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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之事過後,瞧著時辰已經是有幾分晚了。卿笛性子中的惰性一起,便命人在醉芷閣收拾出以前他們住的屋子住下。輾轉反側,卻是沒有了睡意。瞧著窗子外,潔白的雪反襯著狡黠的月光。枯枝上的雪瑩亮,帶著點點的涼意侵入卿笛的心底。又是看著窗外的月,卿笛的心中陡然生出了幾分惆悵之意。

本是想著柳玄可以回朝幫襯著宣墨,如今看來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前朝,宣墨又算是失了一員大將。

想著,卿笛索性起身翻開二十多年前,先皇在彌留之際給她的一本書。倒是惦念著阮太后瞧著會心傷,便是這樣多年都未將那書拿出來瞧過一眼。今兒便是想起來了,與之相關之人大多都已是不在,就拿出來瞧上一瞧。

書很薄,即便是這醉芷閣的打掃的再怎樣的乾淨,還是沒能阻止這灰塵落在書上。輕輕一彈上面的灰塵就嗆得卿笛直咳嗽。卿笛不得不捂著口鼻將這本書上的灰塵清理乾淨了去。

翻開書,字跡敘述的不過是一些塵封了許久的事情。雖是瑣碎,卻叫卿笛看的津津有味。倒是從她出生起,這記載的東西才變得詳細了。一字一句中充滿了溺愛。一切的一切,卻在一場兵變戛然而止。卿笛皺眉,這一次兵變,她從未聽聞。先皇明明是病逝。

心中不禁多了幾分疑慮,且在腦海中多了幾個畫面。這叫卿笛心中陡然升起幾分冷意。她甫一起身,一個花瓶便碎在她的腳邊。卿笛一時無措。半晌才平靜了自己的心。

即使是半夜,碧玉依舊在門外候命。聽見卿笛的聲音才進來,道:“殿下。”

“去給本宮把許嬤嬤找來。本宮有要事問嬤嬤。記得,莫要驚動了旁人。”

碧玉不敢多問,懾於卿笛的臉色應了一聲。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碧玉便將人帶來了,又沏好茶,將門帶上,侯在偏廳。

許岑看著如今已是年逾花信年華的卿笛。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王者之氣,叫人臣服。容顏未老去,肌膚且是愈加的細膩。她抬眼相看,多了幾分冰冷,多了幾分凌厲,少了幾分懾人的沉寂。還是那樣喜得素衣,同記憶中的那個小丫頭有幾分相似。

卿笛放下手中茶杯,道:“嬤嬤,可是還記得本宮?”

聲音清脆,同記憶中的契合。

“怎會不記得?”許岑忽然跪身,道:“殿下,殿下,您幸得無事。若是您有個三長兩短,叫婢子到了九泉之下應當怎樣同皇后娘娘和皇上交代。”說道最後,泣不成聲。

卿笛不言不語,俯身將許岑扶起來,又是聽著她抽噎許久。怕是過了有一個多時辰,卿笛才緩緩開口,道:“嬤嬤,昔年父皇可是病逝?”

大抵是從未想過卿笛會問起這件事,許岑一下子便愣住。看著卿笛許久,目光躲閃,道:“殿下問這陳年舊事作甚?先皇病逝乃是眾所周知之事。”

卿笛冷笑,道:“嬤嬤覺著這些年,本宮輔佐皇帝將前朝治理的如何?”

東程不是沒有過女帝皇,許岑自詡從未有哪一個女皇帝能做到卿笛這般,次次將東程從水火之中救出。風雨飄搖這樣多年,東程依舊完整。於皇室,她是支柱;於東程,她是風雨飄搖中的一根浮木。

許岑點了點頭,亦是保不準卿笛要說什麼。將目光落在茶杯上,細細打量。

“前朝之上這樣多的人,本宮若是還不會察言觀色,怕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嬤嬤,你說是嗎?”卿笛猛然將茶杯放下,發出的聲音叫許岑嚇了一跳。許岑抬眼驚恐地看著卿笛。卿笛斂去眼中的銳利,“嬤嬤,你還不肯同本宮說實話嗎?”

從未見過卿笛這般,許岑委實是被嚇到了。她雙手顫抖著放下茶杯,嘆息,道:“殿下,都已經過去了二十餘年的事情,你何須知道呢?”

卿笛不言語,將先皇的那本小冊子拿出來遞給許岑。

許岑狐疑地翻開,瞧著其中的一字一句,亦是吃驚萬分。又快速地翻過幾頁,終究這一室的寂靜被她的輕聲嘆息打破。合上那一本書,還給卿笛。許久,許岑才緩緩開口,道:“殿下,若是你知道,且莫要同旁的人說起。”

“自然。嬤嬤可無所顧忌,本宮保證聽完便忘可好?”

許岑自然是信得過卿笛,輕聲嘆息,道:“二十三年前,皇上同皇后因立儲君之事爭執的不可開交。皇上本是有意立殿下為儲君,可是皇后娘娘是說什麼也不願意。娘娘說,殿下不過是女子,來時如同普通人家的女子那般便好……只可惜,哎!”

一些零星的畫面閃過卿笛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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