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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二是她腹中胎兒的父親。兇手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如果是胎兒的父親,為何迫不及待要用強。奸的方式去發生。關係,再將她殺害?”
趙蘇漾聽著有點暈,這個常菀雖然是個美女,但似乎是個男女關係很混亂的女人。
岑戈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她的就診卡最近三個月都沒有使用過,衣櫃的一個塑膠袋裡找到幾包女性衛生用品,小票沒有扔,消費日期是上週某天,這說明她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那麼,曾良言和孩子的父親可能也都不知情。我猜想,兇手把常菀拖到浴室去的初衷並不是分屍,而是在掐死她之後見她下身流出許多血,想清洗屍體,同時也洗洗自己身上沾到的血,後來,為了擾亂探員偵查方向,他又翻找財物、試圖分屍等等。然而,停電的夜晚一片漆黑,他毫無章法破壞現場的同時又有幾分從容。”
“兇手的這種從容從何而來?誰能確定電什麼時候就忽然來了?如果是我,殺完人就會趕緊趁沒電摸黑逃走。”趙蘇漾說完,見岑戈站了起來,向她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
岑戈來到電視櫃邊,指著櫃邊說:“上次勘查時,一個充電手電筒掉在這裡,電量充足。按照品牌說明書,在電量滿格的情況下,它至少可以持續發亮兩個小時。常菀既然有手電,為什麼選擇點蠟燭?”
趙蘇漾愣住了。
岑戈又問:“既然要點蠟燭,打火機在哪?”
趙蘇漾環視一圈,又進屋找了找,費了好一番功夫終於在廚房一個放啤酒起子和葡萄酒開瓶器的小格子裡發現一個陳舊的打火機,上面還有某品牌啤酒的標誌,看來是買啤酒時送的。她小心地用紙巾包住打火機,要交給岑戈時他卻擺擺手。
“聽說曾良言很多年前肺部患過病,已經戒菸很久了。這個打火機恐怕從來沒有用過。”岑戈說。
趙蘇漾左右看看,點點頭,“也是,這裡連個菸灰缸都沒有。”
“你覺得找充電手電筒容易還是找打火機容易?”
“所以這個蠟燭……”趙蘇漾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思考下去。
岑戈幾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兩人都戴著勘查時的白手套,整齊劃一,“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直到你推門進來,還戴著手套,我想到那幾盆倒掉的盆栽,忽然有一個大膽的假設——蠟燭是戴著手套的兇手光明正大帶進來的,事後他想在黑暗的房間裡找掉落的蠟燭,可惜沒找到,就乾脆把客廳弄得更亂。”
“一個戴著手套準備殺人卻不會被懷疑的人肯定不是男朋友。”趙蘇漾明白了他的意思,無奈現在兩人離得有點近,她有點窘迫地低下頭,“是……電工嗎?”
岑戈見她那小媳婦的樣子,不禁揚了揚唇角,放開她的手,“不一定是電工,但可以確定的是,兇手並不是常菀的朋友,更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而是一個她見過、知道其職業的人,可能是某個鄰居、水電工、保安等等。他們最清楚停電後小區監控會停止工作,而且能及時走到常菀家並能用最合理的理由騙她開門,殺完人後比普通入室搶劫犯多了幾分從容。”
“是啊……”趙蘇漾附和道,“忽然停電時,如果電工、保安來敲我家的門,我可能會開的。”
岑戈眼色一厲,轉身看住她,“以後除我之外,不準給任何人開門。”
趙蘇漾抽了抽眼角,抬槓道:“我爸媽來了也要讓他們吃閉門羹是吧?”
岑戈沒接她的話,反倒逗她,“說不定以後我不需要敲門。”
腦洞極大又思想跳躍的趙蘇漾馬上手舞足蹈唱起來:“我家大門常開啟,開懷容納天地~歲月綻放青春笑容,迎接這個日期~”
岑戈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工作狀態時不準強吻她。
她搖頭晃腦地唱夠了,雙手叉腰站在門邊問:“所以,你認為兇手假裝送蠟燭,敲開常菀的門並走了進來,趁她注意力被蠟燭分散,關上門把她給殺了。”
岑戈帶上蠟燭,看來是打算結束二次勘查趕回刑偵中心加班,“蠟燭上的指紋需要檢測一下。在我看來,保安是兇手的可能性更大。”
“保安!”趙蘇漾嚇了一跳。
“常菀在你們小區是個‘風雲人物’,曾良言那輛車進進出出很受關注,保安最清楚她什麼時候獨自在家,而電工、鄰居等要不對她家是否有男人不瞭解,要不戴著手套敲門會引人懷疑。在暴雨停電的夜晚,保安挨家挨戶送蠟燭,發到你手上時,他說要實驗蠟燭是否能點燃讓你去找打火機——這個藉口能讓很多業主忘記危險去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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