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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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摩嚴聽得十分滿意，而笙蕭默則是若有所思、但也沒有反對：嗯，這丫頭一字一句都說到自家大師兄心上去了——馬屁還拍的這麼響…真的很有意思啊……

就這樣梵曉夢暫時留在了長留。

鑑於上一次瘋魔的無垢上仙的突然出現造成的影響，三尊商量下來決定找人教她些基本防身術；

因為摩嚴事情多、所以由落十一指導她，而因為梵曉夢對白子畫的不待見、所以由儒尊笙蕭默負責提點，等於是將她當做半個入室弟子去教導。

也許是因為摩嚴之前幫她打通了經脈、也許是因為上一世在異朽閣的原因、也許是梵曉夢想要儘快堅強起來保護自己保護別人、也許是真的對無垢上仙的死心，所以她學習的進度很快……快得令人不及眨眼……

…資質好得甚至超過了當初的蓬萊掌門之女霓漫天……

等到七殺再一次來犯時，她已經是站在人前、手中一劍挑數十魔眾的女劍者了，這樣的變化讓七殺護法單春秋十分意外：上一次一見時、這個少女還在別人的攙扶下昏迷不醒，這一次卻是以一敵眾，這怎麼可能？

無垢上仙出現的時候，雙手抓向梵曉夢、卻被她用劍抵制，格擋開來“走開”

“雲…雲牙……曉…曉……雲……”無垢上仙目標明確就是梵曉夢，卻不記得她的名字、認不清眼前的人和心中的那個人的區別。

“無垢上仙還沉浸在夢境中無法自拔麼？”梵曉夢冷笑、扭頭看了眼三尊之一的白子畫，看得後者莫名不已；

“當年的五上仙，如今一個兩個都是如此、健忘還是自我放縱，一個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人、何談過去…”

“無垢上仙，我已經說過了、你口中的那個人…當年的雲牙，已經死了…早已不存……”

“執念、只能讓你越陷越深…”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刺向對方，白子畫急忙上前阻擋、卻在反轉身體間才發現那劍只是繞開無垢上仙，卻因為他的多事而被無垢伸手一拍掌，劍、直接刺入梵曉夢的身體中——剎那間鮮紅的血自劍尖流淌而下，涓涓不停……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原來那個夢…是真的…哈……”被劍刺中的人不以為然，漠然的眼神直直略過白子畫看向無垢，後者一臉呆怔的模樣。

手伸向自己的脖頸、不知扯了什麼下來，只聽見清脆的珠墜聲索索響起，然後一物被直接甩去、扔到了那一臉呆怔的白衣仙者身上，後者笨拙的去接過去——卻在看到那一物後眼神驟變…

而令人意外的是…

銀色的光芒自其眼中一閃而過、隨後只見那原本渾濁的雙目忽然清晰起來……

“曉夢——”隨著聲音的霍然響起，不可思議的是那原本瘋魔的無垢上仙居然恢復了神智，醒了過來。

“看來你還是記得一絲的不是嗎？”對面受傷的女子冷嘲“該做的、欠你的，我都做了——你走吧…”

“無垢上仙、蓮城之主，你的夢早已結束——大夢初醒…你、該醒了……”

話音落，說話的女子終因體力不支昏了過去、被身後的儒尊笙蕭默及時扶住“大師兄，她體力虛空…”…需要休息……

摩嚴無言，從剛才的對話和情景來看、大概無垢上仙和梵曉夢之間也有類似情劫的關係，只是用這女子的話來說…已經結束了……

…真是不省心……

摩嚴接過昏迷的女子，因為有白子畫做擔保、所以他也不多話，直接抱起人轉身返回貪婪殿。

無垢上仙難得靜靜的注視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被別人抱著帶走，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

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見、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那原本銀紅色的鏈子因為仙力使用過後恢復了原樣，變回成了硃紅的顏色…宛如他此時在滴血的心……

…當初說好要保護她的仙物…如今卻變成了她救回自己的東西……

…只是這樣…情…已不存了麼……

“無垢…你——”無垢上仙的反應讓白子畫擔憂不已，卻也無法勸解；

“是我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無垢上仙有些失魂落魄、卻反而和白子畫聯手對上七殺，最終單春秋等人不敵、戰敗而歸。

也許是因為看不下去昔日好友如今的失意，白子畫將無垢留了下來，對於梵曉夢的事情、也許他們只有開誠佈公的說清楚，而不是各自傷神……

……

作者有話要說：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