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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王用扇柄一敲桌案,說道:“可不是,所以我才得以這麼快回京來呢。”曹時點頭,心裡佩服夏侯頗機敏,口中卻不肯說破,只虛應著:“如此太后可以放心,陛下也不必內疚了。”
阿茉只追問後事如何,清河王笑著說:“後事嘛,我走的時候,夏侯已經被貶到馬廄做馬伕去了,我擔心王叔的那幾匹大宛的汗血馬又要遭殃了。”
清河王坐了不多一會兒,安寧公主府中就來人相請,阿茉會意姐姐掛念夏侯,想要從清河王這裡探聽夏侯的近況,便不挽留客人了,反而催哥哥快去。
清河王撓撓腦袋,愁道:“是我疏忽了,與夏侯匆匆見了幾面,說的都是公事,也沒有問他可有書信話語捎給安寧,那夏侯也是的,把妻子全然不放在心上,一個字也未曾提起。這讓我見了安寧可說些什麼呢?”
阿茉眼波流轉,笑道:“我這裡恰好收到一罈今春新釀的槐花蜜,是梁地的特產,哥哥便捎過去,只說是良人所贈,可不好嗎?”
清河王用扇柄輕擊手掌,讚道:“還是阿茉機靈,就是這樣!今日偏了阿茉的好東西,改日回請,賢伉儷可要光臨寒舍喲!”阿茉與曹時齊聲應諾。
清河王走後,晚上要就寢時,曹時突然想起一事,對阿茉說道:“對了,衛孃的那個小兒子衛青,多次說要做你的騎奴,你知道嗎?”
“嗯,今日還聽他說過。想來是你給他規定的功課太緊,小孩子貪玩,想圖輕快,也是有的。”
曹時緩緩搖頭,說道:“那孩子骨骼奇偉,是個練武的好胚子;而且聽教他讀書的相公說,衛青極聰明,書讀一遍,便可知其大略。我很想好好栽培他,卻不知他為何總是不求上進。”
阿茉沒有回答,曹時解開衣襟,走到寢臺前,才發現阿茉已經抱著錦被,朦朧欲睡了。她那光可鑑人的秀髮披散在枕上,如瀑布流瀉,襯著一彎玉臂,腕上的碧玉鐲還未取下。曹時的眉眼柔和了下來,他細心地為阿茉褪下玉鐲,又將錦被從她懷中輕輕拉出,為她蓋上。阿茉不安地蠕動了兩下,四下裡尋找那個溫暖的懷抱,眼睛卻懶得睜開。
曹時口角溢位笑容,側身躺在阿茉身邊,將她攏到自己的懷裡。阿茉滿意地嘆息了一聲,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沉入夢鄉。
說來奇怪,自從知道夏侯頗落魄到了馬伕的地步,阿茉反而不為他擔心了,每每無人處想到此人的滑稽無賴,常常忍俊不禁。安寧卻顯然不能釋懷,阿茉聽宮人說起,安寧多次進宮去,懇求父皇將夏侯頗召回京師,景帝開始還溫言撫慰,漸次不耐煩了,訓斥她不該干預朝廷官員的任免。安寧從此不再進宮,終日在自己府中以淚洗面。王婕妤擔心得不行,趁阿茉進宮時,求阿茉去開導安寧,阿茉雖應著,卻知此事自己萬難料理,便也遷延著不去。兩姐妹不知從何時起,就已經生分了。
這樣過了幾日,有一天,很意外的,遠在平陽的曹老夫人忽而派人送來了一個禮盒。自從曹時回一趟平陽大病了一場之後,阿茉對於這位老夫人就存了戒心,平時從來不通存問,此時看到這禮盒中專為嬰兒準備的鞋襪服被,才想起來自襄兒降生以來,那位做祖母的,還從來沒有過表示。阿茉心中自嘲地想:看來老夫人雖不滿意自己這個兒媳,對於孫兒還是難捨舐犢之情。
她把禮盒裡的東西一一取出過目,每一樣物品都極為精緻,是用了十二分心思的。衛娘一邊幫阿茉收拾,一邊輕聲說道:“要說太夫人不疼孫兒,不會千里迢迢地送來如此精緻的禮物;可是若說太夫人喜歡孫兒,小公子都快六個月了,也未曾有隻字片語的關切……”
她正說著,曹時進來了,衛娘連忙行禮退出。阿茉但凡是與曹時在一起時,總是開心的,便含笑給他看禮盒中的物件,與他討論哪些東西襄兒還用得著,哪些東西已經小了。曹時只是淡淡的聽,每次他的母親有什麼動作,他都莫名的緊張,心中忐忑不安。
突然他看到阿茉從盒子的底部拈起一物,很是眼熟。他愣怔了一下,電光石火一般的想起來了曾經在哪裡看到過這東西。他突兀地從阿茉手中一把奪過,緊緊地攥在手裡,阿茉吃了一嚇,驚問道:“阿壽,這個有什麼不妥嗎?”
曹時緊緊握著拳,勉強擠出一點兒笑意,對阿茉說:“沒有什麼,只是覺得這東西琢磨得不夠精細,有些銳角,恐怕會傷著襄兒,待我出去找工匠再打磨一下吧。”阿茉心中狐疑,但是見曹時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不由得想起那年他病倒的情景,連忙說:“好吧。”
曹時沒有停留,他滿腹心事地匆匆出去了。阿茉一個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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