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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哥哥的?”
錦言嘴角抽了抽:“是……”
錦心揚起嘴角:“難怪呢,我承煥哥哥最樂善好施,宅心仁厚的,無論是遇見什麼殺豬的、賣狗的、耍猴的、要飯的,都一應以禮相待。”
錦言抬頭望花燈,看看眼淚能不能回到眼眶裡……
“錦言你瞧,那個蓮花燈扎得多精巧!”錦心只有在長輩面前才會喊錦言一聲“姐姐”。
錦言倒不以為杵,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果然,錦心的眼光還是萬里挑一的。那盞蓮花燈是用粉色琉璃雕成,分光疊翠,流光溢彩,果真是漂亮至極。當姐姐的,總要拿出姐姐的樣兒來,錦言從袖子裡摸出荷包,數了幾粒碎銀子,從賣花燈的那裡買了三盞,想著錦心錦音立遠兄弟一人一盞,也算盡了做姐姐的心意。路上又看見討飯的花子,錦言才發覺一路上乞討的很多,看來南陽的饑荒更嚴重了,於是將手裡剩下的幾個碎錢都放進花子碗裡。
買了花燈回來,立遠執意不肯拿著,說是太女氣了,錦言笑笑只好自己拿在手裡,錦音很開心地收下了,錦心倒想要來著,卻還要拿著款兒:“你當我也是花子麼?佔你一盞燈的便宜……更何況,你從鄉下回來,有幾個錢能讓你顯擺的,我還是把錢給你吧。”剛要從腰上解荷包,忽然發現,裝錢的荷包不翼而飛了。一著慌,回過身去,正看見兩個人不知在爭執些什麼。
其中一個商賈打扮的油頭肥腦的中年男人,口裡嚷道:“小兔崽子,偷人家的錢袋,可不讓我逮住了!”
另一個是衣衫襤褸的少年,不過十五六歲,衣裳已經看不出顏色了,頭髮隨便用一根破布條子束著,臉上汙髒,看不清楚容貌,眼睛也斜溜溜的,不肯看人,一手拿著半拉燒餅,另一個手一下一下拋著一個荷包——正是錦心丟的那個。他聽得商賈的言語,在地上狠狠一啐:“放屁,你自己偷人錢袋,被小爺我撞見,不磕頭認罪,還想反咬一口。”
錦心看到自己的荷包在那少年手裡,又看他一副潦倒模樣,心下起了鄙夷,牙尖嘴利起來:“賊模賊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有手有腳,卻愛偷別人東西,真是不要臉。”
那少年歪著身子,側頭向錦心一行人瞧了一瞧,倒沒惱火,油腔滑調說:“小爺我今兒走運,遇上這樣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
立遠火竄上頭,提拳就要上去,錦言連忙按下了,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立遠只好按捺下火氣,還是忍不住向那少年瞪兩眼。
錦心不依不饒的性子,哪裡肯讓人,只不過方才聽少年誇自己美貌,心裡也得意:果然世間男子不論是豪門公子,還是臭叫花子,都懂得欣賞自己的容貌。卻忘了那少年一句話誇了三個,並不是真心要誇,只是想佔嘴上便宜罷了。錦心嘴一撇:“你說不是你偷的,我的荷包怎麼就在你手上了?難不成我的荷包自己長了翅膀會飛?”
“估計荷包也看上本小爺模樣英俊,巴巴地飛來的。”說完,隨手一擲,把荷包拋到錦心手裡,“看好你的臭錢,別讓它又巴巴地飛到別人手上。”
錦心“呸”了一口:“你那髒手碰過的,難道本小姐還要麼。當是小姐我賞你的。”說著,將荷包又砸向少年,好巧不巧,正好砸落了少年手裡的半截燒餅。
少年面露慍色,揮了揮手:“算啦,有錢狗都瞧不起人,小爺又何必跟你們計較。”說著,晃悠悠就要走。
立遠向錦言點了點頭,攔下少年,客氣道:“這位小哥,大家有眼看著,荷包確確實實是在你手上,現下路上人這樣多,賊一定也不止偷了我姐姐一個人的,你不如自行將衣裳解開,若然沒有別的錢袋,我們就放你走,若然有別的,那我一定帶你見官。”
少年格開立遠的手腕,吊兒郎當說:“你們呢,要是有證據就抓我見官,平白無故的,我幹嘛要脫衣裳。”
立遠哪裡肯讓他走,反剪了少年的雙手:“平白無故的我姐姐的荷包就在你手上了?你要是不肯除衫,只能我動手了!”少年的臉逼得通紅,卻也哼都懶得哼一聲,只不肯服軟。
錦心大模大樣地站在少年面前,笑說:“你給姑娘磕三個響頭,我立刻放了你。”
這時,街邊一個賣魚的姑娘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來到人群間,抱拳道:“各位,我剛才在一旁瞧得分明,確實是那個商人偷了這位姑娘的荷包,被這位哥兒攔下的。若是不信,大家可以搜一搜那個商人的身上,恐怕不少贓物。”
商人一聽漏了餡兒,拔腿要跑,少年擰開立遠的手臂,就要去攔那商人,卻被商人推得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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