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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稻草人那樣被豎立在我們頭頂,在夜風中輕微的盪來盪去。
我第一個反應是救人,爬上臺子在雲杜若手電的照射下向那人走去,透明的雨衣已經被鮮血的顏色所遮擋,等我走近才發現,被掛在上面的是一個男人,他一直瞪著的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我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我想他恐怕永遠也沒機會在閉上眼睛了,雙眼的眼皮被割去,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被掛著的男人瞳孔已經放大,眼球中的黑色在渙散,猶如死亡的氣息縈繞在這個人的身體上。
我蠕動一下喉結,小心翼翼往前再走了一步,慢慢伸出手去,他身上穿著的雨衣怎麼看都有些詭異,我解開雨衣的紐扣,當雨衣從男人的身體上分開時,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顫抖的身體向後不受控制的倒退幾步。
這個人真的如同是被豎立在這裡的稻草人。
在被我撥開的血淋淋雨衣下,這個男人只有一顆頭被穿在竹竿上,下面是一具被剔的乾乾淨淨的骨架,我甚至在上面找不到一絲殘留的筋肉,內臟被全部取走,只有一顆心臟安放在骨架之中。
夜風吹過下面的白布發出呼呼的聲響,被豎立的骨架在風中嘎吱嘎吱的晃盪,他被穿在竹竿上的頭前後移動,像是在對我們所有人笑。
我退到後面抬頭看這具被處理過的屍體,怎麼看都像一具人偶,只是太過血腥以至於我都有些不寒而慄。
叮噹!
叮噹!
東西掉落在地面的撞擊聲,我聽著很耳熟,是從男人的眼眶中掉落出來,此刻的男人眼睛只剩下兩個漆黑不見底的黑洞。
滴落的東西在地上滾動,慢慢向我滾過來,我吞嚥口水蹲下身去拾了起來,在身後雲杜若照過來的手電燈光下展開。
掌心中赫然是兩顆玻璃珠!
我心莫名的一驚,本想回頭去看雲杜若,轉身後發現我站立的位置能把整個樓頂看的一清二楚,雲杜若他們站立在被白布分割的樓頂,他們都全神貫注地看著我。
而我卻看著他們的身後,風吹起白布來回飄蕩,在若隱若現的縫隙中,我清楚的看見在樓頂的邊緣。
一個紅衣長髮女人牽著一個孩子,低垂著手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第五十一章 殺人的藝術〔為推薦滿8000票加更〕
雲杜若應該是看見我震驚和驚恐的表情,順著我目光向我看的地方望去,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女人和小孩,我甚至可以確定她們半隻腳懸空在樓頂的邊緣,我拼命掐著手確認自己是清醒的。
是的,我看見了她們,夜風吹拂起紅衣女人低垂的長髮,她的臉完整的露在月色之下,沒有我想象中的恐怖和扭曲,那是一張精雕細琢風華絕代的臉,和我在周白曼給的照片上看見的那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
慕寒止和慕曉軒!
雲杜若應該是意識到我看見了什麼,小心翼翼掀開遮擋她的白布向樓頂的邊緣走去,當最後一條白布被掀開,樓梯的大門被推開。
“我來晚了……”楚天啟出現在門口,說到一半才看見所有人都回頭注視著他,楚天啟抬頭看見臺上的我以及身後像稻草人搖晃的骨架屍骸。
臨來的時候他說忙完手裡的工作就趕過來,楚天啟的出現讓我注意力移到他身上,突然想起樓頂邊緣的慕寒止母子,急忙轉過頭去的時候,雲杜若已經走到我之前注視的地方,可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慕寒止和慕曉軒就這麼憑空地消失在黑暗中,我看見雲杜若回頭和我對視,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什麼?”在封鎖完樓頂後我走到她身邊極其小聲地問。
雲杜若茫然地搖頭,疑惑地反問:“我看你表情應該是看見了什麼,到底你看見什麼?”
我舔舐著嘴唇,好半天才心神未定地回答她。
“慕寒止和慕曉軒!她們母子就站在樓頂的邊緣。”
雲杜若下意識回頭去看看她剛才探查過的地方,眼神驚地的和我對視,我能看的出,她什麼也沒有看到,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對我的擔心和焦慮。
我們回到慕寒止的房間,在浴缸中找到還未清洗的血漬,掛在樓頂的男人被送回到局裡準備屍檢,不管是誰殺了他,有一點很明顯,明目張膽地把屍骸懸掛在樓頂,兇手根本沒有掩飾的意思,只是為什麼選在慕寒止的房間殺人,動機和意圖是什麼,都不得而知。
凌國棟帶人回去連夜做現場血跡以及腳印的鑑定,看雲杜若的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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