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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考慮一下說出答案,雖然表情異常煩躁,但起碼他開始尊重自己這位老師了。
這天星期六,和死黨李蕭然約好了一起去釣魚。車子顛顛簸簸在陽光灑滿大地之前開到了城邊鄉下,那裡有一條灌溉用的河流,聽李蕭然吹捧,他曾在這裡釣起一條五斤重的鯉魚。
跟李蕭然走到一顆河邊的榕樹下,支好凳子上好魚餌,前面是一個緩水區,看黛青色的水域,這裡應該被挖掘機開發過,肉眼基本上觀察不到活水流動,這處深潭裡,想必真有不少魚。
架好了魚竿,鑑於許櫟風基本上屬於新手層次,李蕭然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傳授自己的魚經,比如要買那種尺度的魚餌呀,魚竿震動幾秒後取竿以及正確的取竿方式等等,許櫟風就滿足一下他的成就感,一點兒不反駁地任他指點自己。
李蕭然是個無業遊民,大學讀煩了就休學遊手好閒,只要一回家他老爹就拿雞毛撣子攆著他滿屋子跑。他老爸有個公司乾點小生意,抽些錢投資給李蕭然開了個酒吧,由於這小子交際圈龐大,各路“英雄豪傑”隔三差五地來給他撐撐場子,現在指尖是開得風生水起。
由於他乾的是晚上工作,所以白天可以抽些時間釣釣魚,吞吐一下大自然的氣息。
許櫟風被李蕭然口述的大肥魚和大紅魚撓得心癢癢,這天終於上手操作了。
這裡水清地闊,河岸上全是青幽幽一片水潤的綠草,剛才步行過來,褲腳都被露水溼潤了。因為早晨金黃色的陽光,廣闊的綠地也被一片磚石一般的晶瑩。
他深呼吸了一下,非常享受地喊了句,“爽,太爽了!真看不出來啊蕭子,你這個大老粗居然還能被這麼有文藝氣息的地方相上。”
“你他媽才大老粗,”李蕭然站起來擺了個紳士的pose,“高中畢業都這麼多年,老子早就脫胎換骨了,現在骨髓裡透著的都是無窮無盡的文,藝,氣,息。”
“得了吧,你那套也就唬唬小姑娘,誰不知道你就一披著人皮的狼。”
許櫟風太瞭解李蕭然了,這小子從小就一花花公子,不學無術。拈花惹草的經驗比他作弊抄作業的經驗還強,可是就沒有固定認真地談過一個女朋友,他有個秉持已久的人生信條——荒誕奔放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狂放不羈的青春不需要徘徊。
李蕭然笑笑,“看來還是你瞭解我,”重新坐下,穩固著魚竿,“聽說你媽給你相中了一個女朋友?”
“嗯,他都快把我這個親兒子給忘了,整天唸叨著那個女人。”
“喲!看來兄弟你不怎麼中意呀。”李蕭然意味深長地對著他笑了笑,“我說,我就沒見你看哪個女的順眼過,你該不會……”
許櫟風很不客氣地從地上撿個石頭朝他砸過去,“釣你的魚,八婆那麼多!”
兩人叼著煙閒談了好一會兒,一聲牛的悶叫吸引了許櫟風的注意。
沿著河岸望去,一頭肥碩的水牛扭著步子哞哞叫著過來了,慢悠悠地還愜意地邊走邊嚼著嫩草。旁邊有個牽繩子的小男孩兒,黑漆漆地大草帽幾乎將整個頭都罩在了裡面。
小孩兒的身形很熟悉,但身體很僵硬,除了牽著繩子機械地挪動,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就連大帽子被河風吹到了一邊斜掛在頭上也不去扶正一下。
小孩兒似乎沒有注意到這裡有兩個人,一直徑直走了過來。
他很沒精神地埋著頭,由於許櫟風坐著,勉強能夠看到他的臉。
許櫟風在小孩兒馬上牽牛橫闖陣地之前,馬上試探性叫了一句,“小秦?”
小孩兒看了一眼許櫟風,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一下來了精神,肩膀抬起來,脖子直起來,腦地咻的一昂,帽子落到了地上,整一個隨時準備攻擊的的刺蝟狀態。
許櫟風看清楚了這小鬼,還是一如既往地盛氣凌人,他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那麼叼,或者是,憑什麼那麼叼。可是,方秦就是有一種讓他佩服的魄力,有氣場,鎮得住。
方秦就站在那裡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許櫟風,牛在旁邊哞哞叫給主人幫腔作勢,一人一牛好像在要地盤,清場地。
李蕭然有些摸不著頭老,這小孩兒幹嘛來的,他朝許櫟風昂了昂下巴,“兄弟,你認識?”
“嗯,我學生,”他又轉過頭問方秦,“你是要……泡水牛嗎?”這個水潭顯然很適合泡水牛。
“嗯,不過我可以讓給老師釣魚,但我有個條件。”
小孩兒的眼睛像著了火一樣直愣愣地盯著他凳子邊上的麵包和水,喉嚨不自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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