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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衣而睡,睡得也不大舒服,沈念更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才剛迷迷糊糊睡著,就聽到有人咚咚地敲門,大聲嚷:“我們是官府的人,奉命前來捉拿要犯。”
元香迅速開啟昨晚那扇木窗 ,朝下一看,樓下的屍體已經不見。那敲門聲一聲重似一聲,門時刻都會被開啟,沈念心頭暗道一聲不好,待要攜著元香從青樓木窗逃走,那老鴇已用鑰匙開了門叉腰站在門口,細聲細氣道:“公子,方才我就瞧出不對勁來了,這下好了,竟然弄出人命來了,官府來了許多人,別妄想能逃出去啦,除非呢,你長了翅膀,飛了走。”
沈念心中凜然,定是那耶雲將這事栽贓在自己身上了,急得腦門上已經是一頭的汗,那些官差已經走了進來,元香一手隔開一個官差,拉起沈念往那樓下一跳,身子剛一落地,才發現巷口還有一隊人馬,轉頭就朝另一個方向直奔,元香輕功勝於沈念許多,一時拉著沈念不停點地,拐了幾個巷落,卻見一處有個渡口,一艘小船聽著,船家低頭抽著旱菸。
急忙跳上了船,沈念喊一聲:“老伯,行個方便,我們著急要往南去。”船家待她們上船後,有一搭沒一搭道:“公子,你來得巧啊,人一老,這大晚上的就睡不著,非得來水上晃晃,不然這晚上哪裡有渡船。”沈念與元香二人躲在簡單的油紙做成的船艙裡,應著船家的話,卻暗自鬆一口氣,這官府晚上定然也追不上了。掃視著船中擺設,一張簡單的桌子,幾張竹製的椅子。沈念一時不知如何消遣,只得拿了棋盤出來,沒有棋子,沈念在棋盤左手當白子,右手當黑子,獨自沉迷。
天矇矇亮時,船一時靠岸,沈念心下遲疑,從船艙裡探出頭來問船家:“怎麼啦?”
“岸上有人想行個方便,大晚上的,我靠岸載上一程,公子不介意吧?”船家在船頭喊。
“不介意的。”沈念退回船艙安穩坐下。
元香低聲說:“公子,咱們還被生人害得不夠麼?”
“天色這麼早,渡船不好找,順便搭上一程也沒什麼,我們小心點就是。”
正說話間,沈念掀開油紙布,見岸上是一中年女子,柳腰細眉,長得甚是好看,裝束倒是稀疏平常,該是普通女子罷。女子上船隻是淡淡和沈念打了招呼,就獨自坐下了,沈念也就繼續在棋局上左手鬥右手,鬥得不亦樂乎。
這時,卻有一把棋子灑落在棋盤之上,叮噹作響,質地光滑如玉如緞,這黑子像是鐵鑄而成,卻又黑得精純惹喜。白子倒真像是上乘的白玉雕琢而成,卻又渾然天成,無絲毫精雕細琢的痕跡。這沈念當下就愣住了,伸手仔細摸著這些棋子,所赴棋局無數,手下摸過的棋子也不下千百種,手感如此之細膩光滑的,十八年來這是頭一回。難道這棋子就是老叟口中的與棋盤一套的棋子?決定靜觀其變。
“公子擅於下棋?”女子站在桌旁問沈念。
“湊合。”沈念頭也不抬,將棋子一點點擺到自己剛剛設好的一個新的棋局上,有些像花瓣的模樣,沈念想起梅花局,自己一直想設的一個棋局,這麼多年來雖然棋藝在京城幾乎沒有人是對手,但是始終未曾將這棋局設出來,一直引以為憾。
“這樣就是梅花殘局。”女子輕撥一黑一白兩子,棋局立即形成一個梅花的形狀,左下角一個微微的缺口,棋局頓時陷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於是棋局剛好處於平衡之中。
梅花局又叫做梅花殘局,因棋局定形時像極了梅花的形狀,只是微微缺了一個角,故而得名梅花殘局,後來世人簡單稱其為梅花局。沈念初學棋藝時,就聽說過這個局。
沈念初學棋藝也只是偶然在京城的某個馬路旁見過一個江湖術士在那擺弄棋子,不知是羨慕了那氣定神閒的模樣,還是隻是歡喜上了那些黑白色的棋子,總之沈念從那之後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術士身旁靜靜觀看前來對弈的人,天賦稟異,時間久了,圍棋上的一招半式都不在話下,所以常常在一旁得意地插話。術士總是很生氣地喊:“觀棋不語真君子。”沈念氣得也大聲吼:“看你下我著急啊!”於是那術士說:“那你來下!”後來一發不可收拾,沈念沒有輸過棋,常常洋洋得意。直至有一日,術士拈著鬍鬚,高深莫測地說:“我聽說過有一種棋局叫梅花殘局,這世上能破的沒有幾個人,能設這局的也只有幾個人,你沒有這功力,就不要得意。”
從那之後,京城的白起公子再也沒有得意過,並且一度以為這棋局根本就是不存在,那術士為了搓搓自己的銳氣,胡編亂造出來的一個不存在的棋局而已。沈念沒想到這女子這樣輕撥兩子,這梅花殘局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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