遙點一點頭。
一切準備完畢,岑戈和康振最後一次除錯對講機後,被緩慢地放下斷崖。他在下面呆了十分鐘,一直很安靜,大家都有點緊張,直到康振的對講機響起一陣電波聲,隨後傳來岑戈的聲音“完畢”,大家才舒口氣。康振和谷來又合力將岑戈拉了上來,他手裡拎著一把沾著乾涸血跡的斧頭。
康振接過斧頭,欣喜地說:“這就是兇器!”
“發現疑似博擦屍體,手部面板沒有紋理和光澤,整具屍體呈綠色,根據這幾天的氣溫推算,已經死亡至少四、五天。當然,具體死亡時間還得法醫去認定。”岑戈掏出數碼相機,將屍體臉部特寫放大給布阿託辨認,布阿託是個老花眼,認真看了好久,點了點頭。岑戈接著說:“目測,有搏鬥傷痕。左臂傷痕多於右臂,左掌繭多於右掌,博擦是左撇子。”
正在翻看照片的康振一愣,“可是那幾具屍體……”
“對,那幾具屍體致命傷都在右邊,顯然不是一個左撇子所為。博擦也不是兇手,他可能是第四個被害人。”岑戈一邊解下身上的裝備一邊說,“兇手故意把我們的目光引到失蹤的博擦身上,想洗脫自己的嫌疑,甚至不惜將自己恰好疾病去世的奶奶吊起來混淆視聽,又或者,普羅的猝死也跟兇手有關。”
“是幾瓦?!”趙蘇漾不禁瞪大眼睛。
“雖然暫時不清楚幾瓦的真實動機,但就種種線索上看,他的嫌疑上升至第一位。”岑戈回答,“幾瓦不能說話,這為他自己提供了最好的掩護,他透過父親告訴探員關於博擦現身的線索,希望我們轉而去調查派系爭鬥史,他似乎料定布阿託不肯輕易把真相說出來,能拖延許多時間,即使我們最後問了出來,也找不到博擦。因為博擦已死——從屍體腐爛情況上看,博擦和讓索麻、巖姑裡死於同一天。除了他,村裡沒有人向探員們提起關於博擦的線索,如果他不是兇手,為什麼把一個已經死了幾天的人說成是嚇死他奶奶的‘神秘人’?”
“居然是他……”趙蘇漾喃喃道,早前一琴就胡亂猜測幾瓦是兇手,誤打誤撞,最後是她贏了。
岑戈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用水洗了洗手,然後對谷來說:“幫我問問村長,幾瓦的母親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