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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岑的口中,那是一個盛夏的黑夜。
皇帝的身體自打上一次出征後回宮便已是不若從前。前朝之人興許是已經瞧出了端倪,不停地有大臣上摺子,請皇帝早些立儲君以安天下民心。
且當時皇帝膝下有二子,九女。九個女兒,七位已經外嫁。二子皆是不怎樣成氣候。唯有九公主卿笛,眉目間總是有著一股冷靜,像極了已逝的女皇。想起前幾年卿笛的所作所為,皇帝自然將這選儲君的目光落在卿笛的身上。本是已開始擬旨,卻叫皇后瞧見。
這一決定叫皇后知曉後,便是怎樣都不肯依。
那樣一個黑夜,恰巧是許岑跟在皇后的身邊,去小廚房取來蓮子湯便聽見裡面起了爭執。許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許岑只得在門口候著。還未等裡面二人爭出一個結果。叛軍便悄無聲息地攻入了皇城,血洗皇宮。
待皇帝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那一晚,死士們護著皇帝和皇后秘密轉去了宜安殿才躲過一劫。卻是這一晚註定要在其中分出一個勝負。
那亦是卿笛第一次復了自己的原身。
☆、第肆拾伍章 權傾之往判(2)
那一晚,卿笛手持長劍,紅衣翩然落在庭院中,叫一干嬌豔的花兒黯然失色。鮮紅的戰衣染紅了潔白的月光。她一轉身,叫那一干人等看得痴了眼。那宛若利劍的雙眸掃過庭院中人,恍若陰風吹過背後。
為首之人便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二人長相十分相似,若是不仔細辨別大抵是會混淆了去。他瞧見卿笛是分外的欣喜,自然也是動了色心。
卻在走近卿笛不過十步,便被卿笛斬於馬下。招式之快,叫人都未察覺。
那一晚,狡黠的月光被鮮血侵染,最終變得嗜血。
隨後,卿笛便復了在人間的模樣,倒在血泊之中。
那一次的反叛,在暗夜中進行,亦在暗夜中結束,知曉者寥寥無幾。唯有叫人誤會去的,便是皇子劫持了卿笛,最終被花羽神懲罰了去。多少無辜的性命為他陪葬。
再過不久,皇帝也病逝。自然,半數的原因是要歸結於這一次的叛軍之事,皇帝親眼瞧見卿笛斬殺眾人,幸得是沒有親眼瞧見卿笛變化的模樣。
這件事,便是隨著皇帝的逝去塵封。這樣多年都未被人提及,一提起亦是感慨萬分。許岑嘆息,道:“殿下,若是您只是偶然找著了這先帝的記事的冊子,便只當故事看看就好。皇家的事,來來回回,不過是為了一個權力罷了。”
“嬤嬤,這怎是比本宮還感慨?”卿笛笑笑,打趣道。
許岑的笑容帶著幾分滄桑。透過她已近乎乾涸的雙眸,似乎是可以瞧見這整個皇城的變遷。她看著卿笛,笑的萬分慈祥,道:“殿下,既然已經走了,又何必回來。如今,你已經外嫁,這皇族中事便莫要再管了。老嬤嬤只希望殿下這一生平平安安就好。婢子想,這也是當年皇后娘娘的心願。”
走進這樣一個繁華的牢籠,怎樣可能這般輕易地抽身離去?
卿笛淡然一笑,道:“嬤嬤,今兒天色已晚。嬤嬤便在這裡歇下。明個兒本宮再派人送嬤嬤回嬤嬤住的地方,可好?”
許岑笑了笑,道:“自然是好的。”枯槁的手在小腹前交疊,微微欠身。
卿笛喚來碧玉將許岑送到偏殿去歇著。自己則是去了卿閣,睡不著,索性去看些新送來的摺子。
這些日子,即便是卿笛不再皇宮裡住,每一日,還是會有人照例送來最新的摺子。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佔滿了整個桌案。卿笛隨手翻了一本摺子,又是些可有可無的瑣碎之事罷了。卿笛隨手在摺子上做了批示便丟在一邊。
不過一個時辰便是再無事做。
一直在卿閣坐到天明,腦海中一直想著昨個兒晚上許岑說的那件事。思來想去,又恰好瞧見一封彈劾宣言的摺子。卿笛收拾了下,去了軟禁著宣巖的襄安殿。
襄安殿。
襄安殿不若旁的宮殿那般奢華。這屋子大約是廢棄已久,許多地方都已經腐朽。推開大門進去,透著陰森的氣息。又因是囚禁犯了國法的皇親國戚的地方,也就沒有人會用心地打掃。每走幾步便是雜物阻擋了去處。幸得現在還是深冬,髒物的氣息都被冷氣掩蓋了去。
宣巖被安置在東偏殿。
整個兒襄安殿,這東偏殿已算是極好。所有的日常用的,卿笛都吩咐人換了新的。宣巖的日子過得還算是愜意。
姜翊瞧見卿笛來了,恍若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鹿。看著卿笛,怯怯地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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