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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之故。不得已起了床,喚碧兒備些飯食。
酒足飯飽,打了個脆生生的嗝。方才似乎想起些什麼,問了碧兒:“蕭君言去了哪兒?”
碧兒輕聲道:“似是一早便入宮謝恩了”,繼而有些嗔怪,“主子本應跟著去的。”
我揉揉尚有些疼痛的腦袋,不由有些擔心,少卿可會為難清歌?我相信帝王的胸襟,卻信不得一個男人的胸懷,繼而又想,區區一個皇宮,以清歌身手,打得過便打,打不過跑還是跑的脫的,便疏朗不少,又躺回了床上。
我同蕭老頭子本就有些仇怨,更何況我覺得我倆八字不合,氣場不對,私下見了面必定你死我活。所以遊覽蕭府時特地避了老頭子在的西苑,徑自去了後花園。
我原想蕭成一介武夫,況為權臣,家中定是奢靡浮華。如今見了卻只覺唯雅緻二字可容其形貌。倒暗自有些訝異。
隱約嗅到了木蘭清香,轉過身來,果是故人輕笑。
清歌聽到我停了腳步,也停了下來,不開口,只是微笑,如初見時清致淡然,我也笑了,只是語氣有些無奈:“你是清歌,還是蕭君言?”
清歌卻緩緩上:“你心中已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清歌相與君言,清歌便好,相言足矣。”
清歌從來就是明白的,我轉過身,仍緩步向前走了,清歌跟在身後,不疾不徐,亦不多言。
舉步上了亭臺,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清歌。他卻宛若窺知了我的心思:“怎麼不走了,我自幼家中便是這幅光景,一草一木,熟記於心,阿梓不必掛懷。”
我淡淡應了一聲,見亭中石桌石椅,便坐了,清歌在我對面坐定,仍是滿面的笑容。
漸漸有些慵懶,倒起了聊天的興致。便問:“父親權傾天下,唯一的兒子卻做了山野村夫,果然特別。”
清歌笑意更盛:“一國公主,卻厭棄宮中繁華錦繡,倒也有趣。”
我亦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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