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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蓋臉狂罵,還動手打人。
矛盾就在這裡,一個說向蔓邋遢,從來不搞衛生,一個說向蔓打掃衛生時捱了蘇漾的狂罵。
槍法準自然視力不錯的岑戈居高臨下很輕易地從本子上瞄見了小丁記錄的幾行字。趙蘇漾和向蔓站在黑白兩個極端,然而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個完全的壞人,同理,也沒有絕對的好人。人們對某個人的表述越趨於一致,就越有遺漏的可能。岑戈抬眼看了看趙蘇漾的臉,釋然地勾起唇角——在女生口中“性格不好、沒朋友”的同。性大多是男人眼中的美女。
這時,小丁拿起筆,問:“你曾經和向蔓發生過激烈的爭吵,還動手打人,那時是幾月幾號,起因是什麼?”
第4章 4|傲慢與偏見(3)
“我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趙蘇漾還是揚著一邊唇角,好像考場上壓對了作文題的學生,“幾月幾號我忘了,大概就在去年年底,天冷,加上我頭天晚上熬夜……”說到這裡,她好像意識到什麼,抿了抿唇,繼續說:“……熬夜做點事情,第二天睡懶覺到下午。她可能以為我出去了吧,偷偷走到我桌子邊上。我聽見了響動,就從床上悄悄向下看,她從我的收納包裡把我剛買的EL粉底拿出來,倒在一個空瓶裡,又把她自己廉價的什麼破粉底開啟,看樣子是打算往我瓶子裡倒。我氣死了,跳下來當場拆穿了她。她倒好,又裝可憐,又假惺惺地哭。我那時也是氣昏頭了,甩了她一巴掌,把我的和她的兩瓶粉底都從樓上扔了下去,誰也不要用。現在想起來很後悔,我何必呢?扔她的就是了……”
除了熬夜那段有隱瞞的跡象,單從眼球移動方向來看,其他表述為真。究竟熬夜在做什麼和本案關係不大,岑戈自動忽略了這茬,瞥了一眼小丁本子上另一段內容——
在圖書館當志願者的歐陽慧說,趙蘇漾經常借閱一些奇怪的書籍回去看,如《人體解剖學》、《十宗罪》、《詭案組》、《犯罪心理檔案》什麼的,和他們就讀的英語專業沒半毛錢關係。
小丁馬不停蹄記錄完,看了看其他兩個探員,像是徵求意見。
感覺到趙蘇漾再次對自己投來的目光,岑戈把目光從小丁的記錄本上移開,從容不迫地和她對視著。從她眼中,他看不見其他同學所說的那種自命不凡和跋扈刻薄,反而有種難得的純良和清澈,來不及探究,她疑惑地皺皺眉,歪了歪頭,又看了看三個探員,露出不解的表情,然後一反常態,小心翼翼地問:“探員同志,你們……你們有沒有看見自己身後一直站著的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
不問還好,一問差點沒把三個人嚇死。他們回頭一看,見岑戈站在後面兩尺處,才想起剛才這個陌生探員莫名其妙走進來,不知道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阿東鬆了口氣,問:“對了,你是哪個科室的?新來的嗎?”
聽他這麼一問,趙蘇漾也鬆了口氣,單手揉了揉太陽穴——那個男人無聲無息飄進來,站在“三堂會審”的後面一言不發,三個探員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昨晚沒怎麼睡好,一度以為活動室進來一個只有自己看得見的阿飄,忍了好久才問出口,如果他們說身後根本沒人,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奪門而逃。
“你們好,我是州立偵查局刑偵中心的岑戈。”岑戈再次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攤開,微微附身,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
“岑戈……哦,岑戈!”小丁一拍腦門,“這幾年經常在嘉獎通報裡看見你的名字!我們局幾個女同事去年到刑偵大培訓回來天天唸叨你,說你是什麼……‘微表情神探’!”
神探?趙蘇漾饒有興趣地看過去,心想,神不神的有待了解,會被女同事成天唸叨恐怕還有顏值原因吧,呵呵。她興趣缺缺地聽著三個探員吹捧岑戈,撐著下巴,百無聊賴望著天花板。
只聽岑戈說:“省局並沒有打算就這起案件成立專案組,也沒有下派探員業務指導的意思。我陪同一個同事探親路過,一時好奇進來看看。打擾。”
“原來如此。哈哈,雖然只是路過,但如果你有什麼想法,也千萬別吝嗇告訴我們哦。”阿東搬了個椅子過來,邀請岑戈一起坐下。岑戈沒有坐,一隻手悠閒地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則光明正大拿起小丁的記錄本看了個明白,半晌,說:
“如果我是向蔓,關係如此惡劣的舍友忽然主動給我食物,我不會接受。”
趙蘇漾眨眨眼,驚覺,他這一句話直接踩在了關鍵點上,她怎麼沒想到這茬?
“但是,如果這毒經歷了一個緩慢累積的過程,在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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