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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成,沈念一時佩服得五體投地。
沈念問女子:“你會解這局嗎?”
“不會,這局我見過一回心裡記下的。”女子細細婆娑手中的棋子,似是在想事情。
“你在哪兒見到的?”
女子不答反問:“公子覺得這棋子怎麼樣?”
沈念答不上來,只好說:“甚好。”
“公子的棋盤也是上等的,這樣,我和公子下上一盤棋,若是公子勝了,拿走棋子,並且告訴公子我在何處見到這棋局的;若是公子贏了,我只拿走這棋盤。”
沈念十八年來第一次面對對手心裡沒底,這棋盤的種種妙處自己還沒參透,這女子能擺出梅花殘局來,棋藝定是不輸自己的,要是真輸了棋盤,也是對不起那贈棋盤的老人家。這樣挑釁的對手,倒也讓自己有了一點爭鬥的慾望。很久沒有和誰在棋局上殺個酣暢淋漓了,不管是解棋局還是對弈,都鮮逢對手,同時又有些想見見這梅花局的來處。
一時竟來了勇氣:“好。”
清了棋盤,元香在一旁臉色都白了,元香跟隨沈念多年,很會看對手,知道這女子必是沈唸的勁敵。棋盤上兩人勢均力敵,元香也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一旁靜靜觀棋,一邊擔心沈念會輸,一邊想起以前沈正見沈唸經常賭棋時說:“這丫頭不可能不輸棋,總有人會讓她輸得鼻青眼腫,到那時估計輸得連褻褲都不剩,回來哭的日子在後頭吶,小毛孩子那裡知道天高地厚,人家高手都深藏不露,就這丫頭整日裡頂著個白起公子的名號各處張揚棋藝。”元香心想小姐現在早點輸也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以後就不會輸得連褻褲都不剩了。
棋子收攏,女子瞥了沈念一眼,微風輕拂,人影俊逸,輕笑,各自拈子分先,棋逢對手的美妙感覺一時讓沈念快活起來,白子直在手上翻個兒,下棋的不急,這觀棋的元香急了,以前跟在沈念後面觀棋多次,回回沈念只消稍加思索,就能將將地下出一盤令人讚歎的好棋,這次勢均力敵了,這棋盤大概是十有□□保不住了,元香心想將來褻褲輸沒了事小,頂多我縫褻褲給小姐就是了,還是今日贏棋事大……
船頭的船家大概也是寂寞了,哼起滄州當地的民謠,雖是男子所唱,卻唱出了女子的婉轉悠揚。
許是民謠好聽,沈念思維愈來愈清晰,幾次連續提子,棋盤上黑棋慘敗,一路徵殺,沈念以一子之差險勝,女子抱拳:“公子果然好棋藝。”
沈念樂呵呵地將棋子一個個地收進棋盤,來滄州兩日,昨日得了一玉壺,今日又得了這樣上好的棋子,收穫頗豐。轉念想起,女子和自己的賭約裡還有一個賭注,便是若是沈念贏了,就會告訴自己她是何處見到這梅花殘局的。於是問女子:“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在何處見到這梅花殘局了吧?”
“我帶你去那裡,當然,公子要是不願意也沒什麼,就當沒有這個賭。”女子激沈念。
沈念又是個頂信激的,加上方才又贏了棋,很久沒有這麼盡興地下過棋了,渾身都舒暢,女子一激,沈念就應了:“好,我跟你去瞧就是。”加上沈念也想知道這棋子的來歷,顧不上一旁的元香偷偷扯她衣裾的一角。
沈念隨女子吩咐了一聲船家,在一處停了下來,女子帶著沈念又沿著岸邊走了一陣,穿過了一片霧靄沉沉的樹林,沈念心中害怕,生怕中了什麼埋伏,試探著問女子:“這是怎麼一回事。”女子笑起來:“公子不要見怪,走水路都是從這裡上岸,船家自然記得我們是從哪裡上岸的,我們山莊地處偏僻之處,自然是不希望外人叨擾。”
“你是你們山莊當家的?”
“不是。”女子搖搖頭,轉而笑道:“我們當家的最喜歡棋藝精湛的男子,公子棋藝自然精湛,剛好可以見上一見。”
“我們當家的一直想和一個棋藝精湛的男子成婚,在我們山莊裡好生過日子。”女子絮絮叨叨地,沈念只聽到一個“好生過日子”。
“我是個男的。”自己裝扮成男子看上去就那麼適合斷袖麼?委婉問道:“你們當家的有斷袖的癖好?”
第四章
“我是個男的。”自己裝扮成男子看上去就那麼適合斷袖麼?委婉問道:“你們當家的有斷袖的癖好?”
“……我們當家的是女的。”
“哦……”沈念長舒一口氣,是女子都好辦,況且身邊有元香,自己武功也不差,總是欺侮不到的,進了山莊自然會被好生款待,暫時也能避一避官府和沈府的人,比在路上風餐露宿強多了,沈念想想做個吃軟飯的“壓寨男人”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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