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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出門了。”
岑戈再次強調,“別給陌生人開門就行。”
趙蘇漾撲哧一笑,點了點頭。
到樓下時,她遠遠看到三個保安在門口聊天,嘆了口氣,趕緊回家。岑戈則向保安隊長康大安要了一份近一週的排班表,順便問:“停電那晚,物業是否叫電工過來檢視線路?”
康大安答道:“當然有啊,我們這條線一打雷就斷電,一處跳閘,處處跳閘,真是要命!”
“會不會有人惡作劇,故意關上電閘?”
康大安擺擺手,“不可能,配電房的鑰匙在物業那裡,別人開不了的。”
“聽說最近幾個月小區又是汽車被劃,又是遭賊,停電時你們不巡邏嗎?”
“上頭說讓我們每晚巡邏,每個樓道都要檢查。”
“你這兒有隻蟲子……”岑戈說著,很自然地假裝從他肩上拈起一個什麼東西扔掉,其實是捏了幾根他保安制服的長纖維。“你們確實辛苦了。”
康大安翻個白眼,很牴觸地說:“我們這麼辛苦也不見得漲工資啊,哪裡像你們探員¥%#¥%#……”
岑戈耐心地聽他喋喋不休,等他說夠了,才上車離開小區,一路上眉頭微皺,若有所思。
第48章 48|藥(1)
第二天,趙蘇漾跟著的那幾起連環強。奸。案的比對結果出來了,果然是沙小延!
趙蘇漾沒有跟著明鵬、霹靂哥去嫌疑人家中實施抓捕,看著樣本比對結果,喜不自勝,似乎越來越喜歡這種猜中謎題的感覺了。 她昨天看到朱文的父母還建在,而沙小延的“直系親屬”一欄中,寫著“喪父”,按照年齡推算,他父親去世時他不過10歲,而母親一直沒有改嫁。她思量著,通常情況下這樣的一個家庭,母親可能非常強勢,沙小延成年後應該傾向於找一個和母親一樣強勢的女人作為妻子,這就造成了他“怕老婆”的隱形性格特徵,因此表面上才不敢對妻子有所忤逆。
沙小延進了訊問室,趙蘇漾坐在監控室裡看著訊問過程。跟她推斷的一樣,由於愛情消逝,工作繁忙,沙小延的妻子經常抱怨他在那個方面“不行”,一來二去,他在妻子面前越來越“不行”。這種“不行”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心理原因,越想證明自己,就越難達到預設。
“在別的女人身上完全不會這樣。”沙小延說,帶著一種急於證明自己的急迫口氣。
他的意思是,在那三個受害女子身上,他自認為非常成功。他見過那幾個受害女子,知道她們一放假就愛喝點小酒,“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姑娘,玩一下也沒關係”,他熄火後埋伏在銀本路,打暈那些女孩拖進車廂,一方面發。洩自己的X。欲,一方面也尋求心靈的滿足。幾次之後,他萌發出“如果連男人都能征服就更加了不起”的怪念頭,但是他華麗麗地失敗了。
從小父愛的缺失和“父親”角色的缺位讓他對家庭責任把握得不像別的男人那麼好,他不管錢,不管孩子,也不承擔任何家務,妻子對他來說就是母親一樣的存在,因為在成長階段他也是這麼過來的。這些事沙小延的妻子至始至終都不知情,每天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他賺錢少、不顧家、不像個男人樣,他對此非常耿耿於懷,他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方式就是去強。奸別的女人。
和別的強。奸。犯不同,沙小延並沒有說過“看到她穿得少還一個人走夜路”之類的話,他一直強調“征服”。因為母親和妻子的強勢,在他看來,征服女性就是成功,下一步才是征服男性,而他自己無論在女性或男性面前,都是一個弱者。不知道如果他強。奸。男人成功之後,下一步要征服什麼,比人體積更大的動物?
趙蘇漾不禁想起以前看那些犯罪類書籍時,某本書中的一句話,“同樣的成長軌跡,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罪犯。但你去深挖一個罪犯,尤其是重暴力犯的過去,一定能從他的童年成長經歷中找到他最終走上邪路的家庭因素。”
☆☆☆
岑戈雖已把懷疑目標轉向利仁園的保安,但探員們對常菀社會關係的調查還在繼續。
“就是這個小白臉。”商鴻朗指著螢幕上一張某男子的自拍照,略帶鄙夷地說。
鬱炘,常菀除曾良言之外保持親密關係的另一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她腹中胎兒的親生父親。聽常菀的朋友說,鬱炘和她這麼多年總是分分合合,一直斷不了。兩個人都想過有錢人的生活,一個被富商曾良言金屋藏嬌,一個流連於一些富商遺孀和中年女老闆之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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