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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啥子了,二桃好歹是咱們村的,有啥過節不能放下的!”

劉傳義的媳婦卻不說話,整個人木木呆呆的,嘭地一聲,隨手把暖壺扔在了地上,走過去開啟了窗戶,望著外面佇立了一會兒,然後回過頭看著我們,眼神十分空洞,陰惻惻地笑了一下,忽然彎下腰,就像游泳運動員跳水似的,兩手合起來舉著,身子往前一縱,竟然從這十三樓上跳了下去。

☆、第六十九章:除去害人的東西

這劉傳義的媳婦一跳樓,可是斃了兩條命,她自己摔死了,還砸中了正在下面玩耍的一個小男孩,恰恰是張大群的小兒子,正好兩顆頭對上了,導致顱崩漿流的,現場一地的紅白混合,慘不忍睹。

張大群差點兒沒哭死,得知是誰肇的事兒後,就拿了把菜刀找到劉傳義,揚言要和其拼命。劉傳義倒是豁達,不吵不鬧,很乾脆地伸出脖子讓張大群照上面砍。張大群不由得愣住了,虎不起來了,遲疑著不敢下刀。我站在一旁瞪著眼說,快砍啊,砍了就能進監獄了。

咣噹一聲,菜刀被扔地上了,張大群用自己的腦袋撞起牆來,涕淚成片地流淌,張著嘴巴哭得咿咿呀呀的,甚是痛不欲生。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給我一下。張大群止住哭聲,說要那幹啥,是不是能讓我兒子復活。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端高鏡子照著,操起木梳打搭理起頭髮來。

得到張大群兒子的生辰八字之後,我掐指算了一番後,倒吸一口冷氣,驚呼道:“我以為你生的兒子是個討債鬼,沒想到竟然是個國家棟梁,若不意外慘死的話,三十年後,最少也是個省長了!”

“那到底還能復活不?”

“復活個屁,腦子都爆掉了!”

張大群聽罷,怔了半晌,突然仰天咆哮起來,目眥盡裂,又從地上撿起菜刀,朝劉傳義砍上去。

這回劉傳義倒沒有再恁大方,可能是見張大群要動真格的了,嚇得在屋子裡東挪西躥,將傢俱電視啥的,凡是能摸得到的東西都給掀翻亂扔。劉巧秀哭得嗷嗷叫,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二桃是個騙子,他說的話就是個屁,你聽他的才是要倒大黴,俺們那半個村子裡人都栽在他手裡了!”劉傳義氣喘吁吁地喊叫道,跑的慢了一些,手掌上捱了一刀,出現個大口子,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鮮血成串子的往下滴落。

“真的?”張大群停止了追趕,也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扭過頭看向我,臉上帶著狐疑。

放下鏡子和木梳,我呵呵地笑了起來,指著劉傳義說道:“人家要砍你,又不管我事兒,你給我造謠是吧,天地間自有真理在,我到底是不是騙子,都給我瞧好了啊!”說罷,我從包袱裡掏出電動剃鬚刀,一推開關,嗚嗚啦啦地響了起來,仰起脖子颳起下巴來。

屋內的三人不解地看著我,誰也沒吭聲,氣氛緊張而詭異。

十幾分鍾過去了,我還在繼續颳著鬍子。

“二桃,你幹啥?”張大群終於忍不住了。

“一會兒這玩意兒就沒電了,你信不?”我找只凳子坐下來,將剃鬚刀開了個二擋,嗚嗚啦啦地響得更厲害了。

“那你這到底是啥意思?”張大群又問道。

“證明我未卜先知啊!”我被自己的幽默給逗樂了,不禁齜著牙嘿嘿地笑了起來,還用手掩上了面。

其他的三個人緊緊地盯著我,並沒有被惹笑,反而一臉的警惕,目光就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

“這傢伙到底是個啥東西?”張大群指著我,一臉奇怪地問劉傳義。

“他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傻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劉傳義用衛生紙墊著手上的傷口,十分氣憤地回答道。

期間,我去了趟廁所。再出來時,我後面攆了一個小男孩。我指著一處牆角,示意它過去待著。

完全拉上了窗簾,我找了一隻鐵盆子,嚴峻著一張臉,往裡面燒了一張紙符。

奇怪的是,雖然只是一張面積還沒普通卡片大的黃色紙符,但好像一直燃燒不完似的,豆黃的火苗竄跳不止。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地流逝了。

屋中,誰也沒有再說話,都保持著緘默,都在瞪著眼看鐵盆子裡,額頭上不停地冒汗,他們不停地拭擦著。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後。

鐵盆子裡的火苗熄滅了。

咔哧一聲,剃鬚刀戛然停止了轉動。

它果然沒電了。

這時候,一直在牆角蹲著的那個小男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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